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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都反應不過來,當她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立即就左顧右盼的在地上尋找起什麼來,不一會兒竟然找到了一截板磚握到手裡。
西門耀銘見狀,嚇得怪叫起來,慌手慌腳的躲到嚴小開身後,“哥,哥,救我,救我啊!”
嚴小開沒好氣的回頭看他一眼,“西門耀銘,你就是鄭佩琳說的那種王八龜孫鱉二犢子,有求於我的時候就比真孫子還孫子,一旦沒事了,馬上反轉豬肚就是屎!”
西門耀銘迭聲道:“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看,你看,那車都帶來,行駛證,登記證書,鑰匙什麼的,我通通都帶來了……”
嚴小開沒理會他,只是對著氣勢洶洶的揚著板磚的鄭佩琳,“哎,你等下!你等下!”
鄭佩琳怒氣衝衝的道:“姓嚴的,你給我讓開,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嚴小開心平氣和的道:“鄭佩琳,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你拿他撒什麼氣啊?你要是輸不起,咱們就當沒賭過好了。”
鄭佩琳氣得不行,“我這是拿他撒氣嗎?”
嚴小開眼定定的看著她道:“難道不是嗎?”
鄭佩琳對上他的雙目,狠狠的與他對視,可是看到他眼中的清澈與平靜之後,心裡不由輕顫了下,然後握在手裡的板磚就不知不覺的放了下來,最後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西門耀銘,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你給老孃等著。”
最後的最後,鄭佩琳扔下這句狠話後,就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西門耀銘見這隻兇狠的母老虎終於走了,這才大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從嚴小開的身後走了出來。
嚴小開目光淡淡的看著西門耀銘,“怎麼樣?西門大少,這麼一大早過來找我,有何貴幹呢?”
西門耀銘小心的賠上笑臉道:“哥,昨晚你不是說我這車好嗎?我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兒,這不,天一亮我就想著給你送過來了!”
嚴小開看著他道:“西門耀銘,你轉變得很快嘛,我原來以為你真的很有骨氣呢,沒想到你裝起孫子來還真的像模像樣呢!”
西門耀銘臉上一窘,喃喃的低聲道:“我也不想這樣,可誰讓我的小命被你捏在手裡呢!”
嚴小開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已經很少年輕人能像你這樣了。”
西門耀銘:“……”
嚴小開突地又斂起笑意,沉聲問:“西門耀銘,昨兒一夜沒少折騰吧!”
西門耀銘微愣一下,連連搖頭道,“沒,沒,沒怎麼折騰。”
他說這話,瞎眼的都能看出來他是言不由衷,因為他昨晚確實沒少折騰,一從那條巷子裡離開,他立即就去了市人民醫,找了值班的副院長,讓他給自己作全身檢查,血液分晰,然而得出的結果是,他除了腎有點虛外,一切都沒有問題。
西門耀銘不死心,離開了市人民醫後,立即又透過關係,聯絡到省人民醫的院長,然後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省人民醫院。
可是檢查之後的結果還是一樣,雖然他的身體屬於亞健康狀態,但並沒有任何實質懷病變。
既然沒有發現問題,那就談不上什麼治療不治療了。
西門耀銘終於忍不住亮出了自己的手臂,並強忍住巨痛摁出了兩條黑線。
一班名醫在看到這兩條黑線的時候,也十分的吃驚,可是再深入檢查後,又沒發現任何異常,所以最後只能下了個似是而非的診斷,疑似血管炎!
血管炎?
西門耀銘聽到這個診斷的時候,終於對這班名醫徹底的失望了,同時也終於知道,嚴小開為什麼那麼淡定的讓自己去醫院去找醫生了,因為沒有人能知道他是怎麼回事!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後,西門耀銘曾幾次拿起電話,想打給自己的市長老木和董事長老斗,想告訴他們自己的情況,讓他們來對付嚴小開,可是當他想到自己用上了膛的槍指著嚴小開的時候,嚴小開神色語氣中所流露的淡漠與平靜,他又不由軟癱癱的放下了電話,這廝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能威脅得了他呢?
一夜失眠,到了天亮的時候,他再次強忍著劇痛摁下手腕,發現那條黑線相比於昨夜,彷彿又增長了一些,他就再也呆不住了,趕緊的驅車趕了過來。
這會兒,西門耀銘有多可憐就裝得多憐的道:“哥,你想要我怎麼樣,你直接說吧,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好嗎?”
嚴小開很不負責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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