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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隱藏不深的調笑。
楚楚?聽到這倆字兒,不止嶽楚人不受控制的渾身哆嗦了下,連穩重的詹寧都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下,如不是今日親耳聽見,怎麼會想到王爺還會有這樣一面。簡直、、、、簡直像個紈絝公子哥兒。
“屬下先行告退。”在看到更衝擊的事情之前,詹寧快速的拱手躬身,話落身影一閃,眨眼間消失在院內。
詹寧一走,嶽楚人將手裡的罐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後彎身,粗魯的一把抓住豐延蒼的衣襟,“姓豐的,你又皮癢了是不是?”天知道這貨發什麼神經,最近愈發的蹬鼻子上臉,無所不用其極的氣她。
橫眉冷對的臉近在眼前,豐延蒼笑得漂亮,“楚楚對待仇人都能笑得燦爛,何故我只說了幾句話就惹得你動手動腳?”如此不同的待遇,很受用。
嶽楚人挑起眉梢,是啊,對待惹她的人,她向來都是笑著給予反擊的。倒是被他氣得糊塗了,朝他吼抓他的衣服管什麼用,給他一針讓他兀自哀嚎去。
刷的鬆開手,嶽楚人傲慢的打理了下長裙,“姓豐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比如,喜歡捱打?”上下審視一番,這廝奇怪的舉動讓她不得不朝著那方面想。
看她那眼神,豐延蒼便知道她腦袋裡沒想好東西,再加上她的話,儼然把他當成奇怪的人了。
“自然不是,只是放眼這整個大燕,你是最有趣的。”這是絕對的事實。
“原來你在拿我消遣,小蒼子,膽子越來越大了!”猛的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豐延蒼立時悶哼一聲,滿是笑意的臉被痛色掩蓋住。
“死不悔改說的就是你,小蒼子,你這古人的腦袋裡到底是什麼構造?”嶽楚人哼了哼,隨後伸出兩隻手扯著他的臉頰晃了晃,嶽楚人雖語氣涼涼,但更多的卻是無奈,儘管她自己沒感覺到。
肩膀只是痛了那麼一下,面色稍緩,豐延蒼薄唇彎彎,不在意被她揪扯臉頰,看著她頗為頭痛的離開,眸子染笑。
晌午過後,一件頗為神奇的事兒發生在禪院。昨夜他們從後山帶回來的那個刺客亦步亦趨的跟在嶽楚人身後,端茶倒水,說笑話解悶兒,聽話的好似他原本就是她嶽楚人的跟班兒。
一眾護衛用著無法理解又神奇的表情看著那刺客在眼前忙來忙去,他們反倒成了局外人,而這裡本來就是他的地盤。
“主子,這茶是不是涼了?小的去給你換上熱的。”房門大開的禪房內,香火繚繚。昨晚那刺客,名曰何慶的巫教弟子狗腿的關心著嶽楚人喝的茶是否合意。
嶽楚人很滿意,這奴蠱是眾多簡單的蠱中一種,在人明明記得自己身份記得自己性格的時候心甘情願的做奴隸。
雖然這蠱簡單,但卻不是長久有效的,兩年之後效果消失,中蠱之人便又變回自己了。
但僅僅這樣就已經夠了,她吃了奴蠱的母蠱,凡是吃了奴蠱的人均由她支配,儘管她的腦子會因為這些服用了奴蠱的人而有些亂糟糟,但她覺得完全值。
“好了,我現在不想喝茶。該交代你的我都交代了,你要銘記於心,待得回到南疆,好好做事,這解藥我會給你的。”翹起二郎腿,嶽楚人淡淡的說道。
“是,小的為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刷的跪下,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好似做過無數遍。
在外觀望著禪房中情況的護衛們不由得愕然,真的相當好奇嶽楚人給他吃了什麼。
“嗯,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感覺得到,一定要乖乖聽話,不然你會很難過的。”嶽楚人淡淡的垂眸看著他,這是作為主人該有的姿態。
“是,小的絕不敢忘。”何慶是絕對不敢忘的。他吃了那腥臭的藥丸後,嶽楚人什麼都沒做,他便莫名的痛不欲生,或是全身癢痛難耐,或是不受控制的拿著熱水往自己的身上潑。這等精妙的控制人的藥他聞所未聞,心下自然害怕。
“天黑了便啟程吧,時間久了恐生變。”嶽楚人站起身,微仰著下頜從容的繞過跪在地上的何慶走出房間。
走出禪房視線一掃,看著這邊的護衛都挪開眼。唯獨戚峰還在瞅著她,滿眼不解以及一點點複雜。
嶽楚人不甚在意,滿臉輕鬆的準備吃過了晚膳便上後山。
然而,剛走了不過兩步,嶽楚人腳步一頓,擰起眉頭慢慢的蹲下身子。
一直看著嶽楚人的戚峰快步而至,“王妃,您怎麼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走過來,另有幾人對剛走出房間的何慶怒目而視,以為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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