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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的話。。。那麼最危險的事情,勢必要由你去做。你不防仔細想想,鄙人言盡於此就此告辭。”
果然,都被黑衣人說中了!
“父王,這前鋒營的袁力,兒臣根本一點就不熟悉。。。這關鍵時候他能聽我的嗎?”葉世遠有些遲疑的說道。
梁王輕笑一聲,“世遠啊,你是不相信為父麼?”
葉世遠臉色驟變,連忙說道,“兒臣不敢。兒臣怎麼會不相信父王呢,兒臣只是擔心不要壞了父王的大事。
“世遠啊,父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那袁力再怎麼也得聽你的調遣,你可見父王手下可有不服的下屬?你是我的兒子,自然也是他們的主子。父王還有別的事情,所以不能帶著前鋒營衝進去,這件事情父王唯一信任的人便只有你了。”梁王語重心長的說道。
一時間,葉世遠又懷疑那黑衣人的話是為了離間他們父子。因為梁王說的也非常有道理,並且,他並沒有看出梁王對他有絲毫的異樣。
見葉世遠低頭沉思的樣子,梁王眼底劃過一絲諷刺。看來,也有人給這小子送了訊息,讓他懷疑自己了!說起來,若這個兒子真是自己的,那該有多好!
“那世遠謹遵父王之命!”
“你先下去吧,在旁邊的屋子先休息一下。等下,我會派人去叫你的。”
葉世遠退出去之後,衝著身後的陰影裡說道,“去,按照之前計劃好的取來迷香,我要親自驗看才會相信。”梁王吩咐完,身後的人便應聲去了。
坐在圓桌旁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茶,葉世遠心裡斟酌著今天下午從遇見黑衣人開始,所發生的事情。還有梁王對待他的態度,以及他每一絲每一毫的表情變化,葉世遠都在心裡慢慢的回想。
一陣薄薄的煙霧從門縫裡飄了進來,很快便在空氣中散盡。
葉世遠只覺得自己頭暈的厲害,哆嗦著把手裡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人便‘咣噹’一聲暈倒在了桌子上。
“王爺,您請!”門吱呀的被推開了,梁王當先邁步走了進來。
身後,緊接著進來兩個人,一個是管事模樣的人,一個赫然竟是常青。
梁王盯著昏迷不醒的葉世遠看了看,沉聲開口說道,“動手吧。”說完,便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那管事模樣的人端來金盆,常青親自動手先是劃破葉世遠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盆中,然後又走到梁王面前道一聲,“王爺,卑職得罪了!”便動手也劃破了梁王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金盆裡。
金盆中,兩滴血在水中不停的擴散,卻是始終無法融合。
梁王的心底一寒,臉色陰沉的相當嚇人。
“王爺,這。。。。。。”那管事模樣的人有些沉不住氣,當先開口說道。當年的事,那麼的隱秘又怎麼會被人知曉?
常青一言不發,卻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爺!都是卑職辦事不利,請王爺賜卑職一死!”
梁王看向常青,臉色稍微舒緩了一點。可是面色給人感覺瞬間老了好幾歲,心中最後的一點點希望也全部都破滅了。他竟是斷子絕孫了麼?“常青啊,本王不怪你。怪你又有何用呢?王爺這是要斷子絕孫了啊。。。我一定剛要讓定國侯府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是!卑職萬死也難辭其咎,只等王爺大事有成之後,常青再以死謝罪!”
梁王揮揮手,示意常青站起身來,“拿來上等的藥膏給他抹上,再過一兩個時辰便看不出痕跡了,既然他真的不是本王的子嗣,那麼用起來便更加的得心應手了!”梁王咬著牙,狠狠的瞪了昏迷的葉世遠一眼。
葉家的子嗣,很好!
偏院的暖閣裡,幾盆蘭花盛開的很好,乍一看會讓人忘記了外面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
長公主白傾華正在和韓雲歌對弈。梁王趁機謀反的訊息早已傳了過來,前鋒營叛變的訊息也讓白傾華非常的憂心,然後她又實在是對當下的局勢無能為力,只好宣來韓雲歌陪她對弈,以減輕心裡的不安。
“公主不必憂心,我相信最後一定會是我們勝了。”韓雲歌捻起一枚棋子,勸慰道,“畢竟,無論如何都是邪不壓正。”
其實,她心裡清楚的知道,有些時候,天理公道是不會時時都出現的。就比如前世的她,從來都沒有害人之心,竟然還落得了那樣的一個下場。而心腸狠毒的韓雲憐母女,則過著富貴榮華的生活。
這何其諷刺?
但是,現在她還是寧願相信邪不壓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