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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門簾,見屋內安安靜靜的,春桃小心翼翼的走入裡屋,見希孟睡得正熟,輕輕過去幫她蓋上被子,才退到外間。
這會兒院外又傳來細密的腳步聲,春桃掀開簾子見是廚房派丫頭來送餐,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所有人立即會意過來,輕手輕腳的將飯菜放下,退到門外候著。
正猶豫著要不要喚醒少夫人的時候,春桃聽到裡屋有了響動,急忙快走兩步,進去服侍希孟。
睡得頭沉沉的,希孟按了兩下太陽穴,然後陷入了深思。最近忙的事可能是多了,所以沒注意,直到剛剛醒來,她才猛然發覺,自己這幾晚都沒有進入花鈿世界。
這是什麼情況?希孟盯著左手上的梅花形的印記,想了再想,卻是理不出半點頭緒。如果真的進不去怎麼辦,一想到再也進不去了,希孟不覺得就有些慌了。
春桃扶著希孟起來的時候,發現她的身子有些顫抖,還以為她著涼了,便焦急的詢問著:“少夫人,可是感到是哪裡不舒服,不然還是傳個郎中過來吧!”
聽到春桃的話,希孟從思緒裡出來,見她一臉緊張,才故作笑意的搖搖頭:“沒事,只是睡得久了,走動走動就好。”
飯菜的香味兒傳來,希孟走到外間,見桌上的飯菜居然都是家鄉的名菜,一想到這是閣老的心意,眉眼裡立即堆滿了笑意。這個頑固一般的老人家倒是蠻細心的,處處都顧著自己,也不怕把自己寵壞了。
走過去剛要坐下吃飯,才憶起花鈿是閣老送的,而靈秋額頭上的蘭花印記也應該就是花鈿,那靈秋是否知道這花鈿的一些事情?
等不及明天再問,希孟轉身囑咐春桃:“你快去靈秋房裡,問問看我過去和她一起用晚膳是否方便。”
春桃聽希孟這話,訝異了一下,然後急忙拉住希孟就要走出去的身子,嘴上解釋著:“大房繆氏是顧府裡唯一一個可以進飯廳和閣老用膳的妾,這會兒肯定是在飯廳用膳,咱們去是要撲空的。”
唯一一個可以進飯廳用膳的妾!這下希孟可算明白為啥靈秋額頭也有個花鈿的印記,看來這花鈿並不是誰都給的,至少在敬媳婦茶的時候,其他人的額頭上並沒有花鈿的印記。
這花鈿本就是貼在額頭的,要不是自己一時錯手貼在了手上,估計現在自己的額頭也和靈秋一樣了。希孟搖搖頭,看來要想知道為什麼進不去花鈿的原因,就得親自去找閣老求教。
既然這會兒沒法問,索性還是先吃晚飯。坐下來,低頭吃著飯,可是這會兒希孟的心思早就飛了出去,所以也就自然沒有聽到有人進屋的聲音。
春桃剛要問安,就見容塵擺擺手,示意她下去,隨後春桃退下,和外頭站著的丫頭一併退出院子,在院外候著。
見希孟思索著什麼,容塵徑自走到桌前,拿起另一副碗筷,悶頭吃起飯來。
發現身邊有異樣的聲響,希孟轉過頭,剛好看到容塵低頭吃飯的模樣,隨即挑了挑眉頭,望著容塵說道:“下午你不是摔門走人了,這會兒還來這裡做什麼?”
“如果你不希望看到我,那就拜託你去和閣老說一聲,讓我可以不用來。”容塵眼都沒抬一下,說完話又塞了一大口米飯。
隱約從容塵的話裡猜到,估計是閣老下了命令,讓他日後都在這陪著自己用膳。一想到這個,希孟就掩不住笑意,小嘴自然的翹起來:“如果你能幫我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就去找閣老說,反正我也不想和一個大冰坨一起用膳。”
“想明白什麼?”發現這事可以商量,容塵才抬起頭來,一臉霧水的看著希孟。
見他有了興趣,希孟將椅子搬到他近前,抬手晃了晃自己的左手給他看:“就是這個了,你也見過的。最近我連續幾天都無法進入花鈿裡,你是顧府的人,應該知道原因吧?”
還以為是啥事,容忍忍著想要揍人的衝動,愣是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花鈿是有使用期限的,時間是三年。三年後,要想再次使用,就需要嫁入顧府。”
“可是我已經嫁到顧府,怎麼還不可以使用?”不等容塵說我,希孟便焦急的詢問。
容塵吃完最後一口飯,隨即將碗筷重重的摔倒桌上,轉過身背對著希孟開口:“我希望你能履行承諾,乖乖的去和閣老說不用讓我再過來陪你用膳。另外再想使用花鈿,就去找閣老索要花鈿的鑰匙,這樣你就可以隨時隨地開啟花鈿世界的門,出入也就方便很多。”
見容塵再次摔門而去,希孟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過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也還不錯。沒想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