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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潤色成易於她女子比劃的招式,沒幾日就把劍訣的招式都一一領略,忍不住找到田單。
“喂──你那個劍訣的心法在哪裡?”甘草沒忘記來田家的任務之一,學武功只是其一,倘若拿到它的心法,給花飛飛一參詳,自然知道是什麼路數。
田單很是意外:“你把劍訣都看會了?”
甘草含糊道:“大抵吧。”
田單又有些嘀咕:“我……還是去問問父親吧,也不知他是否……”
甘草已經懂得利用這少年對她的避讓:“就是想看看而已,當什麼寶貝的緊,給不給看?”她兇兇的說完又責怪道,“若是不肯,連這一本也拿走好了,哪有教人教一半的?”
其實甘草對別人都還算溫柔,可是她對田單偏偏就懶得應付,而且她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越是對他惡聲惡氣的,他就越小心翼翼。想起他初見時囂張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就總是想壓他一頭。
田單見她作勢要生氣,什麼顧慮都丟到九霄雲外,生怕這姑奶奶改了主意:“你今晚三更時分來演武廳後院,那心法就放在書房裡,只有親傳弟子才得面授機宜,想必,父親既然讓你排在我和袁師兄後頭,也是允了的。不過畢竟父親還沒允諾教你田家的功夫,我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頂撞他,姑且夜裡帶你參詳片刻!”
(11鮮幣)91。奸細
甘草突然給勾起了前世調皮的回憶,忍不住笑了笑,拿手在他腦袋上磕了三個暴慄。
田單有些氣急敗壞:“妖女!你……”
甘草笑道:“半夜三更,正是如此啊──我的家鄉有個傳說,說有個小猴子去找一個得道高人拜師學藝,高人為了考驗小猴子,就在他後腦勺敲了三下,表示半夜三更去找他,所以小猴子才學了萬般武藝。”
田單看著她恬淡的笑容忍不住愣了愣,她發自內心的笑是那麼美,像一朵安靜的白蓮花,散發著淡淡的安寧,哪有一點塵世的汙染?他忍不住打斷自己心裡的漣漪:“妖女──總之你記住了,三更後院等我!”
甘草聽了點頭,雖然麻煩了些,她對於武功向來領悟力非凡,給她翻上一翻,估計也能理解個七八成清楚。
是夜,甘草按照約定來到了演武廳後院,田單已經等在那裡多時。
兩人正準備往書房去,卻聽見前面走過人的聲音,田單緊張道:“也許是巡夜的師兄弟,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引開他們。你先去書房等我。”
甘草點頭,田單一個閃身,從屋簷上飛了上去,走遠了。
甘草輕手輕腳摸到書房,正要推門進去,卻見裡頭燭光微弱的幾乎不能發現,竟然傳出人壓低的說話聲。她避之不及,慌忙攀起藏在了緊貼屋簷的地方。
只聽是兩個男子在交談,確切的說,是一個半男人。
一個尖細的聲音道:“田盟主,陛下說了,下月初三,小王爺會從京城啟程,來定州剿匪,好回去繼承爵位,你們,算著些日子,製造點意外……明白吧?”
田天齊瞭然一笑,道,“陛下的意思,田某人領會得──陛下的意思是,叫小王爺有去無回……不能回去封爵?”
那聲音卻呵呵笑道,“──陛下可沒這麼說……不過,這次陛下好不容易才利誘的天山王允許他那寶貝兒子出來露個面,路途遙遠,萬一丟了個把人,可也說不準不是?”
田天齊點頭附和道,“田某明白!曹公公放心!”
曹公公道:“田盟主,還有方才說到這次的鏢銀,可得看仔細了!裡面可都是剿殺定柔定蒼山叛匪的錢銀。雖說小王爺是個幌子,可這白花花的銀錢可都是要交由定州府臺的,若是有個什麼閃失,恐怕,可就要辜負陛下的信任了!”
說完話鋒一轉:“你莫忘了你是怎麼當上這盟主的,當初,若不是陛下出手,助你暗算了嶽逍遙,只怕,你是打不過他的吧?再不說陛下如何幫助你肅清那些臭頑固的流言蜚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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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天齊哈哈笑著打著圓場,絲毫不見被人揭出醜事的尷尬和不快:“曹公公請放心!田某在陛下身邊一比,不過區區螻蟻,何況押鏢的事交給楊門鏢局的楊威,絕對是萬無一失的事!”
曹公公有些不滿:“上次的錢銀也是他們,雜家也是信了你的說辭,對那楊威放心得很,可是據大內密探回報,當時若不是白小公子在旁助陣,那趟鏢早就被定蒼山的賊人給劫走了!”
田天齊急忙解釋道:“公公放心,那四大世家已經抱成一團,相互和解,這次的鏢銀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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