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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微熱的地方開始,一點點拂過她的身體。
曲線優美的脖頸,誘惑突起的鎖骨,再是豐滿的胸,最後落在柔軟的小腹。
彼此的呼吸都有一些亂,她俯著身子,用唇片尋覓他的氣味,從額角到下頷。他的熾熱壓在她的柔軟之下,一寸寸脹大,一點點堅硬,匕首般叫囂刺入她的身體。
她將唇從他唇齒交融中抬起時,囁嚅道:“要做嗎?”
他卻只是搖了搖頭,黑暗裡,隱匿著他的表情。
秋逸終究是笑了起來,在推開他手的那一刻,又用力往內壓了壓——小腹的熱流湧起,留戀著他手掌中淡淡的涼意。
她開了車門,走出這一方世界時,喬言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位,沙啞著聲音問她,“囡囡,你愛我嗎?”
她沒吱聲,緩慢而艱難地理著自己的裙子,捏著包上一角,手指絞至雪白。
“言,”她終於開口,“我曾經愛過你。”
“砰”——車門被狠狠關上。
她走得極快,每一步都像是奔跑前的壓抑,害怕身後有人追來,害怕再走不了……也只有內心深處在低喃,同時害怕這一別便是永遠。
她想過一千次一萬次離別的場景,她要走得沉穩,如他折磨她時的心安理得,她要甩甩頭髮,告訴他,她的心裡早已沒有他。
可真正離開的時候,她卻發覺自己有多留戀偎依在他懷裡溫熱的感覺——若是他追來,告訴她我愛你,她可能會哭得歇斯底里,然後自甘墮落地又一次陷入他的世界。
可生活,畢竟不受臆想的約束。
車在身後變成一團黑洞,將她曾經深愛、此刻仍舊愛著的男人吞噬。
她在走了很遠很遠之後回頭,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離別的場景。那一團黑暗,在夜幕低垂下安睡,讓她想到了那些圖片,小小的,隱匿著的,終將勃發的生命。
車燈閃了兩閃,很快沿著相反的方向開走。
她在心底無聲地道別,抬手覆上自己尚算平坦的小腹。
親親地低喃,別吵醒這一晚的夢。
“寶寶,剛剛那個,是你爹地……記得他摸你的那分感覺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還不算虐的最高點。後兩章吧。不怕虐的就來,我寫的時候有點淚滴滴是真的……我這人喜歡放大情緒,OTL……
☆、48 天堂,婚姻(1)
秋逸窩在向陽的沙發裡,頭微微向後倚著,整個人沐浴在一片光輝燦爛中。
她揉著肚子,輕輕慢慢地給孩子唸詩。
“……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
不捨不棄。
……”
孩子太小,沒有絲毫動靜。
靜下心來,秋逸卻彷彿能聽得見他的心跳——有力而富有節奏——不用醫生的肯定,她也能知道他有多麼健康。
誰叫他爸爸是那樣優秀的男人?
她略帶苦澀的笑了笑。
並不是無意中便想起他們去拉斯維加斯,機場外,他環著她的身體,那樣堅定而沉穩地在她耳邊重複。
“沒事,靠著我,我抱緊你了。”
又如她消失在街道一頭時,他急得沒頭沒腦地尋找,終於發現她的時候,那眼內的一絲狂喜,她不是看不出。
“答應我,以後不許亂跑。”
腦中塞滿了他看她時的溫柔眼神,嘴角的笑,發亮的臉……彷彿忘了他曾多恨她一般。
他或許不知道,她不願去母親墓地的真正原因是,她清楚地記得那墓碑上寫著,愛婿:喬言。
她不想讓謊言太過戳穿,更不想讓痛苦來得太快。
其實,內心深處的一點藤蔓蠢動,是渴望再多纏他軀幹片刻的。
……往事歷歷在目,只是我們在最好的年華里,交錯而過。
最終,失去彼此。
她一直沒發現莫景深的推門而入,在她的身後站了許久。
又一聲長長的嘆息過後,他滿是笑容的俊顏就突兀地出現在眼前。
“一個孕婦老是嘆氣做什麼?”他倚著窗戶,懶洋洋地將頭靠向牆壁,“你現在只該為吃飯和睡覺傷神,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幹嘛?”
秋逸拿水做的眸子望了望他,堅持道:“我就是在猶豫該先睡會兒,還是先吃會兒,我現在是國寶,你可別來教訓我。”
許是她懷孕了的緣故,身材豐腴自不必說,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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