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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刺眼的靴子映入眼簾。估計能穿著這樣的靴子,走在皇宮內院的,不是某個王爺,就是內戚了,沒有心情應和這些人,她向旁邊移了移,
只是,這雙白靴子卻直直向她走了過來,頭頂傳來一聲爽朗而略發揶揄的男聲:“慕容小姐!好久不見。”
這人認識她?慕容舒清抬起頭,看見了笑的陽光的玄天刑。一身的純白錦緞配上金絲所繡的滾邊流雲圖案,襯得他英姿颯爽,紫金打造的發
冠,也將他的尊貴身份展露無疑。慕容舒清可以說是有些放肆的將他由上到下看了個遍,才慢慢半跪著行禮道:“慕容舒清見過榮寧王爺。”
她才微微屈膝,玄天刑就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將她扶著起來,待慕容舒清站好了,玄天刑才不解的說道:“小姐何須多禮。”上次在祁家,
她是多麼的風雅瀟灑,不拘俗理,也正是她今日這身與皇宮格格不入的素雅青衣,讓她遠遠就看見了她的身影。看她下跪行禮,他心裡就覺得
特別彆扭,一點也不像她!
慕容舒清本來也沒想要行跪禮,藉著玄天刑的力,她很快站直了身子,輕輕捋了一下衣袖,慕容舒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無奈的樣子,
微笑著說道:“我是也不想多禮,可惜這就是一個講“禮”的地方!”
慕容舒清刻意加重的禮字,讓玄天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想給他行禮,她這麼做,不過是在調侃他,也是在諷刺這皇室禮儀!
玄天刑一邊苦笑著,一邊回道:“差點忘了,你就是進宮學禮的。”
慕容舒清隨意的點點頭,越過玄天刑,慢慢的向前走著,淡淡的說道:“是啊,今天算是見識過了。”
媳婦見婆婆,需要跪地行禮,妻子見丈夫,也要卑躬屈膝,這就是所謂的禮儀嗎?
玄天刑看著輕輕滑過身邊的靛青身影,微風吹得她的衣袂紛飛,清瘦的身形似乎隨時可以隨風化去一般,瀟灑的似乎不屬於任何地方。玄天
刑輕嘆了一口氣,對著慕容舒清背影說道:“其實我很欣賞你,在祁家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開始。”
清朗的男聲輕柔的傳進耳朵裡,慕容舒清停下了腳步,微微的揚起嘴角,要不是她可以感覺的到,他所謂的欣賞應該並不是男女間的情意,
她會認為自己今年走的不是桃花運而是遇上了桃花劫。
慕容舒清輕鬆轉過身來,再一次輕笑著上下打量著玄天刑,笑道:“你的下一句話該不是要說——對我一見鍾情吧!”
玄天刑一愣,而後大笑起來,故作神秘的搖搖頭,走近慕容舒清身邊,低聲說道:“愛上你,會很辛苦,也是劫數難逃。好在我比軒轅逸,
還有……他幸運。”
他?!這世上,果然沒有密封的牆。慕容舒清有些無奈的笑道:“你心裡想說的,應該是我沒有這麼倒黴吧!”
兩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玄天刑和她並排的走著,良久,玄天刑輕聲說道:“半個月,或許只是很長一段日子的開始而已。”
慕容舒清腳下一頓,但是隻是片刻,很快她又繼續悠閒的與玄天刑漫步在花間小道之中。不緊不慢的說道:“王爺似乎話裡有話。”
或者,他知道,玄天成到底想要幹什麼?!
玄天刑看了慕容舒清一眼,如她一般悠閒的走著,輕笑著在慕容舒清耳邊說道:“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或許是一個恢宏大氣,運籌帷幄的明
君,但是,他從小就有一個習慣,只是他隱藏的比較好。”
他一副賣關子的樣子,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下去了,慕容舒清輕輕挑眉,想了想,輕笑著說道:“只有他不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是嗎?
”
這其實是軒轅逸身體力行的“至理名言”,慕容舒清只是覺得現在用在玄天成身上,真是貼切!
沒有想到,玄天刑因為慕容舒清的話,驚訝的瞪著她,慕容舒清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就算沒有說出玄天成的原話,也相覷不遠了。
好笑的輕撫前額,慕容舒清看向玄天刑,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調侃道:“你有沒有懷疑過,他和軒轅逸才是親兄弟,一個是將霸道外露無
疑,一個是深植於心!”
玄天刑大笑起來,這個見解真是太精闢了,虧她想的出來。嘆息著搖搖頭,玄天刑笑道:“還好我沒有更早遇見你。”不然,他也不能保證
,自己會不會給了她的聰穎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