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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以後可就是同系的同學了。”
然後,話鋒一轉,一副才發現手冢國光旁邊的手冢夕夜的模樣,狀似驚訝地嘆道:“這不是最近大紅大紫的手冢夕夜嗎?你不是在忙著拍攝電影,錄製專輯嗎?怎麼竟然有空陪著手冢出來買書?我還以為手冢夕夜你已經決定放棄學業,專心演藝圈的事情了呢?”
手冢夕夜眉頭皺了皺,他剛才沒有做出什麼反應,是不想讓自己陷進前主人的一攤子爛事裡面,可這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這個幸村精市兩次見面都好生奇怪,為什麼總是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惹到了他的樣子。現在竟然在這裡諷刺自己一個學生卻不做好學生的本職工作,反而在忙著演藝圈的事情。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他沒弄清楚的嗎?照理說曾經的“手冢夕夜”和幸村精市一起師從同一個老師學習畫畫,彼此之間的關係應該還算融洽,難道就因為所謂的“告白”事件,以及後續的種種“傷害”事件就對自己存瞭如此之大的偏見。
或者說,這是傳說中的愛之深責之切?可是,根據自己的調查,幸村精市對前任身體主人頂多是哥哥對弟弟的關愛,絕對不涉及其他情愛才是啊。真是奇了,怪了!還是他們兩個天生八字不合?
“不勞幸村君操心,我的事情自有國光哥哥為我擔心,你和我不過是曾經的同學關係罷了,非親非故的,還是少費這些思量的為好。”
說完這番冷淡的話語,也不等幸村精市的回答,仰起頭對著手冢國光露出一個和方才的冷淡形成鮮明對比的燦爛笑容:“國光哥哥,我餓了!”
“啊!”手冢國光也不願意自家好不容易從感情創傷中走出來的弟弟和這兩人相處,特別是真田弦一郎,想到夕夜曾經喜歡過真田弦一郎,甚至為了他不惜承擔了那麼多莫須有的罪名,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竟有些不舒服。手冢國光並沒有過多地追究這樣的情緒,只是將之歸咎於哥哥對弟弟的保護和疼愛。
望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身影,幸村精市鳶紫色的雙眸裡一片暗沉,唇畔的笑越發地燦爛起來:“弦一郎,手冢夕夜他變了很多呢?”
“真是太鬆懈了!”拉了拉帽簷,真田弦一郎的這個回話倒是有趣的很,也不知道是在說手冢夕夜太鬆懈了,還是在指幸村精市方才的失態。
“呵呵,我好像是有點鬆懈了。只是,手冢夕夜真的是變了太多,你不覺得奇怪嗎?曾經那個連說句話都忍不住紅了臉頰的手冢夕夜,現在竟然又是演戲,又是唱歌的,對答應對更是從容自信,說起話來句句毒辣,毫不留情。現在的這個人真的是手冢夕夜嗎?”幸村精市轉過身子,進了書店,看著滿架的書籍,一邊挑,一邊丟下了這一串驚疑。
拉了拉帽簷,真田弦一郎皺了皺眉頭,腦海裡浮現第一次和手冢夕夜相遇時的情景,那個惶恐地睜大了雙眸,眼底有著若隱若現的水霧飄蕩,粉唇微張的小鹿模樣的手冢夕夜,和方才帶著鴨舌帽,架著黑框眼鏡,卻掩飾不住周身的凌厲氣勢的人,真的如幸村精市所言,判若兩人!不過,這些事情本就跟他們無關,再加上看手冢國光對這個弟弟的維護,在真田弦一郎看來,他們不應該追究太多。
“精市!這是手冢家的事情。”
伸出去準備拿書的手一頓,隨後又恢復自然,幸村精市鳶紫色的雙眸直直地對上真田弦一郎的黑眸,見到對方眼底的嚴肅光芒,抿了抿唇,知道這是真田弦一郎認真起來的表現。可是,想到那個總是羞澀地躲在畫板後面,不敢跟人說話,畫起畫來,卻靈性逼人,用色大膽的手冢夕夜,幸村精市總是想要試圖應證一些什麼。想到手冢夕夜對手冢國光燦爛一笑的容顏,想到瀰漫在手冢夕夜和手冢國光兩人之間的默契,幸村精市只覺得胸口縈繞著一股子糾結的鬱悶和不甘心。
只是,他也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如果和真田弦一郎硬著來,卻是不妥當的,在他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之前,他真的該好好地冷靜冷靜:“我已經在東大附近買了三室一廳的公寓,家裡也請了保姆會過來準備一日三餐,和負責平時的衛生整理。要不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幸村精市考上了東京大學的經濟學部的經濟系,而真田弦一郎則是和手冢國光一樣考進了東大的法律系。兩人在東京大學開學前提前到東京,就是為了在開學前做一些準備。所以今天特意來這條著名的東京書店街來淘書。卻不想碰到了許久不曾碰面的手冢兩兄弟。
手冢夕夜可不希望因為碰到了兩個討厭的傢伙,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和手冢國光點了滿滿一桌子看上去就辣的很的川菜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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