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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想了想,忽然出聲問道:“可聽過千里逍遙嶽劍仙此人?”
花飛飛挑眉:“你怎麼知道此人?他老前輩成名很早,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多年了。”
甘草好奇道:“嶽劍仙與嶽小川是兩父子麼?”
花飛飛搖頭:“嶽劍仙既然號稱千里逍遙,自然沒有娶妻,嶽小川是他收養的孤兒,養大後就半子半徒,承襲了嶽洛水的衣缽。”
甘草低頭,道:“我在盟主府時曾聽人說,田天齊當年曾經不光彩的暗算過嶽前輩,那麼,我是否可以投奔嶽前輩請他報仇呢?”
花飛飛擺擺手:“絕不可能。嶽前輩當初想要與田天齊爭奪武林盟主,只因他想要尋他的未婚妻子,他本來並不是貪圖功名的人,結果後來意外,也就浪跡江湖逍遙天下了,估計如今這些事無法再引起他的興趣。否則,以他們師傅二人的能耐,怕是盟主府不得安寧。”
甘草又想了想,“那麼我去定蒼山。那些匪類佔山為王,朝廷很是畏懼,也難以剿滅。朝廷的敵人自然也是田天齊的敵人,我只能去投奔他們了。”
花飛飛不置可否,舊話重提:“不如,你哪也別去,我一身好輕功,也許未必能馬上為你手刃仇人,可是能保你來去無憂。你,你就跟著我浪跡天涯,如何?”
甘草心思很複雜,她如今只有他可以依靠,但是卻最不想依靠他。並非當初直截的嫌棄,而是覺得花飛飛其實很好,她明知無望便不想累積他,他的感情,來的太重。而與她有些關聯的人,又怎麼獨善得了其身呢。
她不想牽扯與此,承他情誼,索性有一分算計說一分,直直迎著他,似乎要把那絲毫曖昧擦乾抹淨不留痕跡:“花大哥,我正想再請你,可否護送我去定蒼山?”
花飛飛一愣,自嘲的笑了笑,嘴角輕輕翹起:“那麼這次,我該得到什麼報酬?”
(10鮮幣)112。報酬1
甘草突然褪下身上的披衣,光潔圓潤的臂膀展露無餘,雖然一身青青紫紫還未褪下,但那“冰肌玉骨”便是冰肌玉骨,瑕不掩瑜,如蚌中藏珠般散發著神秘而誘人的異彩。
花飛飛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呼吸也不再齊整。雖然說並不是沒有看過,但是那時路途上戲謔的心態,和新近自己心中莫名想要壓抑的不明情愫又有所迥異。於是他原本焦躁的心緒被她的真實存在撩起了趁火打劫的漣漪──雖然他其實並沒有實實在在想要傷害她什麼。
甘草又從脖頸上解下墨綠粉荷肚兜,她圓滿的雙|乳高高聳起,粉嫩的小豆粒調皮的翹在上面。
甘草倒是從來沒有想要避諱他,一如她在密室見到他就沒有覺得難堪過,那麼屈辱的時候都被他看見過,何妨是現在。她想的倒是簡單,早些天兩個人不是沒有赤身裸體相處過,也是克己無事,她已覺得沒什麼好再矯情。
只是,她錯估了男子的心意。
此一時,彼一時,何況,花飛飛其實是有些行為偏邪的人,並不同於正人君子,或許,他會不明原因的放過你,也或許,他就不明原因的想要你了……畢竟,他不是吃素的人。
花飛飛又是興奮又是激動,欲龍已經一彈一彈的躍躍欲試,其實也怪不得他,他也實在會錯了意:佳人美意,盛情難卻,何況還是心心念念想又不敢的事?
他就要解衣,忍不住又有些猶疑了,生生壓住自己的雀躍:“你後背的傷──不礙事吧?”
甘草先是呆住,見他躍躍欲試的眼神,這才噗嗤笑出聲來,幾下把肚兜裡子拆了線,拿出本薄薄的小冊子,“這本田家的《天啟劍訣》,做你的酬勞,怎樣?”
花飛飛眉角一揚,心中卻潑冷水般失落了一下,拿過冊子草草翻過,難掩讚歎,點頭道:“是本好劍法,也是江湖中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秘籍。可是──”
他把冊子還回甘草手上:“我花飛飛胸無大志,只想采采花,偷偷香,這個換在以前也許我就笑納了,但是現在,我卻有了更想要的。”說罷,他目光灼灼盯著甘草,半是深情的看著她眼睛,半是無意的瞄過她赤裸完美的酥胸。
甘草一愣,身子僵住,直覺般雙手交叉護住胸部,只覺得氣氛突然怪異無比,想想也釋了懷,突然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在她心裡,花飛飛並不是那般毫無顧忌的人,於是繼而笑道:“好啊,那我們還是上次那樣。”說罷又把冊子藏進肚兜飛快的縫好。
花飛飛半晌沒有說話,隱忍不發,見她避重就輕,忽兒不耐的抓住她雙肩,把她靠近自己毫無距離,有些氣惱,“你明知道我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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