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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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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朗的母親和金師傅了,而胡麗據說是下去買飯了。

走廊上一陣輕捷的高跟鞋聲,不用猜甘藍也知道是誰來了。

白芷站在病房門口猶豫了片刻,才又重抬了步子進來,甘藍馬上去拿紙杯泡茶,泡好了又怕燙手,於是在外面再重了一層,加了個杯託遞給白芷。

「來啦,坐嘛。」金師傅指著一旁空閒的病床說。

「你看看你爸爸都病成啥樣了!」說這話時,白焰朗的母親倒不像是看見了孫女,反像是看見了罪魁禍首一般。

之前甘藍下去買東西時,外面就零零星星地落著雨,現在雨勢已有些大了,劈劈啪啪地砸在雨棚和空調室外機上,越發顯得室內安靜。

白芷沒接她奶奶的話,只是在接過甘藍遞來的茶時,輕輕地拉了拉甘藍的袖口,甘藍明白了,靠了她坐下。也許是幼年陰影的關係,每當白芷待在白焰朗這邊的親戚周圍時,總是顯得十分焦慮,甚至是,在甘藍看來——孤獨無助的,於是也不難想像,白芷的母親曾在這個家裡受過何種待遇了。

白焰朗又狠狠地嗽了幾聲,每一次都會將頭誇張地揚起,像是要咳出肺裡最後一口氣似的。

周圍的人又是一陣給他喂水,等到白芷把紙巾送到他面前時,他突然伸出未扎針的右手抓住了白芷的手腕。

「白芷……小芷……我的女兒……」

白芷在他開口的一瞬間就抽咽起來,只是還倔強地把頭偏向一側。

「……原諒我…對你,對你媽媽……」

肩膀抖動地更加厲害,波浪似的捲髮流下,幾乎像簾一般自兩側遮蓋住了白芷的臉。

白焰朗的聲音也開始嘶啞:「我給你…存了一筆錢……有你的嫁妝……還有我虧欠你的…」

白芷抽出了手,潰逃一般跑了出去,甘藍幾乎是同一時間啟動,在走廊上幫她避開了一個坐著輪椅的病人和一位端著醫療用品的護士。那護士橫了她們一眼,斥聲說不許在過道里跑動,甘藍手慌腳亂地暫停下來連說對不起,像個手腳被扯出奇怪形狀的連線木偶。

在走廊盡頭的窗前,白芷終於停了下來,窗玻璃凝結著灰塵匯聚的痕跡,映出一個掩面而泣的細瘦身影。甘藍緩緩地搭了一隻手在她肩上,想在嘴裡醞釀一個音節,可是窗上映出的影像已經改變——那個身影此時正緊緊箍住自己,她兩側的肩胛突起如溪邊的泉石,任柳葉般的縷縷髮絲拂過。甘藍一手覆上那片柳葉,來回安撫,另一隻手上攀,在頸間的蓬鬆處輕握,撩開她臉上被淚水黏滯住的數根未舒展的柔絲。

「他憑什麼這樣脅迫我…去原諒他!我的記憶裡,就只有他出去打牌、喝酒、徹夜不歸,我假裝睡著了,但是我知道…媽媽總是一個人在客廳裡偷偷地哭…」她越說就抽泣得愈加厲害,背脊處起伏劇烈,吐字也因嗚咽而模糊,「媽媽…最後…的時候,他自始自終…都沒來看一眼,幾個月之後…他來找我要戶口本,說是…要遷走戶口,現在…現在他又管我叫什麼女兒!」

她每抽氣一次,甘藍的心就揪痛一分,手上也就收得越發地緊,不知不覺間已經陪她哭在一起,任她在自己胸前語無倫次地發洩著。

就在這一二刻鐘的時間內,莊良也已經趕來了,面對甘藍站住,眼神和身體語言說著:「謝謝你了,交給我吧。」

她只能將兩手放開,看莊良抓著雙臂把白芷放置在自己懷中,白芷兩手垂著,自剛剛哭過後,此時微微地咳嗽起來。

走回病房門口,甘藍看見胡麗正在外面的長椅上喂白飛錦吃飯,從她臉上橫肉的排列組合情況來看,她應該是在慪氣,下手也很重,一不留神就把勺子磕在了白飛錦門牙上。白飛錦吃痛,眼睛一閉、嘴一歪,拉開架勢就要哭,被胡麗罵罵咧咧地一把往外拉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當年白焰朗的父親死前交代過,金師傅和他一起創業、同甘共苦,再難的時候也是不離不棄,所以他死後「朝天樓」的一半盈利要歸金師傅,剩下的由三個子女分割。但金師傅卻是個仗義的人,只願拿自己份內的工資,並且一定要白家人繼續管理,否則這餐館對他而言就變了味。

白焰朗因是家中老小,歷來受老爺子溺愛,大專畢業後靠關係混進了一個事業單位,九十年代中期經濟改革時就下了崗。那時正逢老爺子去世,於是他就挑起了「朝天樓」的事務。可現在他住了院,兄姐又都有自己的工作,主要是他們內心裡也不大想打理餐飲上的事情;再者,白焰朗早就看清了胡麗的心思,已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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