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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奢當年跟隨在先帝的身邊,也算是一員得力的大將了,可是沒想到是這麼的不濟事。真是個廢物。”齊瀧恨恨地說道,一句話就把王奢以往征戰殺伐、浴血奮戰的功績都抹平了。
“幸好還有一個倪源,才沒有讓我們大齊淪為天下人的笑柄。”只是倪源最近也越來越讓他不放心起來,雖然倪源平日裡行事一向恭謹有度,也從來沒有聽說與哪個大臣私下裡往來結交。可是翻看一下自己繼位以來在軍事上的各方捷報,好像所有的大功勞都是倪源一個人帶兵所建的。尤其是倪源的背後還佔據有天下九州之一的墉州,實力雄厚,就算他本人行事再低調,再謹慎,也實在是讓他不能不心驚啊。
這一次倪源遇刺受了重傷,只怕開春之後是不能出征了,雖然陣前換將是軍中大忌,但是齊瀧卻隱隱約約地感到了一絲的輕鬆,這也也好,馬上又是對付南陳的戰事了,如果這一次再讓他立下功勞,自己還真不知道拿出什麼來賞賜他了。
只是接下來對付南陳的戰事應該啟用誰呢?軍中有這個統帥大軍的資格的人選實在是太少,名將謀士雖多,可是威望人緣卻都不足以帶領這種傾國的戰事。想來想去就只有王奢一人而已,其餘諸人,都是權威地位在兩人之下,去了必定不能夠服眾。雖說還有幾員德高望重的老將,卻已經廉頗老矣。難以承受這樣重大的戰事了。
“唉,要是我大齊也有顧清亭這樣的絕代名將就好了。”齊瀧頭疼萬分地靠在椅背上。
蘇謐身子一顫,手忍不住抖出硯臺,幾滴漆黑的墨汁撒在了白紙上,格外的醒目。
齊瀧恍然未覺,依然抱怨道:“都怪倪源竟然把這樣的絕世將才殺了,如果能夠為我所用,豈會有現在這樣的頭疼局面。”
這時候齊瀧抬頭看見蘇謐正背對著她,沉默不語,頓時恍然大悟,“對了,謐兒恐怕還不知道那個顧清亭是什麼人吧,他是衛國的將軍,世人皆說北遼的耶律信,南陳的誠親王陳潛和我們大齊的倪源以及衛國的顧清亭並稱當世,為當今天下的四大名將。雖然是鄉野人士之言,但也是有幾分道理的。王奢就是敗在此人手下,唉,倪源實在是太心急,如果能夠招攬他來為朕效忠,何愁天下不定啊。”
蘇謐強行地壓抑住自己,害怕身體會因為止不住地顫抖而流露出破綻。雖然看不見,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臉色恐怕已經變成比眼前的宣紙更加的蒼白了。她放緩和了呼吸,讓自己從那幾乎讓她窒息痛苦而死的壓力之中稍稍解放出來。
“對於顧將軍,臣妾是知道的。”
齊瀧有幾分驚訝,隨即才想起來,“對了,謐兒你也是衛人。朕倒是差一點兒忘記了。”
蘇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裡翻騰而起的情緒,讓理智重新控制住自己,她輕輕地合上雙眼,再一次睜開,如水般的雙眸已經淡然平和,充滿了柔情蜜意。
“皇上此言差異。謐兒可不是衛人,”她回過頭去,帶著幾分嬌嗔之意笑道。
“對了,現在哪裡有什麼衛人,自然都是朕的子民,都是齊人了,”齊瀧驚訝之後立刻恍然大悟地笑起來,說道:“確實是朕失言了。”
“謐兒也不是齊人。”蘇謐搖了搖頭看著齊瀧。
齊瀧的臉色驚異起來,看著蘇謐。
蘇謐一邊說著,已經離開桌椅,走上殿前,從容不迫地跪倒一字一句地說道:“皇上,謐兒只是皇上的人,無論這個世間是衛也好,是齊也好,謐兒不過是眼前的這個人的侍妾而已。”她注目齊瀧,言辭懇切,雙眸之間似乎是深情無限。
齊瀧眼中動容之情大增,上前溫柔地伸手扶起蘇謐:“謐兒,朕一定不會辜負這般至純至真的情意。”
“皇上,”蘇謐笑了起來,雙眸之中充滿期滿:“後宮之中如花美眷數不勝數,開春又有新的選秀,謐兒也不敢要求太多,只求皇上能夠時不時記得臣妾,記得後宮裡還有一個有個女子時時刻刻在等待著皇上就好。”
“謐兒只是朕一個人的,朕永遠不會忘記。”齊瀧握住蘇謐的手,“那些什麼如花美眷,新人佳麗,哪裡有人及得上謐兒一根手指頭。”
蘇謐連忙把手抽出,捂住齊瀧的嘴,“皇上這句話如果被後宮的姐妹們聽見,豈不是要怨恨起皇上了。臣妾雖然希望皇上時時記掛著臣妾,可是臣妾更加希望六宮和睦,親如一家,不要讓皇上憂心。”
“謐兒不僅美貌絕世,更加賢惠過人,”齊瀧笑道:“朕的後宮如果交給你打理,朕也可以少操幾分心了。真應該是當皇后的人材才對。”
“皇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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