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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來,大哥雖不同其他姐姐一樣害她,但從未看過她一眼。
“我去找大哥!”商墨笑眯眯地跳下鞦韆,還未等身後的錦姑與暖雲反對,她已經一溜煙跑出了這個簡陋的院落。
只留身後急急忙忙追出的暖雲二人一臉焦急,卻連自家小姐的影子都沒抓到,真是納悶了,小姐不僅性情大變,就連體格也比以前好太多。
“脫胎換骨。”錦姑腦中頓時跳出了這麼一個詞,喃喃自語:“小姐脫胎換骨了。”
。。。。。。
順著縹緲的簫聲摸索而去,那一身拾掇得乾乾淨淨的小身影麻利地穿梭於諾大的商府之中,悠悠然然,那低沉嗚嗚的簫聲聽得人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吹簫之人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夜色濃稠,只餘清冷月華淺淺淡淡地傾瀉在這個滿目瘡痍的荒涼舊院,落葉翻飛,草亂蕭條,這裡似乎是商府禁地,難怪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只見落葉紛飛間,一抹青色身影挺拔清瘦,如墨般的長髮寬鬆束於腦後,他側對著商墨所在的方向,清冷月華映照下,商墨隱約能看清那張線條柔和的側臉,面如溫玉,卻比絕美女子更美上三分的男子。
“喲嗬。”商墨戲謔地低呼一聲,粉嫩的唇緩緩上翹,這便是與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商巖了,她從記憶中所能蒐羅到的關於商巖的資訊並不多,只知道商巖毫無治軍之才,卻是個才華橫溢的商人,不過身為商戰天唯一的兒子,卻不能繼承父業。。。。。。
商墨眯了眯眼睛,直覺告訴她,大哥是不是真的毫無治軍之才,只是一介瘦弱書生,還不能那麼果斷地下定論。
“是誰!”簫聲戛然而止,商巖背脊一顫,顯然沒料到這裡居然有人敢來,一時太過慍怒,竟然引發了一陣低低的咳嗽。
“唉!”商墨恨鐵不成鋼地眯了眯眼睛:“竟是個病秧子!”
說著,商墨揹著手,有模有樣地從樹影之後走了出來,腦袋一偏,頗有些人小鬼大地湊近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因陣陣輕咳,他俊瘦的臉上冒出了絲絲虛汗,真是病若西子勝三分,給了商墨一個好大驚喜,商府之中竟有如此出塵絕美的男子,還是她血親兄長,驚豔,驚豔!
見是商墨,少年那張淡漠得過分的清眸中分明一顫,欣喜、疑惑、憐惜、厭惡,所有情緒都在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中走過一遍,精彩極了,但那雙眼睛裡所有的波瀾最終都歸於一種平靜,只淡淡掃了商墨一眼:“七丫頭,是你。”
商墨意味深長地將巖所有的情緒都收入眼底,卻是越看越糊塗了,這個兄長分明因為她完好無損地回來而欣喜,分明因為她竟會出現在這而疑惑,分明因為懦弱可憐的她而憐惜,至於那抹厭惡,商墨抹了抹鼻尖,沒明白!
“大哥,你身子不好嗎?”商墨一臉天真無邪,想要伸出小手去扶那個虛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颳倒的少年。
誰知少年袖子一掃,避過商墨遞過來的小手,似乎及其厭惡她的觸碰,語氣生硬:“夜深了,你該回去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為什麼你能來這裡我不能來?”商墨滿不在乎地收回手,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商墨與你一母同胞,乃是至親,卻被欺凌得險些連命都沒了,大哥你從不關心我也就罷了,這麼多年冷眼漠視,我不怨你,但我來看望孃親,你也沒有資格趕我吧。”
這是孃親生前所住的地方,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大哥並非如傳聞所言毫無治軍之才,只是像他們這樣孃親不在,爹爹不重視的庶出之子,想在這樣的豪門深府中平安無事長大,只能韜光養晦,依她看,大哥心中的抱負應該不小,否則也不會在這樣無人的夜晚出現在孃親生前所居院落,吹簫念懷,那簫聲分明深藏恨意。
孃親的死應該沒那麼簡單,大哥的身體如此弱,一臉病態,一看便是病入膏肓,怪哉怪哉!
“沒有人可以永遠保護你,我可以保護你一次兩次,但若你如此沒用,連自己也保護不了,死了倒乾淨!”商巖的情緒忽然有些激動,沒錯,這就是他既憐惜她又厭惡她的原因。
商墨隱約覺得事有蹊蹺,她和大哥不過是兩個沒了孃親,地位又卑微的庶子,即使大哥身為家中唯一的兒子,但毫無治軍之才,又病體纏身,繼承爹爹的爵位和手中兵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這樣的他們卻還是躲不過這麼多年的明害暗害,這裡面大有文章啊。
“大哥,你又怎知商墨不是和大哥一樣一直韜光養晦這麼多年,只等將來有一天,將欠我們的盡數奪回呢!”商墨對很多事情還是沒有頭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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