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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後入。
只是仙道艱難,在玉清宗修仙千年,為了一心追求力量,他都越發習慣獨處,不再思女色,自持禁|欲,連自己都忘記了女人的滋味。
直到那一年,遇見了裴練雲,他壓抑許久的情緒,開始蠢蠢欲動。
他怎麼忘記了,長生和力量才是他一直追尋的東西,為此他可以拋家棄國,可以清心寡慾,可以循規守矩,最後毫無情趣的刻板地活著。
墨潯閉上眼,腦袋後仰,沒再拒絕白星瑜。
爐鼎也好,發洩也好,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再思考,只需要把身上的女人狠狠地貫穿!
上品丹藥喂出來的仙修女體,比任何補品丹藥都要有效,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他受到的損傷。
雨歇雲收,庭院之中,小小的積水在月色之下波光粼粼。
“阿敘,那個在嚶嚶哭泣的,是奚皓軒?”裴練雲神色古怪地瞅著月下奚皓軒蕭瑟寂寞的背影。
東方敘面色不變,目不斜視:“師父眼花了,什麼人都沒有。”
“哦。”裴練雲剛想閉眼靠著他,怎料一股桂花香的酒味悠悠地飄了過來,她的表情頓時一振,哪裡還有半點慵懶之色。
東方敘垂眸,淡淡地道:“師父,明日要回崑崙。”
奚皓軒釀的酒本來就烈,她那酒量若是真的醉了,三天三夜絕對醒不了。
裴練雲卻理所當然地道:“反正有傳送陣,若是醒不來,阿敘揹我回去。”
東方敘輕哼一聲,冷笑:“原來師父還知道需要弟子來背。”
通常有求於人的時候,裴練雲的姿態放得還是很低的。
“就一口。”她眼巴巴地和自家弟子打商量。
東方敘沒理她。
眼見他就要拐彎走出庭院進竹樓,裴練雲直接從他懷裡溜下來,手臂纏著他的:“我想要。”
鑑於有過一次成功經驗,善於總結學習的裴練雲很快就摸到了東方敘的軟肋,知道怎麼讓他妥協,事實上東方敘也的確受不住她如秋波盪漾的雙眸流露出的哀求,何況她雙臂纏住他,那高挺柔軟的胸部緊貼他,蹭得他心神飄忽。
他不再阻她,只道:“怕是他不會給你。”
裴練雲頗有自信:“他拿了我那麼多好東西,再小氣就沒有天道了!”
東方敘撫額,自家師父嘴裡的天道……真廉價。
裴練雲也不等東方敘回答,提著裙襬幾步跨到庭院正中,站在奚皓軒面前,攤開掌心,意味明顯。
奚皓軒居然看也不看,對著面前一盆嬌嫩小草,沉默舉杯,又是一杯酒狠狠地灌下。
裴練雲嗅了嗅那酒味,飄香醇厚,起碼是數百年的佳釀啊!她也不客氣,直接伸手去抓奚皓軒面前開了泥封的酒罈。
“若你的娘是魔修,你會難過嗎?”奚皓軒突然轉頭,凝視著裴練雲。
他從未如此正經地看著她,那專注的眼神,好像透著她看向了某個不知名的女子。
裴練雲心裡微沉,手停在半空,面色不變:“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娘是不是魔修,與我何干?”
奚皓軒臉上扯起一絲悽然的笑意:“是嗎?原來你不介意。”
又是那種視線!
裴練雲和奚皓軒相處百年,平日裡打打鬧鬧,你算計我東西,我算計你的好處,何時像現在這樣,他滿眼倒影的都是她,看的卻是陌生的人。
她從未見過奚皓軒這等模樣,愁緒紛擾、神色苦楚的他,讓人看不下去,她突然沒了心情再奪他的酒罈。
“我要歇息了。”她轉身欲走。
“你娘連人身都失去了,你還會認她嗎?”奚皓軒淡淡開口。
裴練雲停住腳步。
奚皓軒三番四次提到她的母親,可她對母親的印象,幾乎沒有。本來就不完整的記憶裡,能記得古蘭城是她出生的地方已經不錯了,其他的,都模糊不清。
母親這個詞,對裴練雲來說,太過遙遠了。
“你到底是何意?”她蹙起秀眉,滿臉肅色。
奚皓軒捧起面前的花盆,鄭重地放在裴練雲手裡,神色黯然:“我對不起你。”
裴練雲愣住了。
她呆呆地捧著花盆:“你說這是我……”
“啪嘰”一聲,站在裴練雲身邊的東方敘直接伸手過來,彈指在那小草上:“說話。”
“我日……啊,是,是您啊,噢!她也在啊,哈哈,呵呵……”
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