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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天的教訓,她哪裡還敢靠近他,如果和他僅僅是同床異夢這麼簡單的關係,她是萬萬不會委屈自己睡地上的。
“沒生氣那你現在在和我鬧什麼!”杜維延有些忍不住怒氣了。
還沒有女人給過他這樣的難堪,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些越是急著爬上他床的女人,他越是討厭,卻對眼前這個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主兒頗有興趣,就想把她弄上自己的床,即使他從來沒想過要和她發生什麼。
“杜維延,請你搞清楚一點,到底是誰在鬧,你睡你的床,我睡我的地,本來就是兩不相干的事!”
“我知道了,你是在氣我沒讓你去酒吧,妨礙了找男人尋歡了是吧?”
關葉童沒想到杜維延會這樣說她,抓起枕頭就往他臉上仍過去:“杜維延,你他媽的不是人!”
關葉童,你個傻女人
本來杜維延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但那個砸到他臉上的枕頭上熟悉的味道,讓他整個人失了神。
這個味道,他昨天也有聞到,那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就有這種淡淡的香味。
他還真是傻的可以,單憑她的幾句話他竟然就真的相信那些斷斷續續的畫面真的是隻是自己做的春夢。
她不是一個喜歡做作的女人,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她從來就沒有介意過。
新婚夜,她不是還說過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麼,愛著的人,和睡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同一個,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杜維延把那個砸向自己臉的枕頭拿在手中,凝視了許久,關葉童以為他會發怒,他會過來和她動粗,憐香惜玉在他和她之間壓根就還不如個屁來的實在。
她握緊了拳頭,等著迎接盛怒的杜維延,即使她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服輸。
杜維延把視線從枕頭上移開,正好對上關葉童滿是防備的眼神,他的心猛的一陣揪緊,原來他竟傷她這麼深。
現在只穿了睡裙的她,脖子上,胳膊上,鎖骨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他竟然還罵她是放蕩的女人。
她不想和他靠的太近,他竟然不問原因的就說她是要去找男人尋歡。
關葉童,你這個傻女人。
杜維延把一直拿在手上的枕頭,輕輕的放在了床頭,有把旁邊的自己的枕頭拿在了手上
“關大小姐,您還真說對了,我杜維延還真就不是個人!”說完一屁股坐在了關葉童的地鋪上。
“杜維延,你想幹什麼?”她明白,如非他有什麼目的,否則他是不會這樣編排他自己。
“床是人才能睡的,我杜維延不是人,如果繼續睡在床上的話,那豈不是要人神共憤!”放下枕頭,躺下,左右動了下腦袋,替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眯上眼睛。
關葉童到底也沒有想通,杜維延這又是唱的哪一齣,起身啐了他一句:“杜維延,你他媽真是個瘋子!”
就算她抽他,他都會保持著微笑
聽到關葉童罵自己,杜維延沒有回應,依舊眯著眼睛,臉上保持著微笑,任由她怎麼罵他。
他知道,就算此時她過來抽他兩耳光,他也會保持著微笑任由她抽。
兩天後,關葉童在八卦網上看到,知名設計師吳嘉豪攜手年輕助理現身機場,兩人曖昧傳言經證實。
她明白吳嘉豪原來是用這中方法離開杜維延的,從他的眼神中她能看出他是愛他的。
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竟然也會這麼殘忍,明知道自己愛的人曾經受過怎樣的傷痛,他卻還是選擇用背叛這中手段。
她也明白杜維延兩天前為什麼會那麼頹廢,為什麼會那樣的瘋狂,她心底竟然對那個狠狠傷害自己的男人泛起一絲憐憫。
快下班的時候,關葉童接到了梅姐的電話,她說高越今天離開了,說是不會再回A市了,臨上飛機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替我照顧好她’。
關葉童的眼淚就那麼撲簌撲簌的滴在桌面上的報表上,高越那個傻子,她都那樣傷害他了,他還要拼命的對她好。
“葉子,你可別哭啊,你一哭姐就想哭!”梅姐知道關葉童心裡難過,她傷心的時候從不輕易在他們面前流眼淚。
也難怪高越臨上飛機還那樣交代她,葉子這丫頭也真夠不讓人省心的,開心的時候,只知道在他們面前傻笑,傷心的時候卻要躲起來,獨自流淚。
在別人那裡她是個從來不受委屈的人,但在她在意的人面前,她就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