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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清輕輕揚起了一抹微笑,今晚,她想,她會睡得很好!
不出慕容舒清所料,果然在莫殘離開後的第三天午後,玄天成留下一句“我很快回來。”就匆匆離開了。
玄天成路開之後,鍾閻卻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慕容舒清細心的剪著院子裡的灌木,把它剪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感覺上,會很有成就感,昨天她就剪了一個圓形,今天,她希望能剪成一個三角形的。
慕容舒清剪的認真,鍾閻也看得仔細,兩人在園子裡站了一個時辰,誰也沒有說話。終於,三角的雛形已顯,慕容舒清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微喘著氣,擦拭著額上的薄汗。冬日的暖陽,雖然並不曬人,但是白晃晃的日光,還是照的人頭暈目眩。
鍾閻站在灌木叢前,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笑道:“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慕容舒清笑問:“怎麼說?”他該不會是擔心,自己把他的灌木叢都剪得奇形怪狀吧。
鍾閻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沿著慕容舒清修剪的雛形,利落的下刀。很快,一個標準的三角形就剪好了。鍾閻轉過身,嚮慕容舒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回道:“我想,主子這次交代的任務,我極有可能會失敗。”
慕容舒清挑了挑眉,一邊輕撫著整齊的灌木,一邊輕笑道:“你不像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
鍾閻點點頭,有些無奈的回道:“以前不是,如果前兩天晚上不是有人可以在這裡來去自如的話,我想,我現在也一樣自信十足。”那兩人的輕功,讓守衛之人,追都追不上。她身邊有著這樣的人,難怪,她敢說,自己絕不會被困。
原來,他知道,慕容舒清笑著轉身走到樹陰下的石凳上坐下,調侃道:“你可以嘗試把我轉運到其他地方去。”
對於她好心的提議,鍾閻不置可否,笑問:“有用嗎?”他不認為在找到她之後,她的人還會讓她再次丟失,再則,這裡都能找到,換個地方又有什麼區別。
慕容舒清閒閒的聳聳肩膀,手託著腮幫,欣賞著滿園的蒼綠,這裡雖然算不是四季如春,但是舉目可及之處,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悠綠,綠的她歡心。
她還真是閒暇,鍾閻在慕容舒清身邊坐下,問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還不走?!”這是他想了兩天都沒有相通的事情。她明明可以離開,為何遲遲不走?!
慕容舒清抬眼,迎上鍾閻疑惑的眼,低低笑了起來,雖然眼中滿是笑意,淡淡的語氣中,流露的,卻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的嚴肅:“因為——我的對手,是玄天成。”
原來如此,確實要與一個帝王對抗,光離開這座宅院是沒有用的。這麼說來,她是打定主意,絕不依從了。鍾閻皺了皺眉,不明白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抗拒他,你是我見過的,他最用心的一個女人!”主子俊郎瀟灑,又是個治世明君,為什麼慕容舒清這麼堅持!
“最用心?!”慕容舒清哭笑不得的問道:“你覺得,我應該為了這個最用心,而感激泣零、受寵若驚?!”
盯著眼前笑如郎月,靜如清泉的眼,鍾閻搖搖頭,說道:“你不會,但是,他絕不會讓你逃掉!”跟了十年的主子,他每一個眼神動作,他都知道他的心思,這慕容舒清,他怕是想放也放不開手。
慕容舒清卻輕輕搖著食指,輕輕說道:“人的一生中,總該出現一兩個意外,不然,豈不無趣?!”
又是那種慵懶而自信的笑容,讓她平凡的面容,亮的眩目,也讓人久久移不開眼。良久,鍾閻才好象回過神一般,忽然大笑起來,說道:“說的不錯,那我等著看好了。”好個意外,希望,她真的能成為那個意外,她確實不適合那個壓抑的皇宮。
兩人都忍不住相視而笑,微涼的風,配上暖暖的冬日,讓人舒服的想要嘆息。慕容舒清起身,問道:“喝茶?”
鍾閻點點頭,在慕容舒清轉身進入內室之前,忽然說道:“不如,下一盤棋如何?”她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總讓人想要結交,或者是那一身的安定與淡然吧。
端著清茶與棋盤,慕容舒清回到石凳上坐下,笑道:“有何不可?!”反正他的棋藝在外公的打擊下,已經無所謂輸贏了!
伴著清風,樹影下,兩人靜靜的下著棋,不時的攀談幾句,倒也融洽和諧。一顆白子輕輕放下,黑子已無處下子,勝負已分。
鍾閻笑道:“你輸了。”她的棋,下的真的不怎麼樣,但是棋品卻是他見過的女子中,最好的。舉手不悔,且每一個子,下的都自信利落,就算是下錯了位置,也只是在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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