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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這裡的禁制很複雜,我想你需要在這裡等一年才行,我需要參悟運算意境,否則僅憑我們是出不去的。”葉塵無奈一嘆,沒辦法,只有下狠心參悟衍化周天相。
葉塵盤膝而坐,開始凝神感悟。
衍化周天相,顧名思義,此卦重在“衍化”兩字之上,天地從無到有,從虛到實,這一切都是天地的衍化,如果誰能抓住其中的衍化,就可以預知事物的下一步發展,衍化周天相正是基於此點才創出,只要知道事物的源頭,就可以根據源頭來推測下一步的可能發展,其中過程艱深而複雜,需要時間與耐心才可以。好在葉塵當初得到了先天九卦的感悟,只需要時間就可以參悟,否則讓他憑空參悟出運算意境,那就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就是十年也不見得能夠參悟出運算意境。
葉塵靜靜參悟著,這方世界的一切都在葉塵的腦海中閃過,衍化事物的發展就需要了解事物的本質,眼前的是禁制,是五彩一體的強大禁制,每一彩中都包含了一千道小禁制,它們之間有著奇妙的軌跡,使得彼此互相聯絡,成為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葉塵現在要做的就是觀察其中每一彩的運轉軌跡,只要瞭解透徹就可以以此來參悟衍化周天相,然後再以衍化周天相來推測禁制的下一步運轉。
就這樣,白花兒守在葉塵的身旁,看著葉塵陷入深深的感悟之中。
“哎。”不知為何,白花兒若不可察地輕嘆一聲,看了看閉目的葉塵,又看了看遠方的五彩,神色裡有幾分難掩的寂寥。
“我到底是誰呢?是白花兒還是別人?”白花兒輕輕一嘆,伸出自己的手掌,掌中詭異地出現了一圈年輪白花兒的年輪呈金色,一絲絲的金色線條細密地卷在一起,猛地看上去像是一個金色的星辰。
“已經少了一圈,是不是意味著白花兒存在這個世間的時間要少一天呢?”白花兒喃喃道,說罷,明眸看向葉塵,葉塵筆直的身影,白色的長袍在白花兒的眼中都有獨特的神韻,令她不知不覺間看痴了,她不知道,在她看向葉塵的左眼裡,一絲金光一閃而逝。
一天過去,兩天過去,時間如流水一晃而過,轉眼就是一個月過去,葉塵的周身出現一絲變化,白花兒坐在他的身旁,她從入定中醒來,因為她忽然感覺到坐在葉塵的身旁,她的氣機被什麼跳動,好像是有什麼從她的心中流過,令她驚醒。她仔細感知著發現,這種感覺是從葉塵身上散發出來的,她恍然明白心中的那份感覺了,不是有東西流過,而是有一道隱晦的目光從她的心靈中掃過
白花兒驚奇地打量葉塵,在葉塵的身邊她分明感受到多了一種以前不曾有過的感覺,這是意境是葉塵的新意境,只是十分薄弱,剛成雛形罷了。
望著葉塵按向而沉靜的樣子,白花兒灰心地笑了,索性坐在而葉塵的對面,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這個與她一路走來的年輕人,看了好一會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似乎,她從來都沒有見過葉塵的真容,由始自終,葉塵都是帶著一張令人看不透的面具,到底是什麼樣的,她一點也不知道。
在心裡想了好一會,葉塵把葉塵定位在冷酷嚴肅的面相上,因為一路而來,她幾乎沒有聽到過葉塵放聲的微笑,甚至連話也並不多說,所以,她認為葉塵一定是很嚴肅的人。想著想著白花兒嘴角浮現出一絲壞笑,她白嫩嫩的手伸向葉塵的面具,想趁對方入定偷瞧一下葉塵的面容,她越靠近葉塵的面具心跳得越厲害,連手也忍不住發抖。
銀白的小細牙一咬,白花兒小嘴一撅,不就是揭一張面具麼,有什麼不敢的,她的手就要觸碰到葉塵的面具,但就在她的手指距離面具還不足一寸時,葉塵的腦袋卻提前向右側偏了半尺,使得白花兒的手落空了。
白花兒被唬了一跳,臉色緋紅,還以為是葉塵從入定中醒來,眼珠烏溜溜直轉,正想該怎麼解釋,可半天了也沒見葉塵有動靜,不由重新看去,只見葉塵依舊是入定的模樣,根本就未曾醒來過,這令白花兒大奇,再次嘗試著以手探過去,結果還是被葉塵恰如其當地避開,而他本人依舊在入定。
白花兒更加好奇了,為什麼就是碰不到他呢?白花兒不信邪,玉手連連試了好幾次都被葉塵避開。白花兒不服氣,一隻玉手以極快的速度摘向葉塵的面具,按理說葉塵沒有意識防備不大可能會躲開的,但令白花兒不可置信地一幕出現了,似乎葉塵知道白花兒的手會探向哪個方向,幾乎就在白花兒的手探出的瞬間,葉塵的頭就動了,剛好不偏不倚地躲過白花兒的玉手。
這令白花兒眼睛都瞪圓了,若不是親自演示,她怎麼也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