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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了!”
“見過王爺!”微欠身行禮,孤獨月只是垂著臉,故意顯出幾分靦腆之態。
“公主客氣!”燕陽笑著向她點點頭,作為回禮,看到她眼角未乾的淚痕,頓時長眉蹙起,急行兩步行至獨孤月面前,溫潤的眸子裡便有了幾分擔心,“公主怎得哭了?!”
第2卷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8)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8)
“思及路上為月兒斷魂的護衛,月兒心中滿是愧疚!”
獨孤月垂著臉,語氣裡佯裝著委屈。
“亂世之中,流寇兇殘,月兒妹妹受苦了!”
抬手輕扶住獨孤月的肩膀,燕陽只是微緊手臂,便將她擁入懷中,一手攬了她的腰,一手便在她背上輕輕拍打著似在安慰。
雖然二次是初次見面,這一擁一拍卻是那樣自然,隱約中竟然讓眾人生出故人相逢之感。
燕陽本比孤獨月大上幾歲,身形卻比她高出不少,這樣被他擁著,孤獨月的臉便剛好倚在他的胸口。
鼻端,便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很輕很淡的味道,卻透著讓人心情平靜地感覺。
燕陽竟然會突然有此親熱之舉,著實讓孤獨月吃了一驚。
不過,她雖然心中驚訝,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半點,任燕陽將她抱在懷裡,她只是抬起左手輕捏住了他的衣襟,輕輕地抽了抽鼻子。
做殺手,演戲絕對是必修課!
想要不著痕跡地靠近你的目標,你必須要收斂起自己的所有,將自己佯裝成一個可以讓對方放鬆警惕的人,才有可能一擊致敵。
眼下雖然獨孤月的目的並不是要殺掉燕陽,但是現在對於獨孤月來說,得到燕陽的信任遠比殺掉他要難得多。
所以她必須小心翼翼,無論是哪一個動作哭泣的樣子,甚至捏住燕陽衣襟的姿態都帶著幾分刻意。
當然,這份刻意只在心裡,表面上一切完全都是那樣的自然。
大廳內,所有人都靜了聲音。
廳中,那一紫一綠兩個身影,那樣靜靜地擁在一處,自然親密的便如同一對親生兄妹一般。
陽光從廳外投進來,給二個半大孩子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風輕輕搖曳著二人的衣袍,紫衣和綠裙只是糾纏在一處。
兩個人又俱是精緻中透著貴氣,便有一種說不盡地和諧之美。
第2卷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9)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9)
春語姑娘在心中輕輕地鬆了口氣,周德青等一眾天下會要員面露微笑,只有君白衣挑著眉毛,眼中的目光透著幾分凌厲。
“永安公主,君某有幾個疑惑,還請公主解疑!”
永安,乃是趙月的封號,自然也是因為和親之故才得以封賜。
只可惜那小姑娘實在沒有福分,好不容易封號出嫁,路上便香消玉殞。
聽到君白衣的聲音,孤獨月並沒有意外。
以她的眼力,自然早就看出這兩個人中,難纏的不是這位小王爺燕陽,卻是這個目光銳利如劍的白衣少年。
鬆開輕扶住燕陽胸口的手掌,抬手拭了拭眼睛硬擠出來的淚水。
獨孤月輕退一步,不著痕跡地退出燕陽的懷抱,這才直起身子,抬臉看向了已經走到燕陽右後側的君白衣,“您是?!”
“在下君白衣,是六王爺的好朋友,這次受皇上之命,護送王爺和公主回京!”君白衣簡單介紹一句自己,便語鋒一轉,直奔主題,“不知道公主所言流寇是在何處遇到?!”
“白草灘!”獨孤月輕吸了口氣,這才開口。
那樣子似乎是不想再面對那些可怕的回憶,猶豫了一會兒,才將之前說與天下會眾人的說法向著君白衣復敘了一遍。
這其間,周德青忙著將幾人讓到座位上,又使下人捧上了香茖。
春語也就藉機拉了獨孤月坐下,手指扶住她的肩膀,意在安慰。
燕陽和君白衣便喝著茶聽孤獨月講,聽到激烈處。
燕陽只是蹙眉露出擔心之後,君白衣的臉上卻始終是淡著臉色,看不出多少悲喜。
“抱歉,月兒失儀了!”
獨孤月抹一把臉上的淚水,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行到君白衣面前,向他彎身行禮。
“君將軍,月兒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將軍可能答應?!”
第2卷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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