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啊,我和她們是清白的。”
夥計斜著眼瞟了他一眼:“你這還給我演上了,你跟她倆當然是清白的,人家是天鵝,你是個什麼東西。”
換了旁人來,聽見這種欺負人的話,自然是要生氣的,但周正脾氣好,也不和這夥計爭執,只是問道:“你是不是不肯去替我通知範老闆?”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不肯自食其力靠打秋風為生的米蟲,知道我家老闆心善,想來騙吃騙喝,門兒都沒有!”常有人藉著範老闆心善,來悅客來混吃混喝,夥計顯然把周正也當成那等人了,自然是不肯替周正通稟的。
周正沒奈何,只得運足了氣息,大聲吼道:“範老闆,我是周正啊!”一聲大喝,簡直有張飛張三爺喝斷當陽橋之威,聲震棟樑,響遏行雲,震得周遭食客捂住了耳朵,仍是感覺雙耳一陣陣刺痛。這簡直不像是人類的聲音,彷彿就像是有巨龍咆哮。
範老闆心寬體胖,平日裡沒事時便會到廚房後面的小房間裡睡上一會兒。方才他便這麼睡著,在睡夢中,猛的聽見一聲龍吟,愣是活生生嚇得一個激靈就從床上滾了下來。見大堂裡傳來吼叫,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卻看到周正鼻青臉腫地站在那兒,正跟夥計爭執著。
“周小郎君,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難道傳聞是真的?”範老闆昨日出門在外,今天也是剛回來,他聽說了周正和淨街苗的事,本來睡過一覺就準備去李府看看的,沒想到周正卻先來了。
“一言難盡。”周正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將範老闆拉到了一邊,把這兩天發生的事,除了李鳳凰下毒、韓家府**這兩件外,其餘能說的都說了:“範老闆,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李姑娘,我想當面和她道聲謝。”
範老闆想了想,覺得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便答應了下來,說道:“這個包在我身上即可,李姑娘是個心寬的人,不會記仇的。”可惜的是,範老闆並不知道,李姑娘惱的可不是周正把她推下床這件事。
聽得範老闆這樣講,周正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他心想問題總算是能解決了。很可惜的是,他的問題這才開始呢。
比如,現在就有兩個**煩剛回到了金水鎮。
“大爺、二爺,歡迎回家。”秦門房今年裡第二次將韓府的大門完全開啟,將韓家兩位爺迎進了家裡——第一次是恭送韓家兩兄弟出門經商。
“秦老,客氣了。這一年中府裡全靠您照顧,韓大謝過。”韓大朝秦門房拱了拱手,他對這位看著他長大的老家人很是尊敬。他行完禮,韓二又跟了上來,他沒韓大那麼嚴肅,笑嘻嘻地遞了個大紅包給秦門房,說道:“秦老,拿去喝花酒。”說著便把紅包往秦門房懷裡塞。
換了往年,秦門房肯定會把紅包往懷裡一揣,然後也跟著胡說兩句“老啦,喝不動了”之類的話,活躍活躍過年的氣氛。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只見秦門房將紅包輕輕推開,又做了手勢,把兩位當家引到了院內,屏退左右,說道:“本來就打算派人去找二位爺的,沒想到二位爺就自己回來了。正好,還請兩位爺去看看小姐,小姐有兩天沒進水米,現在都下不來床了。”
韓家兩位當家聞言大驚,他們最心疼的便是這個妹子,這次更是因為她的一點流言便著急地趕了回來,誰成想趕回來竟聽到了這樣的噩耗。
“妹子這毛病不是有兩三年沒犯了嗎,這是怎麼了?”韓大著急道。
韓少清自小身子便弱,但那時並沒有這病症。是在顧解元過世後,因受了婆家的虐待,她自己心裡又有心結,內外煎熬之下,便落下了病根,一旦憂思過重,便身形憔悴、四肢無力。
秦門房想了想,提了提自己的褲腰帶,回答道:“小姐不肯說,但想來應該是為了那姓周的小子……大爺這麼著急地趕回來,想必也是聽說了。”
韓大聞言,咦了一聲,皺眉問道:“難道真有人為了維護我家妹子,與那淨街苗打了一場?”
“是啊,打得還挺狠,把姓苗的小混蛋打成了豬頭。不過他自己也傷得不輕,我問過石太醫,說是丟了半條命,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個問題。”韓家兩位當家不在家的時候,韓府裡只有韓少清這寡婦坐鎮,旁人來來往往都有忌諱,平時極少有人來拜訪。秦門房也因此大有閒暇,金水鎮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總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哦……”韓二聽秦門房說完,沉吟了起來,接著說道:“那請石太醫替少清診視過沒有?”
秦門房無奈地搖了搖頭:“二爺你是知道小姐那脾氣的,她怎麼肯讓人看到她現在的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