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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再說離著這麼近,能有什麼是?東哥兒就交給朱瑞家的去帶,你的心臟最忌諱勞累,如果睡不好覺,將來嚴重了怎麼辦?你又忘了才剛我說的話!”
嘟囔著到了門前,喚來朱瑞家的,吩咐她好生伺候,這才回身進屋來,道:“你往後的首要任務是照看好你自己的身子,其餘的都不要理會。”
難得沈奕昀如此嚴厲。雲想容摸了摸鼻子,聰明的沒再反駁她,只道:“罷了,就聽你的。不過今日之事,最好還是報官吧。就說家裡遭了盜賊,虧得及時發現才沒有丟了什麼。也好讓京都城的勳貴們都提個醒兒,不要以為皇帝不作為,就是真的沒事了。”
沈奕昀無奈的道:“你我想到了一處,我早就吩咐下去了,都說了不要操心,怎麼還操不完的心。”將她抱起,懲罰性的顛了顛,嚇的她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沈奕昀才滿意的回了裡屋,將她放在床上,道:“時辰不早了,你先歇著吧。我這會子去跟外公與載文報個平安,才剛外婆和母親哪裡我吩咐人說是進來了一個飛賊,這會子已經無礙了,你不要說走了嘴。”
雲想容已經十分疲憊,眼皮也越來越重,就點頭道:“那我先睡了,你早些回來。”
“知道了。”沈奕昀幫她脫簪散發,又將小襖接過搭放在屏風上,拿了帕子伺候她擦臉,又叫了玉簪等人進來服侍,看她安安穩穩睡下,才離開卿園。
見了衛崑崙,神色凜然的道:“讓靈均樓去查皇帝的近況,達到會客,小到飲食,我都要知道。”
“是。”衛崑崙拱手。
沈奕昀轉而問:“英姿手臂上的傷不打緊吧?”
衛崑崙就有些心疼,道:“擦傷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大夫瞧了,奇怪的是傷口上還有燒灼的痕跡,倒是很像上次閩王遇刺時候的暗器。”
“果然是尉遲鳳鳴。他膽子未免忒大了些,竟然敢擅自行動,還動用了皇上要求保密的暗器。”
“也是英姿太魯莽,將他逼的急了。”
沈奕昀道:“你去吩咐了靈均樓的事,就早些回去陪著英姿吧,今日多虧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衛崑崙與沈奕昀從小一塊長大,最是明白他,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所代表的含義他都知曉,“伯爺也早些歇息,一些事急不得。小公子的滿月酒還要辦,皇上也是這幾日要回來了,到時候恬王家在皇上和太后跟前還不知怎麼說,霜琴郡主那事恬王畢竟只是有應下的意思,不是絕對,萬一他倒打一耙害您呢?您也該提早拿出個章程來,免得吃虧。”
沈奕昀莞爾:“虧得你想得周全,我記下了。”
☆、第四百二十章
衛崑崙去下頭吩咐了靈均樓的事,就先家去看英姿。如今他們住在伯府外院比鄰演武場的一個獨立的小院落裡,雖只有一進,但也比京都城尋常的四合院還要大一些,這也是伯爺和夫人給他們的恩典。
誰知到了家,英姿並不在。伺候灑掃的小丫頭給衛崑崙行禮:“衛大|爺,英姿姑娘說她惦念著夫人,到內宅去跟夫人一塊住了,叫您不要擔憂她的身子。讓您也儘量跟著伯爺。”
衛崑崙頷首,哭笑不得的轉回身往書房走去。心裡卻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似的。到如今,他竟開始有些吃雲想容的醋。自家媳婦,也不知道多少次在主子和他之間選擇了前者,雖說她也並非不與自己一條心,她對他的好從來都是毫不掩飾,直爽的撲了來,讓人欣喜的。但這會子,沒與他見一面說些體己話,就又回了雲想容身邊,他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酸味。
可是,現在也的確是多事之秋,皇帝行圍練兵,回程途中還遇刺了,不知皇帝這會子是不是已經被惹毛了,誰知道他要對勳貴藩王做什麼?若要削藩,閩王首當其中,若要打壓勳貴,自家主子與夫人的孃家首當其衝,這兩口子的家都不得安寧,他本來也想著與英姿說一聲就去守著沈奕昀呢。
思及此,他也釋然了。
路走了一半,隨便抓了個小丫頭讓她去一趟裡頭,又不好把夫妻之間的體己話告訴外人,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終於從懷裡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半舊匕首來:“把這個給我那渾家。”
小丫頭起初不知所措,看到匕首後背後汗毛直豎,往內宅走的路上還苦著臉。
都落鑰很久了,她這會子去。還送匕首,難保不叫二門上的媽媽們逮了去,衛大|爺也忒會給人找麻煩。人怪,送的東西也奇怪。好端端的給媳婦送匕首……
小丫頭自然是想多了。她沒有被逮,二門上的媽媽緊跟著就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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