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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妍吐吐舌頭,本想把馬仔也帶去,但是空間裡生物各有各的地盤,馬仔只能在草原上,並不能去沙灘,欣妍也不介意,一個人在沙灘也玩得高興。
餵飽了福興,宋桃便開始刻符製藥,而福興對宋桃手裡進行的工作非常感興趣,竟然也不吵不鬧,黑亮亮的眼睛看著宋桃。
空間內的6天過去,宋桃終於在失敗了無數次後,煉成了一顆“迷迭丸”。空間外也迎來了早晨。
四阿哥也受到了高無庸的回報,說宋桃昨個兒院子的事情,同時高無庸還帶來了一條帕子,和烏雅氏那找的帕子繡工極其一致。
“爺,白芽從宋主子拿來的。”高無庸手裡拿著的帕子,正是那一次烏雅氏第一次想給宋桃下毒的帕子,這帕子因為燙手,宋桃便一直妥善保管著,沒想到竟然被白芽得到了。
四阿哥拿著繡著緊緻牡丹花樣的帕子,再拿起系在自己腰上的荷包。
那荷包上繡著片片桃花花瓣,繡工與他手上的帕子南轅北轍。
四阿哥淡淡地臉上,抿了抿嘴唇,一個人的繡工再怎麼了得,也不可能在細節上都繡的一模一樣。宋氏的刺繡在收尾時總愛往上繡,而這帕子上的卻分明往下。
雖然不是宋氏,不過這真相卻接近了。
四阿哥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第 42 章
窗外的知了,正聲聲叫著,夜色之中,一妙齡女子倚靠在窗臺邊上,手中拿著繡了一半的帕子,對著天邊的月亮暗自傷神。
進門四年,卻被遺棄在這一方天地三年有餘。
武氏削瘦的身姿如雨後微露的花瓣,正是女子花樣年華卻在這空閣守望,猶記得,那一年正是春花開得燦爛的時候,她頭蓋紅頭巾,緊張地等待著四阿哥來為她掀起。
她靜靜聽著,遠遠的迴廊之上傳來了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她的心也跟著“砰砰”跳起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燒著。
偷偷從紅頭巾看去,發現一雙黑色的靴子停在了自己面前,一股熱血湧上自己的腦袋,她直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一切都變得很夢幻。
前一天她還是個姑娘,這一刻她就要成為他的女人。
修長帶著剝繭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臉頰,她如觸電般僵硬,她羞澀的閉上了眼。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清冷而迷人。
“抬起頭來。”
夫君的命令,她又怎能違抗,她鼓足勇氣,抬起下顎,但是眼睛低垂,依然不敢看。
“成為爺的女人,就要守好規矩。”淡淡的清冷的聲音,卻牽動了她的心。
她忍不住偷偷望去,直望到一雙如深潭一般的黑墨眼睛,光只是這一雙眼睛,就讓她淪陷。
她慌忙自此低頭,難掩心中小鹿亂撞,真真是一個風采卓然的男子,她低頭露出羞澀的笑。
接下來的三天是她最甜蜜的日子,他的風采很好,做得詩總讓她回味無窮,他的字更美,像他的人一般英挺正氣,卻又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柔情。她知道,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每日每夜都像在做夢一般,看著他,就像擁有了整個世界。
可是,三日一過,他就好久好久不再來,從春天等到秋天,又迎來了冬天。
他偶爾來她那過夜,但是她卻想更多更多地擁有他。
好不容易打聽到,他最愛到那花園小坐,於是她不怕風雪,天天在花園的亭子裡等侯,只想等哪一天,他興之所至,與她相逢在小亭,她與他隔著漫天的風雪,相守相望。
她是個風雅之人,愛書,愛畫,愛詩,更愛那般有才情的四爺。
那天她在亭子裡畫梅,正巧碰到了宋格格。
這女人姿容一般,卻生了爺的第一個孩子;這女人連大字都不識一個,卻能得爺親自教導書法;這女人得了爺的教導,卻認為是折磨。
她憑什麼可以這麼囂張,她對她從心底裡厭惡。
本想考考她,好嘲諷她一通,不想這女人倒還有些眼光,正巧看見四爺往這邊過來,她心跳加速,感覺呼吸都要凍結。
好想好想,得到爺更多的寵愛,該怎麼做?
如果我病了,傷了,爺一定會更加憐惜我,因為爺雖然帶她冷冷淡淡,但是她知道爺是個溫柔之人。
於是她假裝跌倒,原想著爺一定會擔心,卻不想自己竟然懷了孩子,感覺著孩子從她的身體裡慢慢消失,她恐懼地想向四阿哥求助。
卻只得來一雙冰涼徹骨的眼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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