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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凰昨晚也哭得累了,心力憔悴,沒留下什麼佈置。因此一眾健婦丫環,見得周正往府外走,也沒有阻攔,反而一個個地和他行過了禮。周正定了定心,心想這穿越的第一天一團糟,第二天倒是迴歸正常了。
“作為一個穿越眾,我也該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該怎麼給自己謀個出路了。”周正走在李府的石板路上,這樣想著:“我是造個肥皂好呢,還是開發水泥好呢?”作為一條見聞廣博的工科狗,這種低階別的化工小實驗並不能給他造成什麼麻煩。
不過,天往往是不遂人願的,周正這才剛踏出李府,就碰上麻煩了。
只見這李府之外,二字排開,站了兩列穿著皂青色衣衫的壯碩家丁,足有二十人。這兩列大漢中間,則停了一頂綠色緞子裝飾的八抬大轎,看這排場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這位公子且留步。”周正在看這群人,這群人自然也在看周正。這群人裡領頭的是個刀疤臉,刀疤臉見周正容貌出眾,便叫住了他,向他抱了抱拳,頗為客氣地問道:“公子可是周正周公子?”
周正點了點頭,不假思索道:“我就是周正,你怎麼認識我的?”
“他們都說周公子風采……”刀疤臉聽了答案,又湊近了一步,正要要說話,卻被轎子裡的人高聲打斷了:“既然他就是周正,那還說什麼,先給我打!”一邊說話,這位正主一邊挑了簾子,出了轎子,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只見這位發號施令的兄臺身高一米七多丁點,眯縫眼、大鼻頭,雙耳幾乎沒有耳垂,下巴又較常人短了三分,這本來就夠寒摻的了,更寒摻是他下嘴唇額外突出,活生生的地包天,就像是老桑塔納的前保險槓。就這麼一副長相,滿身的綾羅也救不了他的氣質,跟周正面對面地站著,就更是被映襯得不堪入目。
這位兄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心裡本就妒火中燒,此刻見周正果然瀟灑倜儻,就更是忍不了了,大叫一聲:“還不把他給我拿下,打!”
“少爺,這不好吧,要是讓老爺知道……”刀疤臉顯然也有幾分威望,他手一揮,先制止了那些個躍躍欲試的家丁,又對著轎內的兄臺如此請示道,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張恆,再囉嗦你就給我滾,跟過我爹兩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苗阜做事還要你管?”苗阜今兒個心情不快,見手下推三堵四,更是無名火從胸中起,他指著家丁們,地包天的嘴唇上下翻飛、唾沫噴濺地說道:“你們可想好了,誰要是不動手,那就立刻給我滾。”
這句話擲地有聲,沒錯,張恆,也就是刀疤臉,跟了老爺好些年了,算得上是老爺的心腹,平日裡大家見了也要喊一聲張爺。可再心腹,不還是疏不間親嗎?這種被下放的心腹和少爺哪個說話算話,家丁們心裡可敞亮著呢。
二十個家丁,除了張恆一個人沒動,剩下十九個一擁而上,一下就把周正摁倒在了地上。周正穿越之後,身體素質遠勝常人,但一來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不與別人發生衝突,因此打架時全無狠勁,二來昨晚的腹瀉經歷讓他現在虛弱不已。兩個因素相加,周正面對著十九條壯漢,只有抱頭打滾的份,連抱頭鼠竄都沒機會。
這種群毆場面之殘暴,大家可以參考《食神》裡史蒂芬周被十八銅人痛打的情形,何止是慘,簡直就是慘!
一旁早有圍觀的群眾,將現場圍了起來,其中有年輕的姑娘,見風流倜儻的周正要捱揍,於心不忍,想要上前指責苗阜仗勢欺人,卻被身旁知道輕重的青年給一把拉住了。
“你幹嘛?”小年輕開口問道。
“十九個打一個,我看不過眼,這公子年輕輕的,吃這樣的打,還不給他們打壞了。”小姑娘急著去救人,被人拽住了手,一回身便怒目而視這壞事的傢伙。
“看不過眼也得忍著,你是久不出門,不知道這苗阜的威風啊。”小年輕又說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姑娘一臉的義正言辭,才開口卻被小年輕打斷了話頭。
“得了吧,苗阜這名字你沒聽過,淨街苗這三個字你總聽過了吧?”小年輕都不敢用手去指,只得斜著眼瞟了瞟苗阜,又解釋了起來。
“啊,他就是苗府尊的獨生子,平江銀槍小霸王淨街苗?”姑娘聽了這名號,嚇得連忙以袖掩面,生怕被苗阜看上,當街劫色。
小年輕看出了這姑娘的恐懼,挺身上前,伸出右臂,將她護在身後,痴情話語擲地有聲:“姑娘,你放心,有我祝枝山在這裡,一定保你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