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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轉為瑩潤。
她開始能小幅度地動作,仰頭拔出尖牙,舌尖舔過唇邊的鮮血,意猶未盡。
謝錦衣如往常一樣,欲扶她躺下時,卻見她對他勾了勾手指。
“來上我。”
她毫不掩飾地說著讓謝錦衣心跳的話,驟然分開的雙腿間露出的美好,差點讓謝錦衣熱血衝破了腦門。
謝錦衣不敢直視她,垂首隻道不敢。
“不敢?”女孩冷哼一聲。
謝錦衣埋首更低:“不敢褻瀆主上。”
“你情我願,談何褻瀆?”女孩淡淡地說道,“這是這裡的墓靈的意思,雖不知道緣故,似乎這個墓靈很喜歡看男女歡好。要進入墓地,必須得到墓靈的認同。”
謝錦衣沉默一瞬,以秘法封印了體內還在亂竄的火焰,免得兩人身體相連時傷及少女,然後才跪在少女雙腿間,伏身下去。
他動作溫和,卻惹來了不滿。
她按著他的腦袋,拍了拍:“我的身體被玄陰那混蛋鎮壓,只是死物,堅硬如鐵,給我認真點,別連門都進不去!”
謝錦衣只能努力讓自己雄壯起來,狂野一點。
他閱女無數,經驗和姿勢自然豐富。
女孩悶哼一聲,終於感覺到他的擠入,心中一口悶氣也隨之迸發。
她咬牙切齒,聲音尖銳起來:“我要找他報仇!一定要報仇!”
謝錦衣喘|息間,耐心地建議:“尊上渡劫失敗,已經身亡。”
她哪裡聽得勸,聞言尖叫起來:“他沒死!那個混蛋陰險狡猾,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只有你們這些蠢貨才會相信!鎮壓我分體數千年,害得我血輪法王之名淪為笑話!我還沒找他算賬!等我全部力量恢復,我定要吸乾他的血,剁碎他的每一寸身體,讓他神魂永不超生受我奴役!”
她一激動,謝錦衣只覺得她身體又收緊幾分,讓他艱難移動,疼痛難耐,又有種別樣的刺激和興奮。
他喘得更厲害:“主上……墓靈可還滿意?”
女孩突然沉默起來,之前還在她意識中低語的聲音,很久沒有動靜了。
這墓靈邪異,居然喜歡看人這種事,她之前聽其聲音,就有濃濃的欲,想著速戰速決順了對方的意思,可為何這時候反而沒了聲音。
難道他們原本利用的那幾個仙修,帶來了什麼變故不成?
第三十章
墨潯思緒間,再次抵擋住幾個魔魂的衝擊,這些從萬魔塔中釋放出的魔修殘魂,只餘下嗜血屠殺的本性,尋著生人氣味就要發狂。擊退一隻又撲來數只,漸漸的,幾人所在的方位就被層層疊疊的黑影給完全包圍,反而把之前堵住的禁制出口給空了出來。
白星瑜心疼的給墨潯擦拭了額角的汗水,又見他唇角溢位鮮血,乃是真元使用過度的原因。她心中暗罵,若不是為了裴練雲,墨潯何至於受這樣的苦?
他從崑崙千里迢迢趕來,一路拜訪零散仙修,馬不停蹄地借了各類法寶鎮壓古蘭城快要溢位的邪魔之氣,還不顧危險直接衝入未知陣法中,就為了尋裴練雲護她安全。
裴練雲倒好,自己惹了事,反倒悠閒地躲在墨潯背後,連句關心安慰的話都沒有。
不得不說,人性是奇怪的。
若是裴練雲關心安慰墨潯,白星瑜怕是又要覺得那是故意勾|引了。一切都因為看不慣某人,無論怎樣,那人都是錯的罷了。
給墨潯餵了丹藥撐著,她忍不住轉頭看向裴練雲:“裴師妹向來是有主意的,既然都敢獨自尋來這裡,難道沒有出去的對策?”
裴練雲指著那兩個若隱若現的禁制出口:“那不是嗎?”
白星瑜氣不打一處來:“你的好師兄和妖女先走一步,哪裡輪到我們?”
裴練雲一臉正色:“為何輪不到,那禁制只是需要時間,又不是壞掉了。”
墨潯伸手按住了白星瑜的肩頭,柔聲道:“阿緋說的沒錯。那妖女先走了也好,她心思詭秘,若是背後暗下殺手,我們反而麻煩。”
白星瑜想的更多,不知道禁制背後是什麼,阿珠那他們又是否能早一步脫困。剛才阿珠那說的隱晦,可她能感覺到阿珠那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魔印。這個印記是她的恥辱也是無奈,絕對不能再被第三人知曉。
墨潯言語間偏幫裴練雲,阿珠那又是個不穩定因素,憂心又焦慮之下,白星瑜摟著墨潯的腰,突然無助地哭了起來。
“師父,我們是否出不去了?”
“我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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