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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我!”身下的動作又會變的粗暴,近乎狂野的粗暴。
關葉童只是默默的承受著,杜維延溫柔也好,粗暴也罷,他從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就把她當成了別人。
哼,關葉童心裡冷笑一聲,他也真是看的起她,竟然讓她同時當兩個人的替身。
杜維延,你可真是個冷血的男人,魔鬼般嗜血,把自己在別人那裡受到的傷害毫無保留的全部報復在她身上。
也許是他把心中的怒火宣洩完了,也許是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事後杜維延便把臉靠在關葉童的勁窩處,滿足的睡去。
關葉童睜開眼睛,看著仍然壓著自己的杜維延,心裡五味翻騰,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這個英俊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邊,那時候她感激他。
那個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會擔心她害怕,從A市開車到B市陪著她的男人,她對他有的不只是感激了,她對他動心了。
他會罵她傻,但又會替她解決困難,她以為他也對自己動了點心思。
當他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裡時,她自以為是的以為他會生氣、會吃醋,沒了命的想向他解釋清楚。
他卻說,沒必要,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和他沒關係。
她的心頓時像被刀割了一般的疼,原來他對她並沒有一丁點的在意。
想要和他劃清界限,他又拿老太太的安全來威脅她,他知道她不想傷害杜老太太。
她便把傷口小心的掩蓋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和他扮演恩愛夫妻,現在她才算真的明白了,太在意別人了,最終受傷的是自己。
當時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她以為他們真的可以互不相干,哪知道,就那一紙婚書已經把他們之間太多的東西聯絡在一起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互不相干。
只是一場春夢麼
杜維延醒來的時候,關葉童早就已經離開,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
杜維延用手撫著宿醉後脹痛的額頭,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都擁了上來。
他記得自己好像把關葉童叫到家裡來了,後來還發生了爭吵,爭吵,他又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把她推到在沙發上,……
後面發生的事,也開始不斷的在杜維延眼前閃現,他強行要了她……
他強行要了她!杜維延搖搖腦袋,地上歪歪斜斜的空酒瓶、碎玻璃在提醒著他他不是在做夢,那些是真真正正發生了的。
可那女人呢,怎麼會不見那女人的蹤影,杜維延焦急的拿起電話按著關葉童的電話號碼,他怕她想不開,會做什麼傻事。
“喂,你好,”關葉童平靜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任何波瀾,當然也不能推斷出她此時的心情。
“關葉童,你現在在哪裡?”相對關葉童的平靜來說,杜維延倒顯出幾分慌亂。
“是杜總啊,我在公司,對了,上午十點鐘的會議是不是要幫您取消呢?”關葉童極力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波動。
“你在公司?”杜維延彷彿不相信,她那淡定的話語,怎麼也不像是……
“嗯,我可沒有把自己當成凱越真正的老闆娘,怎麼能和杜總您比呢,不按時上班會被扣薪水。”
“你在公司等我,我馬上過去!”杜維延掛掉電話後,匆匆忙忙的去浴室洗澡,換好衣服後就開車去了公司。
走到公寓樓下的時候,他還沒忘了問保安昨天是不是有個女人來找過他。關葉童的淡定,讓他以為他只是做了個春夢。
一出電梯,杜維延就看到一身正式職業裝的關葉童,眼睛專注的盯著電腦,手指飛快、熟練的敲著鍵盤,彷彿沒有發現他,沒有回頭。
關葉童一直敲著電腦,直到杜維延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的站起來,把頭微微的低下:“杜總,您來啦!”
她就是能裝
“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杜維延幾分扭捏幾分彆扭的說。
不是他想推脫責任,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想向關葉童道歉,只是他看到關葉童臉上並沒有需要他道歉的神色,思量再三,他還是沒想到要說什麼,除了這句最俗套的話。
“是啊,杜總您昨天是喝多了,您叫我去您公寓商量酒吧的相關事宜,我看杜總不太清醒,就把合同拿到公司來了。”關葉童從包裡拿出準備的合同遞給杜維延。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是故意要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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