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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著話。
“沒你的事,下去吧。”希孟打量完她,隨即將頭低下去,在聽不到腳步聲後,才抬起頭,望著蠟燭發呆。
“回來了!”
感覺到蠟燭的燭光閃爍了一下,希孟淡淡的問著。
“都辦好了,請少夫人放心。”
“說說前陣子顧府發生了什麼事,不要有所隱瞞。另外還有關於那場大火,以及閣老對青蓮的態度的原因,都說給我聽聽吧。”
當家主母 第七章 魏忠賢是這樣死的
希孟知道春桃一定會說實話。即便是不說實話,去問容塵也可以知道。只不過她現在不想和容塵說話,才會轉而詢問春桃。
“前陣子和錦衣衛的戰鬥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為了抓住府裡的細作,風行不得不採用最消極的辦法,將所有人都軟禁起來,利用旁敲側擊、虛張聲勢、狗咬狗的方法,成功抓獲了幾個最下層的細作。”春桃淡淡的開口,好像是在講述和自己無關的故事般平靜。
這些最下層的細作受不得皮肉之苦,很快的交代了上層的人。風行順杆爬的時候,遇到錦衣衛偷襲,一把火燃氣,燒死了幾乎全部的丫頭、媽子。
將這些人的身後事處理好之後,線索斷了的時候,突然從容塵那裡得到蛛絲馬跡,閣老連夜趕往京城,查詢卷宗,卻意外的發現關於紫霞功的一切記載都被摧毀的什麼都不剩。
不過也就憑這點,閣老斷定這個紫霞功會是細作的致命傷,換言之,此人定然是府裡最高層的領導。有他在的一天。就是顧府最大的心頭大患。甚至在和錦衣衛這場生死存亡的較量中,風行和顧府有可能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為了不打草驚蛇,閣老沒有繼續在京城追查下去,而是在京城裡到處遊玩,選擇各種佈置新宅子的傢俬、古玩。
與此同時,容塵和風行悄悄的伸手,上演了一次引蛇出洞。既然這人是最高層,肯定不會是府裡的丫頭媽子之類的小角色,而是這看似不多,卻也不少的主子身上。
可以值得懷疑的就這麼幾人,隨便查查,試探一二,很快的就將目標鎖定在大房夫人綺情和大房妾室王雪蕙身上。
只是這王雪蕙先後生有三女,且年份不盡相同,最小的剛嫁人的女兒也僅僅剛滿十六歲。而且前不久還滑胎兩次,雖然是明顯被人陷害滑胎,可以證實了她既然可以再次生育,也就沒有練習這個紫霞功。
至於大房夫人綺情,在嫁過來的次年育有大少爺後,就再未曾生養,甚至都未曾再有身孕。這個懷疑一下子就增大,尤其是在後期,她生過一次病,郎中診斷她不能再生養,這一點就讓她被列為首位嫌疑人。
“最重要的還是,慕萱的聽雪三式吧!”希孟打斷春桃的話,加了一句。
“沒錯。三少爺說這個聽雪三式是劍招,但是無意間他發現,似乎用刀使出這三招,威力要打了數倍。只是三少爺不擅長用刀,便找來靈秋一試。這一試之下,卻發現用刀根本就發揮不出這三招的威力,但是卻有個意外的發現。”
“就是這三招雖然威力大減,但是一擊卻足以給疏於防範的對手造成致命傷害,殺人於無形之中。”希孟耐不住又插了一嘴,只不過這話不是她推斷出的,是夜炎和夜冰說的。
“沒錯,只是在試探期間,靈秋無意間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卻也同時暴露了身份,被對方的高手所傷,用的正是聽雪三式演化成的刀法。因為當時派靈秋去查的正是綺情,靈秋被傷,這就也等於間接的證實了大房夫人綺情和大少爺慕萱都是細作,都是魏忠賢的人。為了引蛇出洞,我們連番上演好戲,假意被錦衣衛重傷。潰不成軍。誘敵深入後,果然錦衣衛頭子魏忠賢下達了終極必殺令,這樣綺情和慕萱才會挺而走險,一方面要除掉少夫人和三少爺,假意用綺情的大護法巧思扮演成秋菊,去迷惑少夫人和三少爺,另一方面卻是去晴閣暗殺剛回府的閣老。”
“什麼,靈秋受傷了,有沒有怎樣,現在好了沒有?”希孟一聽說是靈秋受傷了,心立即揪到了一處,焦急的詢問著。
“傷的很重,現在還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療傷,除了三少爺偶爾去看她之外,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裡療傷,也就不知的現在的傷勢如何。”
看來是回到花鈿裡療傷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青澀和慕萱那麼重的傷,在花鈿裡都可以康復,靈秋也可以的。而且她的花鈿級別比自己的高,更應該沒事。想到這裡,希孟也就稍稍的放下心來。
“繼續說吧。”
“三少爺不知道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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