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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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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別的人便很難看進眼裡去。這在她少年時發表於校刊上的《不幸的她》一文中可窺一斑。

《不幸的她》故事開始在一個“秋天的晴空”,兩個女孩在海上泛舟,“才十歲光景”,“是M小學一對親密的同學”,一個叫另一個“雍姐”,十分依傍的樣子。後來那妹妹因為父親死了,跟著母親到上海投奔親戚,兩人“就在熱烈的依戀中流淚離別了”。長到21歲上,她母親“忽然昏悖地將她許聘給一個紈絝子弟”,於是她逃離上海,漂泊了幾年,聽說母親死了,雍姐也結了婚,還有了個十歲的女兒,於是急急地去探訪——

“她急急地乘船回來,見著了兒時的故鄉,天光海色,心裡蘊蓄已久的悲愁喜樂,都湧上來。一陣辛酸,溶化在熱淚裡,流了出來。和雍姊別久了,初見時竟不知是悲是喜。雍姊倒依然是那種鎮靜柔和的態度,只略憔悴些。

‘你真瘦了!’這是雍姊的低語。

她心裡突突的跳著,瞧見雍姊的丈夫和女兒的和藹的招待,總覺怔怔忡忡的難過。

一星期過去,她忽然秘密地走了,留著了個紙條給雍姊寫著:‘我不忍看了你的快樂,更形成我的孤清!別了!人生聚散,本是常事,無論怎樣,我們總有藏著淚珠撒手的一日!’

她坐在船頭上望著那藍天和珠海,呆呆的出神。波濤中映出她的破碎的身影——啊!清瘦的——她長吁了一聲!‘一切和十年前一樣——人卻兩樣的!雍姊,她是依舊!我呢?怎麼改得這樣快!——只有我不幸!’

暮色漸濃了,新月微微的升在空中。她只是細細的在腦中尋繹她童年的快樂,她耳邊彷彿還繚繞著從前的歌聲呢!”

寫這篇《不幸的她》時,張愛玲只有12歲,雖然筆觸稚嫩,然而清新婉約,別有風情,正所謂“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若是一定要對號入座的話,那麼文中的“雍姊”倒更像是張愛玲的母親,她對她的依戀、惜別以及咫尺天涯的哀傷,不正是從八歲到十二歲間,張愛玲所經歷的與母親歡聚、看父母離異、母親重走外洋、後來又有了洋男友的整個情感歷程麼?

第二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5)

第二年,她又發表了散文《遲暮》,女主人公更是母親黃逸梵的寫照——母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一個遲暮的美人,高貴華麗,可是充滿了“來不及了”的倉促感。她在文章裡想象著母親坐在輪船上的樣子,也模擬著那千古一轍的傷春心境:

“只有一個孤獨的影子,她,倚在欄杆上;她有眼,才從青春之夢裡醒過來的眼還帶著些朦朧睡意,望著這發狂似的世界,茫然地像不解這人生的謎。”

“她曾經在海外壯遊,在崇山峻嶺上長嘯,在凍港內滑冰,在廠座裡高談。但現在呢?往事悠悠,當年的豪舉都如煙雲一般霏霏然的消散,尋不著一點的痕跡,她也惟有付之一嘆,青年的容貌,盛氣,都漸漸的消磨去。”

“燈光綠黯黯的,更顯出夜半的蒼涼。在暗室的一隅,發出一聲聲悽切凝重的磬聲,和著輕輕的喃喃的模模糊糊的誦經聲,‘黃卷青燈,美人遲暮,千古一轍。’她心裡千迴百轉地想,接著,一滴冷的淚珠流到冷的嘴唇上,封住了想說話又說不出的顫動著的口。”

校刊成了張愛玲最早的舞臺,此後幾年,她又接連在校刊上發表了《秋雨》、《論卡通畫之前途》、《牧羊者素描》、《心願》、《牛》、《霸王別姬》等,已經清楚地顯露出不同凡響的文學天賦。尤其《霸王別姬》一文,她的國文老師汪宏聲先生曾經給予高度評價,稱其“與郭沫若的《楚霸王自殺》相比較,簡直可以說一聲有過之而無不及。”

《霸王別姬》發在1936年的校刊《國光》第九期上,編者還在“編輯室談話”中作了高度評價:“愛玲君的《霸王別姬》用新的手法新的意義,重述了我們歷史上最有名的英雄美人故事,寫來氣魄雄豪,說得上是一篇‘力作’。編者曾看過郭沫若用同樣題材寫的《楚霸王自殺》,愛玲君的作品決不會因了文壇巨人的大名而就此掩住的,所以編者在這裡說一聲老三老四的話:愛玲勉之!”

那是張愛玲青春飛揚的時期,有著天才固有的自戀與敏感,卻不失少女的天真浪漫。

她開始大膽想象,勾畫自己的未來藍圖——中學畢業後要到英國去讀大學,要把中國畫的作風介紹到美國去,要比林語堂還出風頭,要穿最別緻的衣裳周遊世界,還要在上海有自己的房子,過一種乾脆利落的生活——這些理想,後來有的實現,有的則成為薔薇泡沫,然而也已經都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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