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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過豬肉啊,周正雖然是個現代人,但他也完全理解在封建社會女子貞潔的重要性,這個時代的女孩子說什麼“我抽菸我喝酒我打架……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姑娘”,那肯定是要被父母亂棍打出家門的。提到貞潔問題就更嚴重了,毫不誇張地說,在這樣一個時代,出了這樣大的醜聞,李姑娘的一輩子就算是毀了,能跟她門當戶對上的人家,是不可能再看上她了。甚至是家世比她差一籌的,都不會把她當成可做正妻的選項了。至於做妾,就看剛才李姑娘的傲氣模樣,誰能讓她低頭做妾?
“但這關我什麼事啊?”周正覺得他就是新時代的……不,舊時代的竇娥!
“那個男人也跟你一樣,八尺昂藏,雅量非常。”範老闆說出了一個簡單到幾乎荒謬的理由,用白話文來說,就是——那個負心漢和你一樣帥,帥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難道長得帥是我的錯嗎?”某人不禁怒吼,而範老闆的回答簡潔幹練又斬釘截鐵:“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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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李家府周正入甕
金水鎮說大不大,周正跟著範老闆才吃過午飯,李姑娘差來送銀子的人就到了,是一個健婦,騎了一匹青驄馬就到了悅客來前。她下了馬進到酒店裡,找到範老闆,便拿出了一個青布小包,交給了範老闆。範老闆將青布小包拆開,只見其中正是兩錠雪花花的銀子,足足的五兩一錠。
“範老闆,我家姑娘讓我給您和周公子帶個話,她說她今天心情不好,累及你們本也是無心之過,還望範老闆和周公子海涵。”健婦朝著範老闆行了個禮,恭敬地說道。
範老闆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有些納悶,李姑娘討厭帥哥是向來就有的事,怎麼到了今天,居然願意道歉?略一思索後,他只當是李姑娘給了他這個長輩面子,便笑呵呵地應承了下來:“好好好。”轉頭又和周正說起話來:“你看,我便說李姑娘心是極好的。”周正一直都做技術工作,人際關係方面很簡單,心思單純得很,見李姑娘知錯能改,便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此時健婦又說道:“我家姑娘還讓我請周公子過府,說要為公子畫上兩幅肖像,以表歉意。”
“不用麻煩了吧?”周正看了看範老闆,從他本人的角度,他是不想去,因為他是穿越人士,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真的找到什麼家人,去李府見李姑娘什麼的——兩人不久前才有過爭執,見了難免尷尬。
範老闆卻不這麼覺得,他是個老好人,一直相信冤家宜解不宜結,因此他說道:“要去的要去的,人家姑娘家都放得下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好男兒胸懷像大海。”
範老闆都這麼說了,周正自然也就不好意思不去了,沒奈何的他在健婦的幫助下上了馬。健婦將馬頭一勒,青驄馬“呼噓噓”地嘶了一聲,便撒開蹄子,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噠噠噠地跑了起來。
噠噠噠噠,也不知馬蹄在青石板上敲擊了多少下,周正只覺得自己的大腿都快磨破皮了,健婦終於將馬頭一勒,讓馬兒停下了腳步,說道:“周公子,到地方了,你該放手了吧?”周正聞言回過神來,急忙將雙手從健婦腰上挪開。方才馬跑得快,周正又是頭一次騎馬,害怕之下便將健婦攔腰抱住,以此來穩固自己的身形。一路之上,兩人便是這麼身子相貼,直到現在。
周正紅著臉,從馬上下來了,低著頭,朝著健婦做了個揖,抱歉道:“我實在是沒怎麼騎過馬,這一顛簸,就失了方寸,還望見諒。”周正一邊說,一邊拿餘光偷偷瞄這健婦的表情,唯恐這健婦算起他輕薄無禮的罪狀,只消喊上那麼幾聲“流氓”、“色狼”什麼的,那他這個新世紀五好青年丟臉可就丟大發了。
阿q調戲吳媽,喊了一聲“我要同你睏覺”,回頭就飽吃了秀才公的竹槓,後來吳媽尋死覓活的,阿q又賠了一筆“鉅款”,方才解脫。
不過這樣的場景並未出現,周正扭扭捏捏的,健婦卻大方得多。換了旁人她或許要發發雌威,但她見周正俊俏得很,心裡本就有些喜愛,此時見了他臉紅的樣子,就更是嘻嘻地笑了起來,說道:“小郎君怎的不走了,難道要我給你封紅包麼?似你這般俊俏的,恐怕比尋常的價格要高些吧?”言下之意便是嘲笑周正是個初哥,自己和他有些身體接觸倒是佔了他的便宜,這兩句話落到周正耳朵裡,他的臉就更紅了。
“恩,走……走。”周正見健婦頗為潑辣,就愈發的窘起來了,也不敢多說,就跟在人家身後,亦步亦趨地走著。
李家是平江府裡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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