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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120/70mmHg,心肺未見異常。神經系統查體:眼球向右凝視時出現水平震顫,T6…T12後根節段右側胸腹部及背部面板痛覺過敏,右上肢腱反射減低,胸背部劃痕徵(+)。輔助檢查:心電圖示:竇性心律過速;頭顱MR提示:1。顱腦MRI檢查未見明顯異常;2。第5、6腦室形成。26…27/7患者T6…T12反覆發作性右下腹呈陣發性條索狀燒灼樣疼痛,右側腰骶部的肌肉緊張、攣痛,發作時區域性面板有潮紅,無皰疹,伴有低熱,心悸,心率最高達110次/分左右,焦慮不安,左側頭面,胸背部汗出明顯,右側無汗,會診考慮心率快與發熱、疼痛、精神緊張等多種因素相關;眼科會診建議行雙眼全自動視野檢查以排除雙眼視神經脫髓鞘病變。針灸科會診協助治療。結合臨床症狀、體徵、頸椎MR,考慮中樞脫髓鞘病變可能性大,給予甲強龍和丙種球蛋白衝擊治療,並以法莫替丁保護胃粘膜,同時予彌可保、神經妥樂平、卡馬西平治療及對症止痛。中醫則以實則瀉之為則,以清肝熱,利溼為法,輔以活血化瘀,以克比奇片以清肝熱,以利溼散以清利溼熱,以丹參針以活血化瘀,以龍膽瀉肝湯加減以清利肝膽溼熱。
10。衝 擊 療 法
我右半身的的強烈劇痛已經把我推到了必須接受衝擊療法的這一步。但我也擔心激素一旦強行調節了我的免疫系統,目前仍不知名的病毒是否會更加肆虐?
右半身的疼痛不斷遊走,我儘量讓自己斜靠在病床上,不停地調整背靠枕頭的位置,身上的極度不適讓我坐臥不安,疼痛是鑽心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我想砸掉身邊所有的東西,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幾乎可以理所當然地變成一個狂人,我痛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我還是必須剋制自己,一方面我不想醫生給我用太多鎮靜劑,因為我不是精神失常的瘋子;一方面看著病房前的窗戶,下意識中便不止一次地想到“解脫”這兩個字!不止一次地想如果痊癒沒有希望,或許我必須考慮自我早些了斷,跳下去頂多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就一切解脫了!
只是天性中還有對生命的留戀,更多的還有對兩個年幼孩子的無法放棄,他們是老天給我的最好禮物,我不時想起女兒窩窩頭的眼睛和笑臉,還有才四個月大的兒子二鍋頭,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我都堅持到最後,哪怕最後真的撐不下去,他們的爸爸也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哪怕我高位截癱,哪怕我臥床不起,至少他們還有一個愛他們的爸爸。至少我會讓我的孩子們知道他們有一個勇敢的爸爸,他們的爸爸不曾放棄他們,我要看著他們長大,我不要在他們最最需要我的時候就這麼離開!
思前想後,只覺得人生在世,有太多無從選擇的時候,這樣的風險是存在的,我只能冒險聽從醫生的意見,賭一把吧!
晚上十點,當班的護士拿著瓶瓶罐罐來到我的病房,按照慣例詢問了我的名字,然後開始注射甲強龍和人免疫球蛋白。
所謂的甲強龍,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好像這藥一用,人就變成甲等的、強壯的、生龍活虎的,可畢竟是毒藥,一種能夠控制人體自身免疫力的毒藥。
夜深人靜,獨自看著吊瓶中的藥物緩緩滴入我的靜脈,我知道自己已經確確實實沒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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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想起了令狐沖和桃谷六仙
核磁共振影像頸髓部分的異常讓我意識到我可能面臨的致命危險。
我總覺得和醫生的溝通似乎缺少了些什麼,病人應有對疾病的知情權!可我卻不能從杜主任那裡獲知更多具體情況。
醫生們太忙了,病區裡又滿是病人,自信、忙碌如杜主任那樣的醫生更是沒有太多時間和我稍作溝通,太太特地找來了主管我的施博士。
施博士是比較年輕的女大夫,講話還是有著年輕人的直率,開口就是:“當醫生最怕就是碰到你們這些半懂不懂的病人!這種病很複雜的,說不清楚的。”
另一位醫生則直接跟我說,可以請中山醫的專家過來會診,但我得準備一個幾百塊的紅包。
我不相信沒有來由的疾病,一來我們的家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病史,遺傳方面的原因幾乎絕對可以排除;二來基本常識告訴我們,這麼強烈的免疫變態反應必然是身體經受了外來因素的衝擊,我需要有更多這方面經驗的醫生幫我找出真正的原因。
連日來,和醫生們的對話似乎都是以我們啞口無言而結束。
我想起了北京朝陽醫院住院的經歷,至少那裡的醫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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