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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舌伸向習齋的□□,淫靡地舔舐著,直到|穴口泛著溼潤的光澤,男人的舌兀自往裡深入,靈巧的舌尖讓身上的人一陣
筋臠。
習齋的臉色終於稍稍變了,他難耐地顫抖著:
「不……那裡……嗯啊……好……再……多一點……」
習齊退了兩步,又退了兩步,把視線從訓戒室裡移開。然而淫靡的水聲、叫聲,還有他最熟悉的,屬於男人慾望的吐息,還是不斷地傳入耳裡,像條絲線一般,把他的腦子、他的神經,一寸一寸越拉越緊,最後終於繃地一聲碎了。
他碎掉了、壞掉了,像玻璃一樣碎成千千萬萬片了。
他覺得自己心底,有什麼身為人的東西,在那剎那之間,已經消失了,再也拼湊不起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會客室,和那裡的管理員說,他是習齋的哥哥,家裡發生了急事,請管理員馬上請習齋過來。管理員看到他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模樣,嚇得馬上做了全校廣播,叫習齋立刻到家長會客室來。
過不了幾分鐘,習齋推著輪椅、滿面笑容的樣子就出現在門口。他的制服已穿得整整齊齊,讓習齊幾乎要有種錯覺,剛才在訓戒室裡和男人歡愛的,和眼前這個笑得燦爛的孩子,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但是他也還看得出,襯衫上的制服領帶有些紊亂,而那支手機,仍然墊在習齋的背後,還是當初習齊親自幫他選的。
「齊哥!怎麼了?家裡出了什麼事嗎?怎麼會忽然跑來?」
習齋一進門口就大喊著。明朗、溫暖,充滿關懷的聲音,和他記憶裡的習齋完全一模一樣,這讓習齊甚至想,要不要就裝作什麼也沒發現,就這樣把他最親愛、最可愛的弟弟擁入懷中,對他訴說自己所有的痛苦。
但是他做不到,一但盲目的視障徹下,他聽得出來,習齋明亮的五官下,藏著多少暗潮與慌張。
他望著習齋,一句話也沒有說,悲哀和荒謬湧上心頭,他只能盯著習齋的臉發呆。
查覺到他的沉默,習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像從舞臺上下戲的演員,瞬間改變了神情。肖瑜錯了,其實習齋才是真正天生的演員:
「什麼啊,齊哥已經知道了啊。真無趣。」
習齊睜大眼睛望著他,整個背脊隨之冰涼。好像拿下了埋藏已久的面具,習齋所有笑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諷的、輕蔑的,彷佛已經看清了一切,卻又忍不住對此大加嘲笑的刻薄:
「我就想,齊哥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桓哥那個笨蛋大概一輩子也不會發現,瑜哥要是認真一點,一定遲早會發覺,可惜他全副精神都放在你身上,根本很少看我一眼。就只有齊哥,我一直在想,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恍然大悟。」
習齋把輪椅推進會客室,對著旁邊的管理員笑了一下,「我和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剛剛主任好像說有事找你,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就說是我叫你去的。」習齋笑玻Р'地說著,管理員馬上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朝他們鞠了個躬,就逃命似地奔了出去。
「為……什麼……」
靜默了很久,習齊才有時間把自己散碎的靈魂,從幽冥中重新拾起、勉強拼回人的樣子。習齋坐在輪椅上,像是有些疲累般地仰著頭:
「為什麼?齊哥,什麼為什麼?」
他訕笑著。習齊的聲音依然顫抖著:
「為什麼……要做這些事?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他想起那個叫喜悅的女孩,想起習齋給他看照片時,特意問他「她長得漂不漂亮」的笑容,習齊忽然覺得全身好冷、好冷。習齋依舊坐在他眼前,依舊像那天那樣笑著,他卻覺得這個相處十多年的弟弟,驀地變得陌生起來,
「那個女孩子……叫小悅的……」
「喔,齊哥連她也見到了啊?怎麼樣,齊哥都沒感覺嗎?她很像你耶!小小隻的,動不動就哭、就叫,遇到害怕的人,還會像只小動物似的抖個不停,超可愛的,我當初一看到她就想到你,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負她,讓她哭得更起勁一點。」
彷佛想起喜悅害怕的表情,習齋愉悅地揚起唇角,斜望著臉色蒼白的習齊,
「我可沒有騙你喔,齊哥。我是真的很喜歡她,就像喜歡你一樣。」
習齊沒有說話,語言彷佛在剎那失去功能。他只能夢囈似地開口:
「為……什……」
「齊哥,你一直問為什麼,我怎麼知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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