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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兇悍！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白鳳染才又說道，“韓雲歌！既然我們是合作關係了，那就無需這麼假惺惺的談些沒有意義的話題了，我知道你如今在韓府裡也是舉步維艱，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讓光遠帶信給我便是！能幫你的本王絕對義不容辭！”義正言辭的說完，白鳳染正了正神色，目光灼灼的看著韓雲歌。

韓雲歌看不懂白鳳染的眸色裡所代表的意義，也不想去深究。只欠身福了福對白鳳染說道，“雲歌謝過王爺了！只是。。。不知王爺為何會幫我？”

白鳳染嘴角一撇輕輕的笑了開來，這一笑如春風拂面，如三月桃花，剎那間春光便開滿大地，看得韓雲歌不由得愣了愣神。

“若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再去哪裡找這麼一個合適的擋箭牌？再說，只有你好好的，才會幫到我不是。。。你以為我的夜離花就是那麼不值錢麼？要知道當初我可是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把它從南疆弄到了京城。。。用它換來的東西我肯定會好好的守好了，容不得別人置喙！”

“原來是這樣！那雲歌還是謝過王爺了！”韓雲歌再次道謝。

“如此，你還要謝我？”白鳳染挑了挑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人兒興致勃勃的問道。這個小丫頭，當真讓他刮目相看！自己已經明明白白的指出了幫她也只不過是為了利用她，因為不能白白浪費夜離花嘛！她卻還是在這裡跟自己道謝？

“是的！畢竟也不是誰都有幸能夠成為王爺換來的‘東西’。。。再說，王爺賜藥救了我母親，這是不爭的事實！雲歌理當道謝！”韓雲歌面色舒緩，娓娓道來。

白鳳染瞭然的笑了笑，並未作答。

“只是煩請王爺以後不要夜入深閨，雖說我們已經定了契約，可是畢竟明面上我們之間還什麼關係都沒有。。。若是我的閨譽受損，於王爺也沒有好處不是？若是王爺娶了一個清譽不在的妃子，對王爺來說也不是好事吧？所以，雲歌煩請王爺以後不要再做今日之舉！”

輕笑了幾聲，白鳳染就鄭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韓雲歌的話。

“本王應下就是！本來。。。本王並無惡意，只是想跟雲歌你。。。開開玩笑。。。今日深夜來此，確實多有不便。不過，本王並非無事來擾你清夢。。。”白鳳染開口解釋著，對韓雲歌又道，“聰明如斯，想必也明白如今安國候府並非表面上這麼風平浪靜。。。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二！雖說我和你簽訂盟約有些小人了，不過我當下確實是需要一個沒有‘站隊’的王妃，你儘管放心便是，即使看在光遠的份上，我也不會傷害與你！所以，你無需對我時刻防備。。。。。。”

韓雲歌眼眸一縮，沒有想到白鳳染竟然把話說的這麼清楚，那自己也無需再在他的面前偽裝了！

“雲歌謝過王爺的提醒！雲歌雖非聰明，也並不愚笨，自然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只不過。。。雲歌很想知道王爺和雲歌簽訂契約僅僅只因為此嗎？不知道和上次入韓府偷盜的黑衣人可有什麼關係？或者說，與黑衣人所尋物件可有什麼關係？”

韓雲歌一席話，實實在在的驚到了白鳳染。

雖然早已知道這小丫頭並非常人，可是小小年紀聰明到如此地步還是讓白鳳染忍不住驚訝！而且，這小丫頭的話是當真句句犀利，鋒芒畢露！本以為，自己丟擲了那提醒和警告，小丫頭自會對自己感激一二，沒有想到她卻在這裡翻起了舊賬！雖然已經知道她猜到了黑衣人是自己，可是能從那夜自己的行動猜出來自己在尋找一件東西，這心思可不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該有的！

“你到底是誰？”白鳳染不答反問，著實把韓雲歌嚇了一大跳。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是。。。不能！絕不可能！就連父親都沒有懷疑過，只當自己是因為母親的病而突然變得懂事了，他一個從未和自己有過交集的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小女安國候府嫡女韓雲歌！怎麼。。。王爺是今日才認識我麼？”韓雲歌壓下心裡的疑慮，不卑不亢不緊不慢的回答著。

白鳳染緊緊的盯著韓雲歌看了半天，方才輕笑著回答，“好一個安國候府嫡女韓雲歌！你果然聰明得緊！本王喜歡！！”若不是在夜晚，若不是在韓府，白鳳染真想哈哈大笑幾聲，他知道自己對這個小丫頭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利用也好，喜歡也罷，反正自己已經和她扯上了關係，並且這關係還會一直扯下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