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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的安公公一臉痛苦,哎……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五次還是第六次。最近皇上突然愛上砸東西,尤其是桌子——而且一定要是稀有的金絲楠木桌子。
“安德海。”房間裡男人暴怒的喊。
“奴才在~~~~”安德海連忙推門進去,被一屋子的狼藉嚇了一跳,小心的踮著腳尖避開屋子裡的碎片,兢兢戰戰的來到此刻正在暴怒的人前。“陛下~~~”
“今日叫陳妃侍寢。”冷冷的開口。
“是。”安德海擦了把汗,小聲的回應。
精緻的榻上,女子衣衫半裸眉眼如絲。軒轅修緩緩走近伸手將女子抱起讓其跪在榻床上,解開褲子釋放出堅硬灼熱的巨大,毫不憐惜的刺進女子體內。粗壯的巨大在刺入的瞬間便快速的抽撤。陳妃漂亮的五官因為疼痛變的扭曲“啊~~~陛下,請~~~輕點。”軒轅修的粗魯讓身下的女人嬌喘不已。
“你不喜歡?”邪肆的勾起唇角,帶有魔力的大掌沿著女人腰緩緩上移,來到那對雪白的渾圓上,有節奏的揉捏。
身下的女人被他突然的笑迷惑住了,殷紅的朱唇微微張開,彷彿邀請人來品嚐一般。如此一番美景哪個男人不為之心動?不斷抽撤的男人恰恰相反,室內雖滿是情慾,但在他眼底卻沒有一絲沉迷。
突然,軒轅修抽出任就堅挺的巨大,送至女子嘴邊“用你的嘴巴吸出來。”
剛剛有感覺的女人,睜開迷濛的雙眼,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在看到眼前的堅挺。卻毫無羞澀的含住,有節奏的吞吐。
室內迤邐一片。混雜著女人的嬌喘,床榻的碰撞~~~~~
月上枝頭,烏雲將新月遮住,只留下淡淡的一個輪廓。
“雪碧,這是第幾天了?”我坐在鞦韆上,毫無節奏的搖晃。
“十天了,主子。”雪碧小聲的回應。
我無奈的笑笑,這個丫頭想的我都知道。對於這個結果我應該有準備的不是嗎?到了這個地步我心裡一點點的酸楚,還有一點釋然。當你看清某樣東西的時候是應該開心的,雖然代價有點大。
“你說,我們來了這麼多天了,那些妃怎麼麼也不來啊?”我笑著調侃起來。想緩解眼前尷尬的氣氛。
“主子。”雪碧滿臉黑線,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心情說這個。
“恩?”我擺出一臉很好學的樣子。
雪碧一臉挫敗的看了我好一會,才開口“主子,她們上次來找你,是因為你得寵呢,現在您和皇上生氣了,她們還來幹什麼啊?個個還不趁現在討好陛下呢。”
我苦笑,這個道理我這麼會不懂呢?我只是不想自己說而已。現在我很欣賞雪碧小小年紀就能看事情那麼通透,這樣也好,最起碼她不會吃什麼大虧。畢竟,如果有一天……
“哦?原來如此啊!我有點失望,她們不來了,我準備了那麼多吵架的劇本找誰用去呢?”
雪碧剛要發作。卻聽見……
“主子,主子。”小南子喘著粗氣從門口跑來。“安公公來了!”
雪碧聽見後,顧不得要“教訓”我,連忙迎接上去“安公公真的來了?”那神情彷彿比見到她母親還要激動。在雪碧眼裡,安公公和那匹種馬就是連體嬰兒,安公公來了就意味著那匹種馬可能會來。
看著雪碧和小南子那兩雙激動的眼睛,我的眼角突然變得灼熱起來,鼻子也酸酸的。在他們心裡,我永遠是第一位。但我卻給不了他們兩個什麼。
“言主子,多日不見老奴在這裡給你請安了。”安公公還沒進來就聽見他給我請安的聲。
我狼狽的別過頭,拭去眼角的殘淚。不想讓人看見是因為怕人誤會我是因失寵而夜夜垂淚到天明。可惜,我不是。
待他踏進園中,看了看四周,臉上露出微微的震驚。
“小主……”擺設雖然簡陋,但卻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桌子上一副棋盤,看上去好像沒有下完的殘局。
“安公公大晚上的,來我這裡幹什麼啊?”我從鞦韆上站起,笑吟吟的走到石桌邊,不著痕跡的收起那盤殘局。這是我唯一能排解憂愁的東西,我不希望有人窺探。而這個軒轅修身邊的貼身太監兼總管,讓我覺得很不簡單,最起碼他那雙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我就很不喜歡。
“小主,不必那麼慌張,老奴來此,想必小主早該猜到的。”安德海垂下頭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那自信的神情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