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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從建康逃離之後,便來到六朝中與諸國聯絡最少的昭南。
到了宗陽之後,她才知道申婉盈已經在沐羽城設了一處道觀。沐羽城鄰近蠻荒,地僻人稀,正是躲避太乙真宗和那個人追蹤的絕佳地點。卓雲君只告訴弟子自己因為掌教與藺採泉起了衝突,不願再回龍闕山,申婉盈對師傅的出現喜出望外,不疑有他。她身為申服君的女兒,在城中倍受崇敬,無論什麼事,只需吩咐下去,頃刻即辦。卓雲君便在沐羽城隱居下來,耐心地恢復自己的修為。
和申婉盈說了幾句,卓雲君回到樓上自己的靜室,盤膝打坐。她始終不知道那個少女用了什麼手段,將自己的內息牢牢制住。兩個多月來,無論她用什麼手段,都無法解開。這件事涉及到自己失手被擒的屈辱經歷,卓雲君對自己的弟子也沒有多說,只說衝突中略受了些傷,需要調養一段。
夜色漸濃,卓雲君將那縷遊絲般的真氣納入丹田,默默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疏漏。
耳邊傳來“嗒”的一聲輕響,接著室內亮起燈光。卓雲君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盈兒,為師修煉的時候不要來打擾。”
“嗒”的一聲,又一盞油燈亮起。卓雲君回過頭,身體頓時一僵。
程宗揚將那株銅製的七盞燈樹一盞一盞點亮,然後放下火褶,輕鬆地坐在椅中,微笑道:“卓賤人,不認得我了嗎?”
卓雲君臉色變了幾變,最初的震驚之後,她眼中閃過一絲狠絕,似乎想放手一搏,接著又猶豫起來。
程宗揚丹田氣輪疾轉,真氣蓄勢待發,雖然這賤人被小紫下過禁制,但時隔多日,誰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解開禁制。如果她功力恢復,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修為,自己能不能逃出這間靜室都不好說。
卓雲君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半晌才牽了牽唇角,說道:“奴婢見過主人。”
程宗揚絲毫不敢鬆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不錯不錯,還知道你是我的奴婢。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
卓雲君沉默片刻,然後低聲道:“她呢?”
“託你的福,還沒死。”
卓雲君臉上掠過複雜的表情,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
程宗揚揚起臉,“卓賤人,見著主人還不過來?”
卓雲君抬手撥了撥發絲,忽然手腕一翻,露出袖中一柄尖刀,緊緊抵在自己心口,慘然道:“我早知會有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訣只有我才能解開,你若逼我,我便殺了自己!讓她受一輩子苦!”
程宗揚彷彿吃了顆定心丸,“哈”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好啊,記住用力點,免得一刀扎不死,還得讓我再給你補一刀。我來幫你數:一,二,三……”
卓雲君咬緊牙關,手腕卻禁不住微微戰慄,程宗揚剛數到“五”,她手指忽然一鬆,尖刀掉在地上,接著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卓雲君擺出自盡的樣子,程宗揚就知道自己贏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就死了!你下面有幾根毛我都清清楚楚,還跟我裝什麼烈女!賤人,給我爬過來!”
卓雲君身子顫抖著,片刻後終於拋下矜持,四肢著地地爬到程宗揚腳邊,然後揚起玉臉,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程宗揚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進她的衣襟,先送過一縷真氣,探明這賤人的身體仍然受著禁制,比起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飽滿的雪乳。
卓雲君肌膚因為突如其來的驚悸而繃緊,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涼。
不過她雙乳仍是一樣敏感,只揉捏幾把,乳頭便硬硬翹起,在掌心中滑來滑去。
“以為躲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一個拜過妓館的祖師爺,作過娼婦的逃奴,居然戴頂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揚嘲笑道:“卓賤人,把衣服脫掉!”
卓雲君玉臉時紅時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靜室裡作什麼,也無法違抗,她雙手解開衣帶,然後挽住衣襟,慢慢脫下。
門上忽然輕輕一響,申婉盈的聲音道:“師傅。”
卓雲君渾身一震,張口欲喊,程宗揚手指比她更快,閃電般在她頸側一拍,封住她的啞穴,然後身體一滑,游魚般掠過丈許的距離。
卓雲君眼角微微跳動,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冒險一搏。兩個多月不見,主人的修為又精深了許多,這一躍已經有了第五級的實力。
程宗揚先推了一下門,然後拉開門閂。申婉盈毫無戒心地推門進來,突然勁風襲體。申婉盈一手託著木盤,一邊側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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