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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能算是神志清醒的人了,這一下她若是摔實了,沒個幾天是養不好的。
“小心!”本來因為韓娘子的靠近,周正正小步地向後撤著,但現在眼看韓娘子要摔倒了,周正自然不能再考慮什麼“努力撇清干係”、“絕不落人口實”之類的問題了。只見他大喝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著韓娘子的衣服,用力一拉,將她一把拽到了自己懷裡,總算是沒讓她摔倒。只是這一拉一拽的,韓娘子便有些狼狽,衣衫不整、酥胸半露,難免讓人想入非非。現在如果有個火星人忽然之間降臨地球,就出現在周正和喊娘子面前,它肯定也會捂著臉說道:“biubiubiubiubiubiubiu!”翻譯成中文就是“哦,賣糕的,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們可以繼續”。
周正這條工科狗可想不到這麼多,他對著懷中的韓娘子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回答周正的是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只見韓娘子俏目含淚、面若死灰,她哽咽道:“你為什麼要害我,我一個寡婦人家,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一個清白名聲,你為什麼要害我!”
韓娘子方才差點摔倒,一驚之下,冷汗一出,她倒是清醒了過來。可此刻的她寧可自己沒有清醒,因為她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還被周正抱在了懷裡!幾年前喪夫之時,她便立下了死志,要為亡夫守節終身。這幾年裡,她深居簡出,每日只與青燈古佛為伴,甚至幾乎沒和兄長以外的男子說過一句話,可現在她居然被周正抱在了懷裡!此刻,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羞恥。
周正無言以對,這種情況下解釋什麼都是空的,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他對這個時代的法律一無所知,但他很確信,**犯在哪個年代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會客廳外的蕊兒和李護院察覺到了不對,但韓家畢竟是大戶人家,對於下人的約束一貫極為嚴格,沒有主人的命令,下人是絕對不能進入房間的。
“沒事!”本已羞憤欲絕的韓娘子,意識到了門外還有人,卻沒有呼救,反而是不允許他們進來,她決不允許自己滿面緋紅、衣衫不整、依偎在男子懷中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很多事情,只要沒被別人親眼所見,便可裝作沒發生。也有些事情,就算沒發生,只要被人看到了,沒有也成了有。而且,縱然制止了周正又能如何,她已身中迷藥,接下來還不知會有怎樣的醜態,這些東西是絕不可讓人看見的,否則,當真死了也無法挽回家聲了。
封建時代女子的可悲之處就在於,就算自己受到了侵害,第一反應也絕不是報案或者反抗,而很可能僅僅是隱忍,只為了保全所謂的名節、家聲。她們活得就像是一個虛無的符號,只需要表現出這個社會要求她們表現出的東西,她們就是為人稱道的,是合格的。她們永遠不能像男子一樣,活得有血有肉,君子報仇、仗劍殺人都是男人的美談,而女子,被人侵害便是丟了清白,更不要說主動去做些什麼了。邏輯很荒謬,但這個時代的所有女人都在遵守,韓娘子這個“有家教的”、“溫柔賢淑”的女人,自然更不能免俗,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裝出了冷靜的模樣,對著門外說道:“我與周公子有要事要談,你們全部退下。李護院,我要你守住別院的門,一個人也不許他們進來!”
“是!”李護院吃大戶人家的飯,有什麼是不懂的,知道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便領了命令,拉過還有些沒明白狀況的蕊兒,退到了議事廳所在的別院外。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遠去,直至微不可聞,韓娘子的心終於放下了些,可就是這麼一鬆懈的功夫,她便又有些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了。周正仍抱著她,那男子漢的體溫,隔著衫兒傳來,男子漢的味道,燻得人發熱。
“我可以給你,我只求你不要說出去!否則我的兄長是不會放過你的!”韓娘子的臉上滿是痛苦,她正在抵抗著藥物帶來的精神腐蝕,她用盡了最後的清醒和力量,也只是說出了一句不能稱之為要求的要求,或許我們可以稱之為“乞求”,用自己的**和尊嚴,去換家族的名聲。
周正卻皺著眉頭,沉默了,身為現代人的他,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這種反應,在韓娘子看來,卻異常的可怕,但她已經無力再抵抗藥物了,她無法再說任何話了,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顧郎……”韓娘子在周正的懷裡翻了個身,她不再是被周正抱著,而是整個人貼在了周正的身上。容顏如花有笑靨,嬌軀似玉更生香,韓娘子軟綿綿地靠在周正的身上,左手貼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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