第9部分(第3/4 頁)
驚喜地看著皇甫珍,眼眶甚至泛著淚,宛如見到什麼許久不見的愛人一樣。
“他是叫我嗎?”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旁邊都有人,但那白面書生明顯是對著自個兒這邊叫……她想沒那麼剛好,旁邊也有人叫什麼珍的吧?
綠兒點點頭,“少夫人,您識得這人?”
她茫然的搖頭,“不認識。”她現在認得的人,十根手指都數得出來,這莫名其妙冒出來、還叫她閨名的傢伙,她哪知道是誰?
不待她響應,白面書生已經激動地撲向她,一伸手就想抓住她的手,來場動人的相認場面。
“你幹什麼?”一聽到當家主母說不認識,文志當然馬上擋在中間,不客氣地揮開這個小白臉。
白面書生傷心欲絕地看著她,“小珍,你忘了我嗎?枉費我在濟南一直苦苦地候著你啊!”
這話一出,活像皇甫珍是個拋棄情郎的薄情女,她嚇了一跳,“哇!這位公子,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別亂說話!”她慌亂地搖手又擺頭,可不想被誤會。
白面書生悲憤地瞪著她,“我是你表哥啊!”說完又激動地想要上前抓住她。
她連忙躲到綠兒身後,“什麼?表哥?”怎麼突然冒出個表哥來了?
“對,我是你表哥,葉禹慶。”白面書生看著她,一臉傷痛。
皇甫珍扯扯嘴角,看著這個模樣悲憤的表哥,頭皮突然有些發麻。她有個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跟原本這個朝代裡的皇甫珍,絕對不只是表哥跟表妹的關係……
“少夫人,茶館裡人多嘴雜,咱們還是先回商行去吧。”文志看了下四周,小聲地說道。
皇甫珍還能說什麼?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了。結了帳之後,他們領著那位表哥一起往商行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一直能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道哀怨的注視,忍不住縮縮肩膀,拉著綠兒,像躲瘟神似地越走越快。
***
回到商行,經過了皇甫衛的確認,葉禹慶的確是皇甫珍的表哥,在兩人成親的那一天,他曾經來喝過喜酒,所以皇甫衛還有一班比較親近的管事都認得他。
親戚都來了,晚上自然得幫人家辦個簡單的接風宴,宴席上,皇甫珍跟皇甫衛相依而坐,葉禹慶則獨自坐在對面,旁邊還有皇甫靜跟皇甫聞兩兄弟。
這晚,皇甫珍一直被一雙哀怨的眸子盯著,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胃就像打了十個結一樣難過。
“小珍,兩個多月前你從濟南迴洛陽,表哥一直在濟南等你的訊息,沒想到你一去不復返,讓表哥十分擔心你,你怎麼也不捎個訊息報平安呢?”沉默的飯局持續了一會後,葉禹慶才扯著笑,溫柔地問道。
她抿唇一笑,眼兒眯眯,頭突然向皇甫衛靠近了些許。
皇甫衛也很自動地偏過頭,就聽她小聲地道:“他笑得真討人厭……你確定他真是我表哥?”怎麼看起來比較像被甩的情夫啊!
在場的皇甫衛三兄弟都是武藝不凡之輩,她這句聲若蚊鳴的小抱怨,當然飄進了他們耳底。
皇甫聞當場就笑了出來,葉禹慶一臉莫名其妙,而皇甫靜,則是莫測高深地看著她。
皇甫衛忍著笑,在她耳邊輕道:“他真的是。”他瞄了眼葉禹慶,示意對方還在等她的回答。
皇甫珍頓了下,也扯起一抹客套的笑容,“讓你擔心了,表哥。只是表妹我回來的路上摔傷了腦子,很多事情都忘了,所以才沒寫封信跟你通報一聲。況且……你我只是遠親,表妹怎麼好意思打擾表哥?”這是好聽話,換成較難聽的說法就是——我就算摔死了也不關你的事,為什麼要通知你?
葉禹慶不是傻子,聞言臉色倏地一沉,嘴唇顫了顫,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吐吐舌,低下頭心虛地夾著碗裡的菜絲咬著。
不是她過分,只是以女人的直覺來看,這葉禹慶跟前一個皇甫珍怎麼看都不清白,她好不容易擺脫了以前“惡娘子”臭名的枷鎖,當然不想再來白受一次冤屈不貞的。
皇甫衛黝黑的眸子掃過她一眼,臉上表情十分平淡。其實皇甫珍在濟南的一舉一動他都一清二楚,她確實曾與葉禹慶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只是兩人並沒有真正做出苟且之事。
葉禹慶要來,他也早就收到了訊息,是以才帶著她入城住幾天,以免這位表哥做出什麼令人誤會的舉止,讓好不容易才軟化態度的爹孃又厭惡起現在已判若兩人的她。
“表、表妹?!你、你怎麼會這麼說呢?你難道忘了,表哥與你在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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