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4 頁)
上。
車裡暖得有些醉人,她脫了大衣,又接過司機遞來的牛奶,窩在椅子上遠遠看他們。
兩個人站在風裡,一個默默在聽,一個肅然在講。
宋潔兒緘默不語,只拿眼梢的光貪慕又小心地看著喬言。想必是真的畏懼,又極度想要望望這燦若朝陽的男人。因而不敢直視,只能這樣卑微而隱匿地相望。
等著他的不期到來,等著他的寥寥數語,再由等待的急切和希冀,轉為聽見他話鋒銳利時的失落與心傷。
和對恩‘客生情的妓‘女一樣。
秋逸只是冷笑,脫了手套,手指摩挲著紙杯外覆上的一層起泡塑膠,原本的滾燙被過濾,只剩下一重暖人的溫度。
一如喬言,內裡真正的溫度,被一重情緒相隔,便驅走了噬人的炙熱,化作柔情將她慢慢滲透。
那重情緒,或許就是憐憫吧。
目空一切的強者如他,亦學會了憐憫,為了她。
只不過,她並不想要。
*
去往祿口機場的路並不好走,不經歷春運,永遠不會知道戀家之情能有多深。
排成一列列的車隊緩慢蠕動,道路長得仿似永遠到不了頭。前往機場已是如此不易,更別提前往火車站時,那巨大漫長的人流。
秋逸沒吃暈車藥,此刻拿著紙袋,只能懶懶地窩在喬言懷裡,一言不發地抿緊嘴唇,臉色早就煞白的毫無血色。
車子一走一頓,她幾次乾嘔,痛苦地喘著氣。
喬言有些不忍,只能將薄惱發洩到司機身上,略略不平地責怪道:“開穩一些。”
狀況並沒有得到改善,越往前,道路越發擁堵,車子已經到了幾乎停滯的局面。
後面一輛車子吵得尤為厲害,剎車不及,輕微地擦上他們的車,便是一陣顛簸。
秋逸又開始乾嘔,卻只是漲紅了臉,吐不出東西,一陣劇烈的咳嗽。
喬言沒轍,得知到機場就在不遠的兩公里外,護著秋逸出了車子,下了高速,步行前進。
迎著寒風刺骨,秋逸的頭腦方才清醒一些,喬言摟著她,給她戴上手套,一邊問著,“好點兒了嗎?”
慢慢走了這麼四五百米,身後的喧囂淡下幾分,秋逸恢復了一線朝氣,慢慢說著,“還行。”
喬言將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