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功?”
錢祖揚還是沒有錯過她的每一個細微變化:“我想也是,如果真有這種武功招式,他反而不會使用了,那分明就是要隱藏他的武功。所以,我想這黑衣人凌姑娘大概是認得的,他怕被凌姑娘認出來,所以才會這樣做,使出這種劍法。”
凌寒蘭卻笑了,道:“何以見得?為什麼是我認得這黑衣人,而不是你?他這樣做,也可以是為了不讓你認出他來。”
錢祖揚說不出話。
凌寒蘭忽然沉下了臉,道:“更何況,這黑衣人大概不是笨蛋,我們能想到的,他為什麼就不能想到?他這樣做,豈不是在告訴別人,兇手就是他?”
錢祖揚又說不出話了,他發現這位凌大小姐的舌頭可厲害的呢!
蕭夜鶯卻忽然道:“難道這黑衣人不能擺空城計?別人以為他不會這樣做,他卻偏偏這樣做了,好教別人想昏了頭。”
凌寒蘭道:“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認識的是誰我們不知道,又或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故意在遮掩他的武功。”
錢祖揚道:“是的。”
穆孝劍一直在聽著,心裡也在盤算,此刻他忽然問道:“請問錢兄,冷兄弟是在哪一天遇襲的?”
一針見血,時間正是關鍵。凌寒蘭看著他,眼裡流露出讚賞,又帶著幾分責怪之意,錢祖揚會不會看出其中的關鍵所在?
回答的卻是蕭夜鶯,大概女人都比較細心的緣故,她在回想著:“應該是四天前的深夜。”
四天前?也就是八月初十,那是他們找上凌傲人凌二堡主的前一天。從漢陽到武昌,一程最快也要一天多,只是他們走得慢,不急著趕路,才走了三天,如果這黑衣人真的是凌二堡主,那他可以在一天內從武昌趕回漢陽嗎?或許——
這一次是凌寒蘭問道:“小劍是不是在武昌城裡遇襲的?”這點也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遇襲的地方不在武昌,而是在道上,那路程可要短了,一天內或許就可以趕回漢陽。
但蕭夜鶯的回答卻是肯定的:“是的,就在武昌城裡,通賠賭坊後門的一條衚衕裡。”
凌寒蘭道:“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
回答的是錢祖揚:“那天晚上,夜已深,我正在打點結賬,突然傳來一聲慘呼,痛苦淒厲之極,我聽聲辨向,立刻趕到後巷,小劍已倒在血泊中,一個黑衣人手握血刀。刀尖猶在滴血,看見我趕來,也跟著撲了上來,十來招以後,看殺不了我,便逃跑了。然後,夜鶯也趕來了,她看見倒在血泊中的小劍,她驚呼了起來……”
凌寒蘭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在這之前,你們已認識小劍?”
錢祖揚道:“是的。”
他嘆息一聲,接道:“大約十天以前,小劍每天都到賭坊來。他運氣很差,從沒贏過一次,輸光了就借,這幾天他大約已借走了五千兩,我開始留意他這個人了。當時,凌霜姑娘也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勸說他不要賭下去,他知道凌霜姑娘的好意,但他就是不聽,繼續賭,繼續輸,我看得出他是遇到了挫折,因為賭鬼也沒有他賭的兇,他根本就不把錢當是錢。後來我才知道他在找一個人,這人本是他的妻子,但卻在成親前逃婚離家走了,他苦苦追尋,始終找不到他要找的人。他要找的人就是你,凌姑娘。
大夫說,小劍傷到了要害,除非出現奇蹟,否則是救不了了。我知道你就是這個奇蹟,所以到處打聽你的下落,蒼天有眼,當我們打聽到你要到武昌來的訊息後,真是高興得不得了,連忙讓凌霜姑娘找你,因為我們也不希望小劍死的,他可是我見過之中最重感情的人了。”
凌寒蘭黯然道:“我知道。”
穆孝劍忽然道:“既然錢兄沒有親眼看見黑衣人是怎樣刺傷冷兄的,那錢兄又是怎樣知道黑衣人一擊得手的?”
錢祖揚看著凌霜,道:“那自然是凌霜姑娘說的,當時她也在現場的。”
穆孝劍道:“凌霜姑娘,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
凌霜回憶著,像是與魔鬼在搏鬥:“那時候,夜已很深了,我和小劍哥哥走出賭坊的後門,走到那條衚衕裡,小劍哥哥腳下突然一個蹌踉,有點站不穩的樣子,就在這時,黑暗中一個黑衣人不知從哪裡箭一般飛了出來,我還沒有看清,他已一招擊倒了小劍哥哥,然後我在驚恐中道:你是誰?黑衣人不說話,只對我森然一笑,舉刀就要砍下來了,就在這時,錢大哥趕到了,我已幾乎軟癱了……”
穆孝劍沉吟道:“那就是說,黑衣人是被錢兄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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