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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著一起豪飲,那是因為她對於朽木白哉那黑的比他爺爺大人要明顯一百倍的臉色十分感興趣——
“你這傢伙……”看著眼前墨綠色長髮的少女再次揚起頭,彷彿喝水一般將那度數極高的風花釀一飲而盡,然後將空瓶丟給侍女,朽木白哉頓時有些瞠目結舌,幾乎是下意識地道:“這麼能喝,真的是女人嗎……”
“……”拎起酒瓶的動作頓了一下,由依抬起深藍色猶如夜空般深邃的眼眸,緋紅色的唇因為沾上了酒水,在皎潔明亮的月光下閃過些許水澤明亮的微光。趁著朽木銀嶺正被夜一勸酒,墨綠色長髮的少女微微傾過身子,乍然湊近了少年的耳邊,沾了酒帶著三分醉意顯得有些異樣低啞的嗓音帶著三分笑意——“怎麼,你……想試試嗎?”
少女墨綠色的長髮在漂亮乾淨的臉頰邊自然垂下,眼角淡金色的花型胎記若隱若現,風花釀的清香伴隨著她近乎吐息一般壓低了的聲音擦過耳邊,那樣刻意帶著些許戲謔的笑音讓少年幾乎瞬間就漲紅了臉——自由生長在朽木家這樣的環境裡,除了四楓院夜一,真田由依還真是第一個敢這麼調%戲他的異性。白哉少年被驚得整個人向後倒去,雙手撐著身後的地面,看著對面幾乎是下一秒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的清秀少女,憋了半天方才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
“誰!誰——想要試試!問出這種話真田由依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誒?什麼是不是女人……”唇角還帶著尚未完全褪去的笑意,由依沒有絲毫異樣地坐回了原處,對著咬牙切齒的白哉少年搖了搖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深藍色的眼眸中滿是無辜和疑惑,“我只是問問朽木少爺想不想試試風花釀而已……難不成你想到了什麼其他不好的事情嗎~”
——故意的!故意的!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被對手這樣的無辜的神情噎得胸口發悶,朽木白哉想要拍案而起又覺得哪裡不對,只好憤然恢復了原本高冷的坐姿,滿眼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身為朽木家下任的當家,我必須時刻保持冷靜,酒這種東西——”
“原來如此,只要一點點小酒就可以讓朽木家下任當家失去理智啊……”
“……區區這點酒算得了什麼!不管喝多少瓶都不會有事!!真田由依!本少爺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拿酒來!要最烈的!!!”
朽木銀嶺:“……”
四楓院夜一:“哦哦,今天的白哉小弟真是氣勢十足呢——麻煩再來十瓶風花釀!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三)
瀞靈廷的夏夜,細微的蟲鳴聲伴隨著樹葉被風帶起的嘩嘩聲迅速融入漆黑的夜色,霜白一般的彎月之下,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刀刃沒入身體之後飛快抽%出,濺起的鮮血在地面上劃出了一個破碎的圓弧。
彷彿是什麼東西重重砸落在地上的悶響,身著黑色死霸裝的下級死神失足倒在草叢中,驚恐地回頭看去,表情在下一瞬間變得慘白:明明只是被刺中了不算要害的手臂,自己的同伴卻如同中毒一般頹然倒地,捂著喉嚨痛苦地掙扎著,神情裡盡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然後,白色的泡沫從他的眼睛、口腔中湧出,覆蓋在男人的臉上,將他最後一絲驚恐淹沒……
“……這!這是——”
眼看著昔日的同伴身軀迅速地膨脹扭曲,頃刻間化作一隻巨大丑陋的怪物,那一點點抬起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往日裡熟悉的模樣,只剩下一張白骨似的森然面具,男人被驚得連躲閃都忘記,“——虛?!”
往日並肩作戰的同伴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變異成為了死神屠殺的物件——這樣的事實讓男人幾乎要崩潰:“怎、怎麼會這樣……慄田!慄田你醒醒——快醒過來啊——”
名為“慄田”的死神……不,也許現在,只能稱呼他為虛了。戴著巨大的骨質面具,身形巨大扭曲的怪物掙脫了自己原本的衣物,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嘶吼著,在聽到了男人的呼喚之後,動作微微一頓,緩緩扭過頭來,血紅色的眼眸定在了男人的身上。
“慄田……?”
以為好友聽到了自己的呼喚,男人的眼中閃過些許希冀的微光,顫抖地匍匐了幾步,卻在下一秒呆愣在了原地——只見巨大丑陋的虛毫不猶豫地揚起了鋒利的爪子,血紅的眼中沒有半點情緒,沒有絲毫停頓地一揮而下——
深紅色淅瀝的鮮血乍然噴湧而出。
巨大而醜陋的怪物抬起腳,狠狠碾碎了昔日同伴的肉身——原本正要扭曲虛化的男人屍體迅速化作星星點點的光芒,消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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