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那太夫人呢?”
“沒聽見提起,只那一位竟是帶人在門前席地而坐哭天搶地,二夫人竟然還讓家丁出去拿大棒子趕人,老太太得知之後氣了個倒仰,把二夫人叫到跟前劈頭蓋臉怒斥,可是那邊楊家的家丁已經傷了兩個,那一位據說是直接又去了順天府告狀。老太太一聽之後立時差了我去順天府打聽,我到那兒一問才知道,那個失心瘋的婦人不但告二夫人教女無方,強逼已嫁之女與夫和離,還竟連三姑爺和三姑奶奶一塊告了,說你們不尊孝道,不敬繼祖母,不敬她這個嬸嬸,又說咱們陽寧侯府教女無方,總之是撕破了臉皮”
聽到這裡,陳瀾已經是忍不住緊緊捏住了座椅的扶手,好容易才剋制住了那種罵人的衝動,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二夫人如今怎麼說?”
“二夫人聽說告到了順天府,起先還犟著說事情就是鬧到哪兒都有理,後來是老太太把二老爺找了回來狠狠訓斥了一頓,二老爺回了紫寧居正房後也不知道鬧了些什麼,總之到最後二夫人拿著剪刀到老太太面前尋死覓活的,結果吃了老太太一句話方才蔫了。老太太說,你要是想連你家老爺唯一的那點子前程也一塊毀了,樂意鬧得侯府休妻,你就儘管尋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陳瀾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見一旁的紅螺和芸兒滿臉的贊同,鄭媽媽則是毫不在意地也跟著點頭,她才淡淡地說:“二嬸的秉性幾乎全都給二姐學去了,當初二姐拿嫁妝貼補楊家,是為了一個世子夫人的名頭,如今連這個名頭都沒了,她心裡何嘗不想和離?曾經星星念念要嫁,如今卻迫不及待要分,真是好想頭”
芸兒忍不住輕哼道:“要是這好想頭牽連不到鏡園也就罷了,可就因為二夫人這番撕破臉的鬧騰,楊家那邊連無關的老爺和夫人也一塊牽連進去了夫人,您可得想想辦法,憑什麼咱們要給二房背黑鍋?”
鄭媽媽聞言也露出了一絲愧色來:“老太太也是這麼說,三姑奶奶您在鏡園好好的,咱們府裡卻出了這樣的事連累您。二夫人從前也不是這般不著調的,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老太太原就是訓斥過她,原以為已經好了,可她昨天竟是趁著二姑奶奶的婆婆出門,在外頭安排了一幫孔武有力的婆子,直接上門把二姑奶奶接了回家。別家若是姑奶奶的婆家敗了,也有婉轉勸著和離的,可都是私底下的事,何嘗有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如今二夫人被禁了足,老太太連二老爺也都拘在了家裡,可事情已經出了,老太太只得命人去楊家,可竟是吃了閉門羹。如今我來,也是老太太擔心這事情給御史逮著了,對三姑爺不利……”
“等等……”
陳瀾突然站起身來,就在交椅前走了兩步,突然便迴轉身問道:“二嬸如今給禁了足?她可有提過,怎麼想起用這種愚蠢的法子去把二姐接了回來?”
鄭媽媽聞言一愣,隨即才搖搖頭說:“二夫人先是吵鬧,後來便只是哭,老太太也不耐煩問她,直接就吩咐了四個婆子在紫寧居門口看著。不過,二夫人這些天走了不少人家,非親即故,有些是從前有走動的,多半是討主意,也不知道是誰暗示或是攛掇,竟出了這麼個歪點子。”
早知道馬伕人貪小短視,可如今看來,那簡直是愚不可及她本待上次回絕了,江氏又是當頭棒喝,興許馬伕人回去之後會好好想想,或者是拖一拖再辦,亦或是再託別人輾轉設法,可天知道這位二嬸竟是用一種少有的方式把這麼一件事鬧得天翻地覆
“我知道了,老太太年紀大了,未免精力不夠,鄭媽媽平日裡也請多多替老太太留心。畢竟,二叔當初丟了爵位,他和二嬸難免心存怨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發洩了出來。”
鄭媽媽知道這已經是婉轉的告誡了,慌忙躬身應是,等到陳瀾又囑咐幾句吩咐人送她出了門,她才鬆了一口氣。到了二門,她忍不住直搖頭,暗歎一個好色無能的二老爺配上一個衝動無腦的二夫人,還真是家門不寧。老太太但使年輕十歲精神健旺,也不至於如現在這樣被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攪得心神不寧。
這一次的事情,因馬伕人前幾日就上家裡鬧過,鄭媽媽一走,陳瀾也就到惜福居對江氏實話實說了。江氏本就對馬伕人心存不齒,對鄭夫人也沒什麼好感,這會兒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繼而就沒好氣地嗤笑道:“這麼一對親家,還真是絕配那邊本就對咱們這心存不滿,這會兒只是正好有藉口把咱們牽扯進來,所以才撕破臉鬧大,也不想想如今是什麼風聲侯府還有老太太在,應該會料理妥當,咱們先瞧一瞧就是。”
前次該說的話已經都對馬伕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