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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還歷歷在目——她還沒有找他算賬,這個男人居然自己提起了這件事……少女心中好笑,但她卻也不打算在五年前的事情上多費口舌,只是照著對方的句式直接回了一句:“不要以為自己有貴族的支援,就囂張起來了呢——師團長閣下,開庭審議確實是由埃爾文團長提交的申請,但是稽核透過的人卻是扎克雷大總統。對這次審判如此反感專斷,閣下是覺得自己可以越過大總統直接對艾倫·耶格爾進行判決嗎?那還真是了不起的自信啊——”
耐爾·多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著眼前笑吟吟的少女,黑髮男人忍耐了很久,才從牙縫間擠出了一句乾巴巴的:“是我失言,冒犯了大總統閣下。”
“是嗎,那以後師團長還請多多注意啊……”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和耐爾·多剋死掐,由依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死纏爛打,不過臨走前不刺他一句,也對不起自己五年前在他那裡吃的虧,“萬一一個不小心,和五年前的在下一樣被流放出帝都,不知道耐爾·多克師團長能否被國王陛下賜令召回呢?”
“……是時候迎接大總統閣下了。”
被昔日的部下刺得啞口無言,耐爾·多克黑著臉對身後的親衛隊說道——裝作沒有聽見由依最後一句話,男人徑直繞過墨綠色長髮的少女,朝著審議所的門口走去。而在他的身後,由依抿了抿唇角,收起了笑容,深藍色的眼眸中迅速地閃過一道幽藍的光華——思緒飛回了她被調離調查兵團的前一天晚上……
(二)
“格里沙·耶格爾?”
桌子上橘紅色的燭火忽明忽暗,行李收拾到一半就被埃爾文叫到會議室的少女微微側過頭,眨了眨深藍色的大眼睛,“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我和艾倫·耶格爾又不是親戚……問問三笠·阿克曼或者阿爾敏·阿爾萊特才比較靠譜吧?”
“少裝蒜了,基里奧內羅。”聽到少女明顯推脫的話語,原本一直抱著手臂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的利威爾抬起眼皮,“五年前瑪利亞之壁破裂的時候,你曾經去過耶格爾家吧?難道你是去找格里沙·耶格爾看腦子的?”
“……你特麼才要看腦子呢,魂淡。”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少女有些無語地拉開了身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這點小事你都能記五年,你這傢伙……”
“整個兵團就你遲遲沒有上船,不記得才有問題吧。”
對於利威爾越來越犀利的話語,由依默默抬起手捂了一下額頭,隨即對著男人抬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好吧好吧……其實到目前為止也都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告訴你們也無妨……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有個問題要問埃爾文團長。”
“你說。”靜靜的坐在桌邊,一直沉默著的埃爾文微微頷首,那雙藍色的眼眸中閃過深邃的光芒。
“埃爾文團長的話,進入調查兵團怎麼說也有十多年了吧……【尤伊·沙黎曼】——也就是我眼下貴族身份的原主,不知道您對她有沒有印象呢?”
“——【尤伊·沙黎曼】?”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金髮高大的男人思索了片刻——十多年來死去的同伴太多太多,但是如這般身份特殊的貴族子弟、而且還是女性,如果曾經出現在兵團裡,哪怕是隱姓埋名都不是會被人忽略的存在,所以……“沒有印象。”
“是嗎?那可就奇怪了。”
輕輕轉了轉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墨綠色長髮的少女嘴裡說著“奇怪”,臉上卻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既然埃爾文團長都沒有印象……那麼為何,【尤伊·沙黎曼】的名字,會出現在調查兵團第十九次壁外調查的失蹤名單中呢?”
“第十九次壁外調查?”彷彿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埃爾文微微朝著墨綠色長髮少女的方向傾過身,那雙藍色的眼中亮的驚人,“我參加了那一次的壁外調查……837年,我記得很清楚。絕對沒有那樣的人。”
“837年……基里奧內羅,你被沙黎曼家族收養,是838年的事情吧?”
“是啊……正好是尤伊·沙黎曼死亡的第二年,也是沙黎曼府從舊邸搬到現在的新宅的第二年。”屈起手指,墨綠色長髮的少女有些漫不經心地用指關節輕輕敲了敲桌面,“更離奇的是,為了可以更加真實地扮演尤伊·沙黎曼,我曾經拜訪過原主在訓練兵團的同期……有意思的是,我從他們的口中聽說,尤伊·沙黎曼的兵團志願,是【憲兵團】。”
“就連我這個養女,沙黎曼公爵都會為了公爵夫人專門寫信命令我選擇憲兵團留在帝都;可是為什麼,身為公爵的親生女兒,志願憲兵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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