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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車窗上的玻璃,大力的仍出窗外,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喂,杜維延?你幹嘛要把戒指仍了!”關葉童瞪大了眼睛看著戒指從車窗飛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她知道這戒指是lofofoev設計的,戒指的寓意她當然也明白,愛你到永遠,她也知道這句話杜維延不是對自己說的。
但他不是和吳嘉豪愛的很深麼,那又為什麼會把他們的愛就這樣隨隨便便就仍了呢。
“三個人的婚姻太擁擠,我們的婚姻只有我們兩個便好。”杜維延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
你的幸福路人皆知,我的狼狽無處…
關葉童沒有再說話,從杜維延的話中她能猜測出他和吳嘉豪之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記得在那次酒會上吳嘉豪說過,他是一定要離開杜維延的。
至於什麼時候離開,以怎樣的形式離開,她不得而知。
杜維延重新發動車子,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專注的開著車子。
心口上兩道深深的傷,他不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什麼不變的愛情
他犧牲了婚姻想要保護的愛情,竟是他自己可笑的一廂情願。
和關葉童的婚姻現在也就只有一個意義,那就是讓老太太安心,關葉童同意嫁給自己的初衷不也是為了讓她外婆安心麼。
在這一點上,他們倒有點志同道合的味道。
結婚麻煩,離婚麻煩,離了婚再結婚就更麻煩,與其讓自己那麼麻煩,他倒不如讓自己清閒一點,反正和哪個女人結婚對來他說都一樣。
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大樹,關葉童又想起了那天舉行婚禮的場面,新郎杜維延的眼神始終都沒有真正的落在她身上過,偶爾轉過眼,她也能看出他看著她的瞳孔是沒有任何焦距的。
在他的眼眸中,她沒有看到自己的倒影。
三個人的婚姻,三個人的婚戒,杜維延自私的在向全世界宣佈著他和他的幸福,卻從來沒有顧忌過她無處遁形的狼狽。
杜維延,你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用在你身上似乎都是在褒獎你。
他可以為了愛人隨隨便便的找個女人來結婚,也可以像這樣毫不留戀的把他和愛人之間的承諾丟棄。
愛,哼,這世間真的有什麼真正的愛麼?
犧牲了婚姻要保護的難道不能算愛麼,還不是就這樣被隨隨便便的給丟棄了。
停好車後,關葉童便開啟車門,準備下車,沒想到杜維延突然說了一句:“你眼光不錯,地攤上的東西都能淘出這麼別緻的東西。”
關葉童不知道他是在誇獎她還是在諷刺她,反正她只是淡淡的回應了倆字:“謝謝!”
她一直不喜歡夏天
裝修以簡單為風格的臥室,卻有著和杜維延霸道的脾氣相符合的霸氣,關葉童在臥室裡找到一處比較寬敞的地方後,便去了陽臺。
天際是藍黑色的夜幕,習習的涼風吹拂在臉上,讓人有種莫名的愜意,現已入秋,夜晚以有初秋的涼意。
夏天一直不是她喜歡的季節,這個夏季比以往過的更慢。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杜維延,臥室裡的電視是開著的,卻沒有關葉童的影子,剛想開口叫她,卻看到她從陽臺上走進來。
白天被她梳成髮髻的頭髮,已經被她放開,長長的自然捲披在肩上,被夜風吹的有些凌亂,卻給她增添了幾分嫵媚,黑如一汪深泉眼睛卻全是美好的純真,看到這樣的關葉童,杜維延還真的有些痴了。
他本想叫她去洗澡的,在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只愣在原地不知道要說什麼。
關葉童從杜維延身邊繞過去,沒有理會他,她以為他又搞什麼名堂,秀身材?
他那身材確實有資本秀,只是他選錯了地點、選錯了物件,看到他站在那裡,她壓根就沒瞥他一眼。
被無視了的杜維延沒怎麼明白狀況,轉過頭對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關葉童說,:“你可以去洗澡了。”
話一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關葉童,女人,他卻不討厭她,至於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因為這女人對自己沒有企圖,也許是因為他們是一類人,看破了紅塵的。
杜維延搖搖頭,拿起吹風機把頭髮吹乾後,躺在了床上。
往右手邊側了側頭,就不由的想起了前天和關葉童在床上進行的搶地盤的那場沒有結束的戰爭,他突然來了興致,決定在今晚和她一決高下。
把整張床的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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