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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窈窕的乘務員,都值得他們詳細探討。
這幫人都已經學壞了,當著人家乘務員的面,用漢語討論人家乘務員的屁股和胸脯。有人見乘務員報以微笑,居然以為人家乘務員和八大胡同的姑娘差不多,還上去用結結巴巴的法語搭訕,實在是不知死活。
人家服務員是聽不懂好不好,你要是敢用法語當著法國姑娘的面討論人家的身材,別管人家喜歡不喜歡,都會賞你吃火鍋。
……沒準那樣的話,這幫色胚更高興!
秦致遠不關心這些,對於他來說,20世紀初的所有科技類設施都乏善可陳,只有車窗外驚鴻一瞥本地風情,才值得秦致遠一觀。
殘酷的現實令秦致遠失望了,這個時代的法國,跟後世的青山綠水田園風光風馬牛不相及。從車窗裡看出去,視線所及,到處是灰濛濛的,縱然是刻意在外牆粉刷了建築塗料的房屋,也是灰濛濛的。哪怕是鬱鬱蔥蔥的山丘,也像是灑了一層塵土一般,和天空一樣都是灰濛濛的。
這也正常,現在的世界工業中心,就是以英法為代表的歐洲,特別是英國,首都倫敦現在已經被冠以“霧都”的稱號。這個稱號不是因為煙波浩淼恍若天堂,而是因為倫敦大部分居民都是用煤作為家用燃料,煤煙太多,也就是所謂的空氣中“pm2。5”濃度過高,所以才被稱為“霧都”。
現在倫敦的“pm2。5”濃度還沒到峰值,要等到1952年冬天,一場霧霾在5天內導致4000人死亡的時候,那時的“霧都”才算是名至實歸。
灰色,是歐洲給秦致遠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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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危機
火車一路向北,除了加煤加水沿途不靠站。縱然靠站,火車上的勞工也不允許下車。
經過里昂,穿過歐塞爾,晚上,火車抵達巴黎火車站。
在巴黎火車站,勞工們轉乘貨車,繼續向北方前進。現在的車廂就沒了桌椅,只能席地而坐,或者是坐在車廂裡裝載的各種木箱上,秦致遠認得木箱上的法文,他這個車廂裡運輸的是炮彈。
也就是說,秦致遠他們是坐在炮彈上被送往前線。
結合火車前進的方向,以及現在的時間,秦致遠已經推測出來勞工們的目的地,亞眠。
在亞眠東部大約50公里左右的索姆河地區,英、法、德三國一共投入150多個師,正在進行第一次世界大戰、或者說是人類有史以來,規模最為龐大、傷亡人數最多的一次戰役。史稱“索姆河戰役”。
火車到達亞眠之後,勞工們一分為二,一部分留在亞眠火車站裝卸物資,另一部分繼續往東。
很不幸,當初106艙房裡的六個人,分在了東去的隊伍裡,秦致遠也在其中。
作為距離前線最近的城市,亞眠已經成為了英法軍隊的大本營,亞眠火車站的戰前廣場上到處都是身著軍裝的英法士兵。頭戴高頂帽或者高頂軍盔,身著藍色或者黃色軍裝的是法國人。頭戴寬簷帽或者船型盔,身穿卡其色或者灰色軍裝的是英國人,很好分辨。
廣場上還有堆積如山的彈藥箱,上面蒙著加裝有偽裝物的帆布。火車站附近的所有房屋都已經被徵用,裡面住滿了從前線歸來,等待轉運的傷兵,縱然如此,傷兵們也無法全部安置,很多傷兵不得不待在條件簡陋的露天廣場上,終日哀嚎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或者是火車上的空位。
這些都不是秦致遠擔心的事情,秦致遠他們現在已經登上運送彈藥補給的汽車,隨車隊一起奔赴前線。
路上到處是奔赴前線的部隊,一隊隊,一列列,如同螞蟻一般,默不作聲的往前走。他們只有一個方向,往東,往東,繼續往東。
迎面而來的部隊大多是能夠獨立行走的傷兵,有的包著頭,有的包著手臂,有的拄著樹枝做成的柺杖,艱難的一步一步向著亞眠方向前行。
或許是錯覺,秦致遠從這些傷兵的面上看不到因為失去肢體的悲傷,或者是已經麻木,或者是終於解脫,對於他們來說,戰爭已經結束了。
“哥,你說這洋人真傻,有車不坐給咱們坐,他們坐著車不就不用走路了。”性格跳脫的高鴻仕撇嘴鄙視,對於法國人的呆板很看不上。
“得了吧,他們不坐車,自然有不坐車的原因,你可別感覺坐車是什麼好事,知道咱們屁股底下做的是什麼嗎?”秦致遠看高鴻仕呆萌的搖了搖頭,才給出答案:“炮彈,咱們屁股底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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