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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囊,心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兩具屍體都帶有法器,難道說他們都是辟穀期的修士?怎麼身上連個百寶囊都不帶?莫非是被雷電燒化掉了?這地上滾的雷電有這麼厲害麼?
他忍不住朝那些氣勢驚人的雷電望去,又低頭看看手中的怪牌,自己不過是個小修士,如果不是恰好擁有了這塊牌子,恐怕早被這裡的雷電陣給挫骨揚灰了。
哎呀,兇險之地,可不要得意忘形,趕快出去才是正經。
提氣奔走了一陣,卻發現雷電之威大減,他並不知道禁制其實就是種陣勢,也需要靈氣來維持,他身在當中牽引雷電不斷劈落,早就將陣勢的靈氣耗盡,自然就衰弱下來。
待得雷電完全沉熄,禁制也自動失效,四下一片清明,牧風白這才看清前方隱隱約約的山路,在山路之間還站立了不少試煉期的預備弟子,望著山間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牧風白欣喜之餘,明白剛才山間雷電大作勢必引起了他人注意,哪敢大模大樣地走出去,從百寶囊內取了件衣裳換上,又特意繞了一個彎,然後爬上山岩,疾走片刻,這才放緩腳步,混入人群之內。
雷禁的觸動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無數歸元宗的弟子紛紛出現在山道邊觀察,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宗門,上至掌門,下至諸位長老,全都大驚失色。
寒秋堂最初得知此事,立刻聯想到那個被自己打落山崖的試煉弟子,剛開始心中不免忐忑,不過後來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了,小小試煉弟子哪裡有本事鬧出這等動靜。
………【第十八章 量地尺,震海鍾】………
雷禁的觸動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無數歸元宗的弟子紛紛出現在山道邊觀察,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宗門,上至掌門,下至諸位長老,全都大驚失色。。
寒秋堂最初得知此事,立刻聯想到那個被自己打落山崖的試煉弟子,剛開始心中不免忐忑,不過後來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了,小小試煉弟子哪裡有本事鬧出這等動靜。
牧風白並不知道當禁制失效的剎那,山谷當中悄然出現兩條人影,他們環顧狼籍一片的山林,臉上亦微微色變。
他們一個是滿臉鬍渣,面貌粗魯的中年壯漢,另外一個駝背橘臉,卻是那名叫洪習的歸元宗師祖級人物。
這兩人身上完全沒有靈光波動,都是一副世俗常人的形狀,然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身體就像是帶著某種古怪的氣場,四周灰塵隔絕,風吹不進,站在山林間,任憑山風吹拂,他們寬大的衣袖袍擺都沒有半點波動,看起來極為詭異。
“薛師兄,看出什麼門道來了麼?”洪習皺眉說道。
“唔……剛才我用神識掃過,禁制沒有被強制破壞的跡象,也沒有任何功法殘餘的靈力氣息,不像是有人闖入的樣子,莫非是禁制歷時太久,自行崩潰?”姓薛的壯漢面帶疑色說道。
“師兄所說未嘗沒有可能,這碎月雷禁一經觸動立刻就有無窮無盡的雷電劈落,滅殺困在陣內的任何活物,即便你我處在當中也必須短時間破開,更別說讓禁雷劈到陣勢靈竭,只不過……”洪習點頭說道,隨即話鋒一轉,臉上露出幾分古怪。
“不過什麼?難道師弟另有高見?”薛姓大漢雖然是洪習的師兄,但對方修為可比他高多了,已經躋身金丹中期,而他還只是金丹前期。雖然只隔了一個層次,但就算兩個他同時出手,也不是這位師弟的對手。因此說話間自然就帶了幾分尊重客氣。
“你看看,這些雷擊後的坑洞,似乎並不是雜亂無章形成的,好像追尋著某樣活物。”
薛姓壯漢四下看了看,恍然大悟:“若不是師弟這麼一說,我還真沒注意。這些禁雷好像都在攻擊同個目標,只是沒能擊中,難道真有人闖入禁制當中?可是想要避開禁雷的攻擊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五行瞬移遁術,可天下間誰能掌握這種高明到極點的遁術?莫非……莫非……”他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頓變。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絕無可能。整個參雲國三大宗門的元嬰修士也只是各佔其一,他們是超然的存在,別說不會輕易出關,就算要登門造訪,也絕不會用這種鬼鬼祟祟,見不得人的方式,別管現在三大宗彼此間隙有多深,這幾位老人家的面子誰敢不買賬。”
“嗯,這些我也明白,不過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到有其他的可能……”
“師兄想偏掉了,也許有人懷了什麼高階遁符,因此可以避開這些禁雷擊殺也有可能……唔?”洪習目光突然凝了凝,身體閃動,出現在一堆骸骨旁,他神識掃了掃,似有發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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