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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罐子抿了抿唇,彷佛不願再和他夾纏:
「聽著,Ivy,你哥哥的屍體在公演前,絕對不能被人發現。聽到了嗎?絕對不能被人發現今晚的事。剛剛說是這樣說,要是你哥死掉的事被發現,我們一定會被警察問東問西,到時不管警察相信誰,下星期就是公演,一定會影響到公演的進行,」
他轉過習齊心不在焉的頰,凝視著他恍惚的神情:
「拜託你……算我拜託你。這公演對我而言很重要,我……不能再等下去了,Ivy,算我求你,我知道這對你而言很痛苦、很困難,我也曾失去過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明白,所以一切工作交給我。」他對習齊低下了頭,
「我只求你暫時不要和任何人說,女王也好你的家人也好,公演之後,你想自首或是想坦白一切都是你的自由,但是現在……拜託你了。」
從未見過罐子如此向人低聲下氣,習齊一直也怔愣起來。
他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很深很深的井底,井底有一張大網,他自作聰明地攀著網,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這口井,結果反而被這張網給纏住,越掙扎、它就纏得越緊,最終只能窒息在井底,
「埋……要……埋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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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神地說著。罐子按了一下他的肩,轉身把肖瑜背了起來,鮮血淌下了腦側,看見肖瑜的慘狀,習齊又嗚咽起來,幾乎想就在這裡一頭撞死,陪他的瑜哥一起走。
這樣就不會有痛苦、一切都可以解脫了。習齊忽然強烈地羨慕起那些已死的人來。
「跟我來,我想我燒Knob東西的那裡正好合適,那裡很隱密,不下雨的話,應該暫時不會被人發現。」
習齊已經喪失思考能力,或者更貼切一點,已經喪失了所有人類應有的能力。他只是茫然依照罐子的指示,拾起肖瑜同樣摔得七零八落的輪椅,又撿起了那把手槍,罐子悄聲說血跡他待會兒會來處理,就催促著他爬上陡峭的坡。
山坡那頭傳來車駛離的聲音,顯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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