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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何的渾濁。胤禛抓起齊珞放在他腰間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有些事還真的要處置一下,弘時那孩子。。。胤禛輕嘆,要真有那麼一天,奪嫡之爭不能再發生了。
又過了幾日,胤禛聽見高福的回稟:“主子,福晉身邊的秦嬤嬤已經都查的詳細了,這事的背後有富察側福晉的影子,只是沒有確切的把柄,用不用奴才再去。。。”
胤禛擺手道:“這事就到此為止,讓秦嬤嬤將那些多嘴的都給爺處置乾淨,這染血的事不用讓福晉知道,就說那些奴才畏罪自裁了,吩咐秦嬤嬤再好好地整治一下,此事絕不可再發生。”高福在旁邊連連點頭,要真是處置了富察側福晉,恐怕福晉善妒容不得人的傳言會越來越盛吧,畢竟沒有確實的證據,到時候富察側福晉叫起屈來,也有好幾個格格脫不了干係,就連那個老實平靜的耿格格都不見得乾淨。
高福偷看了一眼胤禛的神情,暗自嘆氣主子差不多有一年多沒踏足其他女人那了,這些正當花期的側福晉格格怎麼能不急?不過,想到福晉的手段,高福也心生敬意,能讓一向冷酷的主子心甘情願的將她放在心中疼寵,這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胤禛看到內務府的摺子,開口詢問,“十三阿哥府如何?內務府還敢慢待他?”高福張了張嘴,低頭回稟道:“主子,十三爺只是皇子,並沒有封爵,開府後日常用度,內務府這麼做。。。”
拍了一下桌子,胤禛語氣冰冷的說道:“夠了,這些捧高踩低之人,這是看老十三失寵了就敢這樣?他們不要忘了,十三弟再怎麼說也是皇子,他們這些皇家的奴才竟然欺負到主子身上?”印著有些激動地站起來,在書房裡踱步,眼裡帶著陰鷙的說道:“十四弟當時開府的時候是什麼狀況?他如今也只不過貝子,還不是照樣領著皇阿瑪的。。。”
胤禛嘆氣,有些疲倦的坐回椅子上,用手輕輕地揉了一下兩側的太陽穴,雷霆雨露具是君恩,怎麼把這句話給忘了?當初老十三得意的時候,那些奴才哪敢這麼做,還不都是張口十三爺,閉口十三爺的?翻出了前兩年給康熙上的為胤祥說情的摺子,看著上面康熙的御筆硃批“胤祥絕非勤學忠孝之人,如不嚴加約束,必當生事”,看著上面已乾的墨跡,想著如今胤祥的艱難,胤禛有些酸澀,輕聲的說道:“皇阿瑪你可曉得,胤祥的志向和對你的孝心?你是不是真的忘記了您疼愛了許久的十三阿哥?從雲間跌落在地上,這種滋味,老十三那剛烈固執的性子,怎麼能忍受得了。?”
胤禛也不由得自問,老十三你到底做了什麼讓皇阿瑪如此的厭惡?甚至連過年的賞賜都沒有。胤禛些許的嘆氣,不斷地提醒自己,先是皇上才是阿瑪。
胤禛用手拄著下顎,雖然現在有些權勢,又有著雍親王爵,可是這些都是虛的,要是皇阿瑪厭惡了,這些隨時可以收回去,要是真有那麼一天,那該如何自處?
胤禛站起身,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不想被踐踏在泥裡,就只能奮進,哪怕前面佈滿了荊棘,身背罵名無數,也要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上,那個位置只能屬於我。胤禛此時眼裡充滿了野獸般的執著,眼睛黑亮的彷彿兩簇火焰。
“十四阿哥那最近有什麼動靜?”胤禛低聲嘆道,“最近他因為年羹堯的進京,可是越發地張揚了,連太子爺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在他眼裡真當年羹堯是第二個致遠公了?”
“主子,宮中宴會之後,德妃娘娘以身子不舒坦為由將年側福晉叫進宮中,據嬤嬤回稟,德妃娘娘暗自訓斥了年側福晉一番,彷彿還罰她跪了兩個時辰,後來又命她抄寫女戒百遍。這些外人都不曉得。只是後來。。。”高福低頭,隱去了眼裡的笑意,“側福晉回十四阿哥府以後,就病的更重了些,十四阿哥雖不是隨請隨到,但是也大部分都歇在年側福晉那,也不曉得年側福晉說了什麼,彷彿十四阿哥對十四福晉多有抱怨,十四福晉進宮向德妃娘娘哭訴,十四爺竟然同十四福晉當著德妃的面吵嚷起來,德妃娘娘有些肝火過盛,已經病倒了,可是為了十四爺的臉面。。。”
胤禛嘲諷的說道:“為了十四弟的臉面,她一定不會請太醫的,氣病親孃,這十四阿哥好大的本事,這要讓皇阿瑪曉得了?爺看十四弟怎麼有臉再當孝子。哼,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寶貝疙瘩,爺看那個年氏倒真是個惹禍的根苗。”
皺了一下眉頭,又翻了翻太子批的摺子,胤禛輕嘆:“這太子爺有些被十四阿哥給逼急了,這錯是越犯越多,雖說皇阿瑪現在還準著,給太子爺留著臉面,恐怕這已經到底線了吧。;老八倒是好手段,十四弟在前,他不聲不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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