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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f…1手榴彈,它的殺傷範圍很大,最遠達到了35米,當上千枚手榴彈一起爆炸的時候,法軍陣地前就是一片由榴彈碎片交織而成的死亡之地,無論是躲避還是衝鋒,都逃不過榴彈碎片的覆蓋。
正在衝鋒的德國人就像是拍擊在懸崖上的海浪,碎於無形,化為靡粉。
“夏爾,夏爾!”秦致遠扔出手中的手榴彈,然後回頭喊工兵連長。
“我在,長官,請您吩咐。”頂著鋼盔的夏爾手裡也拎著步槍,看來他剛才也參與了戰鬥。
“馬上去打電話,呼叫火炮支援。”秦致遠看著源源不斷的德國人散兵線,呼叫火炮支援以形成戰場隔斷。
“是的,先生,馬上呼叫火炮支援。”夏爾重複一遍命令,轉身鑽進坑道。
這種時候,萬萬是不敢敬禮的,那隻能使秦致遠成為德國人集火的焦點。
兩名輔兵抬著擔架從秦致遠身後匆匆跑過,在他們的旁邊,是一名肩部受傷的法軍士兵正領著四五個人蹣跚著往坑道的方向走,這幾個人都是眼睛受了傷,他們看不到東西,只能一個拉著一個的往坑道撤退,現在沒人顧得上他們,他們需要自救。
很快,空中響起炮彈飛過的呼嘯聲,然後德國人的衝鋒陣線中爆起一團團橘紅色的火焰以及團團濃煙。在煙霧之中,有德國人被劇烈的爆炸炸成碎片,有人被衝擊破扔到空中,然後肢體扭曲的摔在地上一動不動,更多的人被炸的鬼哭狼嚎,連滾帶爬的尋找彈坑掩護,或者是默不作聲的加快腳步衝鋒。
德軍的衝鋒勢頭被明顯遏制,雖然德國人還在衝鋒,但是士氣和強度已經和剛才無法相提並論。
“秦爺,坑道里的燈不亮了,咱們做不成那個手術。”茅十八戴著手套從坑道內鑽出來,來到秦致遠身邊請命。
“去找夏爾,讓他修復電燈。”估計就是換個燈泡的事,這點事還不需要秦致遠親自動手。
“我不會說啊……”茅十八愁得要死,語言關一定要過。
“你就指指電燈,他會明白你的意思。”秦致遠瞄準一名德軍,一槍撂倒。
“秦爺,這燈不亮,黑燈瞎火的我就是指電燈他也看不見。”茅十八想暈倒。
“靠!”秦致遠終於跳出射擊位,滾進戰壕,然後領著茅十八鑽進坑道。
到這會兒,秦致遠終於明白,軍官的作用是什麼。
坑道內,夏爾已經修復了燈泡,雖然供電還是不穩定,燈泡一明一暗的有如鬼域,總歸是有了點亮光,能勉強進行手術。
戰地手術,不求治癒,只求控制傷情,然後等撐到送往後方就行。真要是內臟受傷,而且傷勢過重,那也不用救,直接等死就行。這不是冷酷,而是客觀條件決定的,目前就是這個治療水平,而且法國因為戰爭爆發導致醫務人員嚴重不足,有心無力。
正因如此,華工中那些二把刀才會如此受重視。華工擅長救助跌打損傷以及刀槍傷,也就是外科,而外科醫生,正是戰爭中最需要的醫生,沒有之一。
“毒氣彈,戴防毒面具。”秦致遠聽到有人用法語大喊,一把扯下掛在胸前的防毒面具套在臉上,然後衝出了坑道。
在一戰時期,毒氣被用於戰場,為了防禦毒氣傷害,士兵們都配發了防毒面具,只要戴著防毒面具,毒氣就不會對人體造成重大傷害。但如果不幸中了毒氣,那麼只能等死,或者是做一下簡單處理,儘可能減輕傷害,並沒有徹底治療的辦法。
從去年的四月份開始,德軍在戰爭中首先使用了毒氣,然後英法兩國都裝備了防毒面具,秦致遠他們在卡皮的時候,就裝備了防毒面具,為此秦致遠還特意做了一個使用培訓。
法國人被毒氣折磨了一年多,已經非常清楚蓋在什麼時候戴防毒面具,但是華人並不知道,而且語言不通,秦致遠心急如焚,生怕還在戰場上奮戰的秦致勝他們因為沒有及時戴上防毒面具遭到重大傷亡。
剛出坑道,秦致遠就放下心來,他看到華人們已經都戴上了防毒面具,是步兵連的連長伊恩,挨個提醒的。雖然語言不通,但是伊恩能用手勢比劃,倒是也能說明意思。
看來華人團的表現還不錯,法國人已經接受了他們。
剛剛接戰的時候,確實有部分華人士兵手忙腳亂、驚慌失措,華人們是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真刀真槍的排隊槍斃“洋大人”,進退失據是正常的。
隨著戰鬥的進行,華人士兵的優勢開始體現出來,他們大部分人因為身體協調性極佳,射擊的精準度都很不錯,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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