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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廳堂裡的沙發休息了一會兒,整個在宅子裡似乎只剩下杭冽羽兩人父女,就連僕從都不見了,這樣也好,我樂得清閒。手肘架著扶手,手掌撐著額頭,我眯眼假寐休息一會兒,以填充那消耗過度的精神海,此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我掏出來翻開一看,是小舞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按下接聽鍵,“喂?老大,你從有什麼事啊?我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你不要把我當個小孩行不行??”
“……!”那邊傳來的卻不是那習慣性的低笑,而是一片詭異的寂靜,我心一突,暗叫不好,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我不安的張了張嘴,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小舞?你是小舞吧?怎麼了??說話啊,小舞???”
“哎~”熟悉的聲音滲進耳朵,我微微一驚,終是鬆了口氣,忍不住有些埋怨,“你嚇死我了。”
“心兒,郝義死了。”
“什……?!”“轟~”的一聲我大腦一片空白,眼前黑了黑,好半天當機的思維才重啟,卻完全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只希望這是幻覺才好,“你說……你說什麼??”
“郝義死了。”小舞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入耳膜,安靜平和卻透著詭異,“就在昨天晚上!”
第二十七章 危急的一屍兩命
郝義死了,就在昨天晚上,在露伊爾因為坦擬玻爾人審訊問題而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郝義很安靜的死在了自己家裡,渾身上下看不到傷痕,衣裝很整齊,臥室很乾淨,他就那樣躺在床上像睡著了一般,只是呼吸心跳統統都已經停止,而且與赫黎一邢遠山一樣,他血管裡的血液一滴不剩!!
我趕到的時候,熟悉的人都在,卻不見小舞和百里墨,露伊爾跪在床沿怔然的望著死寂的郝義,臉色慘白,目光渙散,能量沒有暴走,卻散發著越來越暗沉的寒氣,這是心死神傷的表象。
這樣的她讓我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當我失去理智陷入瘋狂的時候,小舞是否也是這般,心死神傷?
緊緊捂著嘴,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喉嚨裡哽咽得難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與郝義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卻願意為他放棄一切,做spl一顆被限制性監控的棋子,只為等待穿上婚紗與他攜手步入禮堂的一天,可是,願望還沒實現夢就已經醒了,這樣的傷痛她該如何度過。
我張了張嘴,乾澀的嗓子裡吐出破碎的聲音,“露伊爾……”
她渾身一顫,慢慢轉頭望向我,我驚懼的後退幾步,難以置信的望著她那雙水盈美麗卻空洞的眸,那裡面竟然醞釀著刻骨的恨,恨?為什麼?為什麼要恨我??
然而,不等我想清楚,她卻已經先一步動手。
砰——!
我只感覺喉嚨一緊,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便被壓撞在牆上,周圍響起一片驚呼聲,皆因露伊爾的動作太快,快得眾人都來不及反應,然而,她卻根本沒有在意其他人的動作和語言,只是死死的死死的盯著我,那粉嫩的唇甚至已經被利齒咬出血痕,“為什麼?為什麼不救?”
壓抑的問話如耳語般親暱,可那裡面隱藏的痛與恨卻讓我感覺寒入骨髓,艱難的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卻無法撼動分毫,喉嚨上的禁錮令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窒息的痛苦引發大腦暈眩,我徒勞的張開嘴卻無法捕捉到更多的氧氣,“放……放開……我……”
我不想傷你!
“你為什麼不救他?”歇斯底里的嚎叫顯示著她的理智已經遊走在崩潰邊緣,我掙扎著搖頭,裴凜一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一道暗黑色的屏障給生生震飛,幸好賀學一反應快將她接住,卻也不得不蹭蹭的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面無表情的擦去嘴角血跡,裴凜一的眼神寒得能凍結大西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會遇害,要怎麼救?”
小舞和百里墨不在,在場的所有人中沒誰有能力阻止暴怒絕望中的露伊爾,大家只能乾著急。
“撒謊~~”露伊爾幾乎激發出身體裡所有的能量,死死的按壓住我,不顧一切的怒吼隱隱透著玉石俱焚的決然,她盯著我,眼底閃著嗜血的瘋狂,“你只顧著陪伴家人,保護他們,你根本就沒有將其他人的生死放在眼裡,你敢說,你一點不知道郝義會出事??”
“我……不……不……”我不知道,垠天只說他傷害了我的親朋好友,讓我恨得將魔鬼花送給他,並跟他定下三千年的賭約,郝義雖然也算是我的朋友,但我自問不會因為他而去害一整個星球的人,尤其還是在提前預知未來的情況下,所以,我壓根就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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