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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重的問題罷了。輕的,他不會過多關注,重的,他會盡心扶持,其實他挺簡單的,起碼,嶽楚人在瞬間就瞭解了。
“嗯,我懂了。”點點頭,嶽楚人覺得她懂了這個古人的內心。可能在別人的立場上來說他有些冷血,但是她很讚賞,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儘管需要費些心力,但對得起內心。
整個下午,嶽楚人都在禪房裡‘伺候’那假和尚。一眾的護衛站在院子裡聽著不斷從禪房裡傳出來的撕心裂肺的吼叫,不禁也跟著痛,想必那假和尚很想馬上就死。
豐延蒼開始時陪著嶽楚人也在禪房之中,後一刻鐘過去後從裡面出來再也沒進去。
一眾護衛在豐延蒼出來的瞬間看到他臉上明顯浮起的輕鬆之色,更加肯定裡面現在是慘絕人寰。想想王妃一個女子手段居然這麼狠辣,某些時候讓他們這幫男兒漢都汗顏。
終於太陽滑到了西山頭,最後一聲嘶啞欲死的吼叫從禪房傳出來後整個院落歸於平靜。
下一刻,緊閉的房門從內被粗魯的推開,臉上還帶著幾分猙獰的嶽楚人從房間裡走出來。
“如何?可都交代了?”把椅子讓給她,豐延蒼順帶著倒了一杯茶給她,服務態度良好。
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嶽楚人哼了哼,悶頭把茶一口喝光隨後道:“說了,五王府有奸細,你趕快告訴五哥把那奸細抓出來,是個女的。他,還要加上十七個聖教的人是奉了南王的一個寵姬命令來抓我的。說我是他們聖教的叛徒,無論如何要把我帶回去覆命,生死均可。”嶽楚人語調冰涼,他們是徹底的和她槓上了。
豐延蒼微微蹙眉,其他護衛的面色也不好看。
“只有他們教中的人才會稱呼巫教為聖教,你不要隨著說。”糾正嶽楚人話中的錯誤,豐延蒼的關注點很奇怪。
“是麼?那我瞭解了。我解了戚建身上的蠱,這事兒是五哥府上那個奸細傳出去的,那人恐怕也會些簡單的蠱術。我不在,要戚建去對付那人也行,但務必小心那奸細接觸過的人,恐怕會被她控制。”嶽楚人面色沉靜,一句一句說著條理清晰。
她說完,豐延蒼隨意的揮揮手,院中的護衛依序退下。該去皇城傳信兒的人也迅速離開,訓練有素。
“南王座下的寵姬?小蒼子,我覺得現今巫教的那些教徒都被南王收買了,專門用來對付敵國的。”仰頭看著豐延蒼,嶽楚人覺得就是這樣。
“有道理,本王也覺得**不離十。他們一共派了十八個人,府中地牢關押著三個,又殺了九個,那禪房裡關著一個,那麼還有五個會隨時出現,接下來你務必要小心了,不要離開本王半步。”他雙手負後,視線盯著虛無的某一處靜靜的說道。
“你保護我?”聽他最後一句話,嶽楚人不禁樂出來。她知道他有武功,還會飛來飛去,但不盡然能對付的了會毒蠱秘術的人。
“你不放心?”垂眸看著嶽楚人笑得開心的模樣,豐延蒼也彎起纖薄的唇角。
“放心放心,小女子以後全要仰仗七王爺嘍!”靠在椅背上笑得酒窩淺淺,她絲毫不擔心那隨時會出現的五個人。
月至中天,將近十五,月亮也愈發的圓潤,滿地銀輝,幾十米外的景物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芷山山背處,一個身影在漆黑的樹叢中前進。
大約走了兩刻鐘,嶽楚人才找到今早她埋蠱的地方。拿出鏟子掘土,大約半米一個密封的小壇露出來。
搬出來,一隻手抱著然後動作快速的爬上大樹頂端。
爬樹對於嶽楚人來說是最簡單的事兒,她曾在森林中專門觀察過猴子爬樹,所以她的爬樹姿勢是最標準的,儘管不太雅觀。
在一個樹杈上坐下,把罈子裡的東西拿出來,那是一塊軟囊狀態形如拳頭大黑色圓球,外形看起來有點噁心,被嶽楚人白皙的手託著,更像是一坨爛泥。
把它放在一處月光照的到的枝椏上,隨後拿出匕首把食指割破,將流出的血滴落在那坨爛泥一樣的連心蠱上。
如同有生命似的,它快速把滴落在身上的血吸收掉,在月光下,它外面那一層更光滑了些,並且縮小了不少。
做這些,嶽楚人熟練的很,整個過程幾乎沒眨眼,就算割破自己的手指也好似不覺得痛。
時間悄悄流逝,月亮也偏移了些。起身,嶽楚人要將連心蠱換個地方,換個月光照的更清楚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抬起屁股伸手之時,靜謐的樹林響起一陣悉索的聲音,不似兔子老鼠夜鶯發出的聲音,像個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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