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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房間內太悶了,這種天氣又不能游泳。”
“當然可以,我讓保鏢跟著你。”喬言忽然就浮上一絲笑意,語氣玩味地問她,“是要去見見什麼朋友?”
秋逸也是笑,“嗯,特別好的朋友。”
“做什麼?”
“都是些壞事,告訴了你,你會傷心的——”
她下了位子,走去他身邊,整個人鑽入他的懷裡,手指在他三件套的西裝上點著,一路解開了外套的扣子,再然後,是襯衣的前兩個。
“比如報復你殺了你什麼的。”
身體很明顯地蠢動不休,喬言按住她作亂的手,將她又往懷中送了送,片刻後,還是鬆了開來,不得不立刻就走。
他整理著衣服,對秋逸淺淺道:“那我等你的好訊息。”
秋逸反倒一挑眉,半是嗔半是惱地笑言,“亂說的你也信,我要是有那膽子,還等得到現在?”
喬言默然不語,出了餐廳時,餘角的光穿過立柱一隅,擦上她的臉。她的笑意早凝滯在嘴邊,眉宇內淡淡的憂。
他扭過頭,很快地走了出去。
曾經,她從未做過任何可被稱作越軌的事,嫻靜溫婉地坐在沙發內,眼前放著一部書,可眼光卻長久聚焦在一點。
他偶爾回來,見到的永遠是她這副等待的樣子。彷彿害怕別人看出她的空虛無聊,特意放本書在眼前,有了事做,等待也就隨之理所當然。
無論他怎樣或粗暴或不屑地對待,她總是一臉泰然自若的淡然,恍若只要物件是她,她便可以隱忍地包容一切。
而現在,她坐在那兒,眼內分明閃著憎惡的光,卻用每一個撩人的動作虛與委蛇。
她可能以為他不知道,又可能完全不在乎,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地陪著敷衍。像是收人錢財的戲子,為你深情款款唱一出出好戲。
他僅僅是冷笑笑,覺得這胸膛擁擠,有什麼急於跳出一般——是他讓她忘了自我,從她初次見他便已開始。
*
秋逸近來看到一段句子,也是在她窮極無聊時,在網上看到的。
“我問佛:何為緣?
佛曰:緣為冰,我將冰擁在懷中。
冰化了,我才發現緣沒了。”
她並不太相信這是真實的佛語箴言,這世上被人杜撰的東西實在太多。
儘管文理都有些不通,她卻將之牢牢記在心上。
莫景深在吃角子老虎邊衝她笑,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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