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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一個捧我,一個讚我,幸好我還知道自己有多大分量。”江氏沒好氣地拍了拍陳瀾的手”卻是站起身來,“這些外頭的事務,我一向不怎麼明白。與其聽多了胡思亂想”亦或是給你們亂出主意,還不如不聽不想來得便宜。再說這是江南,不是京城,你們都有身邊人跟著,在我眼皮子底下商量正事,難道還怕人閒話?”
這最後一句話,便有些戲謔打趣的意思了。陳瀾和婆婆是親近慣了,聞言就站起身拉住了江氏的袖子:“看娘您說的,哪裡是怕人閉話?蕭世子對您是一口一個伯母,對我卻一口一個縣主的”這閒話也沒地方傳去!”,“你還說他,你自己難道不是一口一個蕭世子?”,江氏見陳瀾聽了這話一愣之後立時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才轉頭看向了蕭朗”見其彷彿不怎麼習慣這樣的打趣”俊臉上有些尷尬”她便說道:“又不是頭一回見,都是常來常往的自家人了。蕭郎你和我家全哥差不多大,只差了月份,要是願意,就索(性)叫我這媳婦一聲嫂子。至於阿瀾,你就直接叫蕭兄弟就是。”
在江氏看來,這是再合理不過的稱呼了,但陳瀾卻為之瞠目結舌。當她聽到一旁那一聲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憋出來的嫂子時,她幾次張口,終究是沒能叫出那聲蕭兄弟來,到最後只得遮掩道:“蕭世子畢竟比我年長好幾歲呢”還是省了一個弟字,只稱蕭兄好了。”
兩邊正了稱呼”江氏也就不為己甚,又叮囑了兩句就出了屋子去。等到莊媽媽和一個丫頭也跟著走了,陳瀾這才深深吁了一口氣,見蕭朗那面上還存留著幾許不自在,她連忙乾咳一聲岔開了話題。
“別再站著了,坐下說話。”陳瀾伸手讓了讓,自己就在主位的西頭坐了,隨即才抬起頭說道,“今日請你來,是因為明日奄京守備府有一場宴會。
今天我在路上遇到有人攔路告狀,結果卻是有人誣告訛詐許大人,事情是這樣的……”解釋明白之後,她又接著說道,所以許大人登門致謝之後,邀約了娘和我明日赴宴,還說屆時會邀上平江伯。他既然是說了人多事情好商量的話,想來也不甘心被人算計,所以明日我想請你也一塊出滯。”,聽著這話,蕭朗漸漸擺脫了剛剛那種尷尬的情緒。由於身邊有丫頭伺候的機會極少,奴兒干城那些軍中袍澤部屬的妻女,他也都當成是自家長輩姐妹一般看待,再加上根本不會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他自然也從來沒有動心過。只是那一次江氏問過他對未來的妻子有什麼設想之後,這幾天從江家大老爺到其他人士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他,甚至連和鎮東侯府交往密切的那幾家富戶設宴時,都會特意挑上幾個侍酒的美姬,他已經積下了一肚子火。
要說女子,他印象深刻的除了自己精明強幹的母親,和藹慈祥的江氏,就只有沉著冷靜的陳瀾……他可以想見,那些huā枝招展的庸脂俗粉,母親那一關怎麼過得去?而對於剛強了一輩子的母親來說,大約會喜歡的媳婦,也就是陳瀾這樣方方面面料理周全的型別。再說這世上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些人緊盯著他做什麼!
此時此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遐想暫時都趕出了腦海,這才正色道:“好,我明日一定去。”
聽蕭朗答應得爽利,儘管陳瀾事先料到必是如此,但仍然(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平江伯那兒我上次拜訪過,他已經差不多為我說動了。許守備今天險些被算計敗了名聲,又是主動相邀,應該更容易站在我們這一邊。為了讓明天的宴會多些分量,我已經讓陽寧侯府的鄭管事去把侯府交往密切的幾位都一併請了,所以也想請蕭兄把你的那些人也一塊帶上。如此一來,再加上江家人,雖然這班底還遠遠不能和金陵書院,可終究已經有了機會。”
看著陳瀾那明亮有神的目光,自信洋溢的臉龐”蕭朗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才沉聲問道:“聚齊了這些人之後,難道這樣就能找出荊王殿下和楊兄?殿下的信雖然我已經收到了,可終究走過去了這麼久,他們倆一絲音信都沒有……”
陳瀾衝著人微微一笑,就往後頭挨著靠背說:“沒有音信確實是令人焦急,但他們沒有音信,別人卻頻頻出招,又是挑唆江家二房四房鬧事,債主逼債鬧騰,又是給許家設圈套,足可說明別人比我們更急。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趁機讓我們自己站得更穩,所以聚齊這些人便是最要緊的!當他們不能動搖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輕鬆騰出手來!”
“原來如此。”蕭朗頓時恍然大悟,可想通這些的結果卻是連連點頭,“怪不得我從奴兒干城出發時,我娘就說我在軍中廝殺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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