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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仔細察看一番後,才站起身來:“的確是秋菊,是被你射中死穴而亡,不過我發現她身上中了毒,除去你金針上的毒之外,還中有另外的毒。雖然中了此毒後,身上所產生的症狀和金針上面的毒看起來差不多,不過。。。”
“不過什麼?”希孟一聽容塵這樣說,當即來了興趣,也蹲下身子,仔細的看著秋菊。
突然,希孟瞪大了眼睛,不可相信的緊盯著秋菊的嘴角:“難道在我出手之前,她已經毒發身亡了?”
“沒錯,她的唇呈現黑紫色。是中毒很深的表象。如果是中了你的毒針而死,那毒是不會流的這麼快,要想唇變黑色,只要要三四個時辰之後才能達到這個效果。所以我才肯定,她是先一步死於毒發。”容塵越說拳頭攥的越緊,為此感到非常的憤怒。
“這樣說來她的出現就不是隻是為了殺我這樣簡單,難道是敵人棄卒保車的一招?”想到這裡,希孟仔細的看了一下秋菊腳上的繡花鞋,在確認是屢次三番跟著自己的那雙鞋後,小手不經意間觸碰了一下鞋子,繡花鞋立即脫落在地。
好奇的拿起鞋子看了看,突然間希孟發現穿在秋菊腳上的繡花鞋,居然比秋菊的腳大一號,換言之,這鞋真正的主人不是秋菊。
“容塵,你快看看這把彎刀是否是傷了青澀的那把刀?”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希孟突然間大喊了一句。
聽到希孟的話,容塵隨手戴上一個銀絲手套,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將彎刀拿起,擺動幾下看了看。
“不錯,從刀刃和青澀的傷口對比看來,他的確是被這把彎刀所傷。”
在得到容塵的答覆後,希孟突然間冷笑出聲:“好一招金蟬脫殼。用秋菊的死。來解除兩個人的懷疑,可真是穩賺的買賣。”
容塵隨即陷入了深思,看來他真的是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作為風行的人,不可以帶有情感因素,看待任何人都要如同陌生人,即便是最親的親人,更改如此。所以閣老才會常說,他不適合在風行裡,他的心太柔軟,太在乎七情六慾。
“風大了些,回去吧。”容塵輕輕將希孟扶起來。隨即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秋菊,大手輕輕環住希孟的細腰,剛要動身離去,便收到了報信的暗號。
來不及準備的容塵,既不能將希孟放在此地不管,也不能帶著她去,兩個選擇對希孟來說,都有著足以致命的危險。
“帶著我去吧,就算是有危險我也要呆在你身邊。”看出容塵的猶豫,也感覺出這個暗號所代表的意義,希孟不由得緊緊圈住容塵的脖子,趴在他懷裡小聲開口。
在聽到希孟的話後,容塵的身子敏感的一震,隨後大手緊緊摟著希孟的腰身,一個縱身躍起,便向訊號的來源處掠去。
這裡不是去往晴閣的方向嗎?希孟看著容塵所走的這條路線,倍感驚訝。
來不及多想,就在步入晴閣的瞬間,連希孟這個不懂武的人,都感受到了晴閣裡那一觸即發的危機。
毫不猶豫的鑽進房裡,在看到屋內的局面後,希孟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
閣老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即便是對面有著一把鋒利的寶劍頂在他的咽喉前,他卻依舊是面不改色,悠然自得的玩弄手裡的兩個玉球。
而他對面拿著寶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房夫人綺情。如果說綺情是因為畏懼閣老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霸氣,那就錯了。她不是因為懼怕而不動手,實在是因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此刻她的身後,不巧也有一把寶劍,也是如出一轍,劃在她的脖頸間,只要她膽敢動那麼一下,肯定會被當場割斷頭顱,死的悽慘。
讓希孟感到詫異的不是大房綺情是細作要害閣老,而是站在綺情身後的春桃。看著她拿著寶劍,颯爽英姿的模樣。希孟就感覺到她的眉毛一跳一跳的,實在是難以相信。
天啊,這個大宅子裡到底有多少人是帶著面具生存的?難道他們不會感覺到累嗎?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就如同雙性格的人,時間長了不會得精神分裂症的嗎?
而對此,容塵就泰然自若了。顯然,面對這樣的事情,他怕是早就已經見慣不怪了。面對什麼都可能發生的情報業,處變不驚是對風行成員最基本的要求。
“看來,你們潛伏的人是打算今夜動手,來個魚死網破!”笑著看了看拿著寶劍的綺情,容塵突然抽出手裡的寶劍要將綺情一劈為二的時候,一直閉著眼不說話的閣老,停止了手上運動,像是話家常一般自然的開口:“耐著性子看就是了,還不到你出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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