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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我擅長游泳,現在的我也擅長唱張雨生的歌,並不是高能不是高思祖與許麗英的兒子,而現在的我根本不是以前的高能!
我不是高能?
這是一種更令人恐懼的可能,指向無限詭異的想象力,也意味著半年來照顧我的高家夫婦,原本就不是我的父母?
終於,邏輯又回到倫理道德允許的範圍“媽媽仍然是一個賢妻良母,爸爸也沒有被戴上綠帽子,冤枉地替別人養大兒子。他們夫婦確實生了一個兒子,並將他養大成人到二十多歲,他就是高能——但不是我!
也許,我只是擁有了一張和高能一樣的臉,或許還有和高能一樣的嗓子,除了我能唱出比他更高的音域,達到張雨生那樣的境界。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猶如我劇烈抖動的心臟。
煩躁地徘徊幾步,突然衝出房間回到靈堂問:“媽媽,我是你的兒子嗎?“
“傻兒子,你瘋了嗎?“
媽媽疑惑地搖搖頭,而她的眼睛卻被我看清楚了——她沒有說謊,在她眼裡我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因為我是以高能的面目出現在她的面前。
“對不起,媽媽。”我也抓著媽媽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說,“你有沒有留著我小時候的東西,比如頭髮之類的?”
她想了半天才說:“想起來了,你出生後不久,我把你的胎髮儲存下來了。”
“在哪裡?”
媽媽回到臥室,在五斗翻裡翻箱倒櫃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個鐵皮盒子。
看得出她儲存得很好,開啟來是一撮胎髮,淺淺的顏色又細又軟,二十多年了卻還像剛剛剪下來的。
“這就是你的胎髮,媽媽留著它就像存個紀念,看到它就會想起肚子裡懷著你的時候。”
她說著摸了摸我的腦袋,好像我還是媽媽懷中的嬰兒,如果我真是高能的話。
雖然手機又響了,退回自己房裡接起電話,果然是莫妮卡,“喂,昨天晚上,常青已經從酒店退房離開,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該死!”我壓低聲音狠狠地說,“昨晚他騙了我們,根本不是什麼約會,就是想把我們騙走,然後溜回去退房,以免我們在找他!”
“但我查到常青的底細了,1958年他出生與中國,1979年成為恢復高學深造,畢業後留在美國工作。八十年代末,他神秘的成為百萬富翁,並加入美國國籍。但他並未在仍和一家公司供職過,也沒有經營過什麼企業,誰都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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